藍玉,你竟敢害我?!!!
迷亂的眸底精光一閃,玄清一個翻身,生猛的撲上了凝兒的身。
凝兒一聲尖叫,叫得高昂處,又嘎然而止,轉為低低的嗚咽。玄清一雙手,毫不顧忌的捏向她的胸,粗暴的揉搓著。
如此主僕,他辱她,也是應該的!
送上門的吃食,他這中了迷情散的人,不是更應該狂烈一些的嗎?
「玄,玄大人,您清醒一些,我是凝兒!啊,不要!」卻是『哧』的一聲響,玄清直接撕碎了她胸前的衣服,霎那間一對高高的聳起,赫然的現在眼底。
玄清的一雙眼,紅得妖魅,紅得貪婪。
彷彿在他的眼底,根本不是凝兒的身子,而是一對異常甜美的糕點,而這種糕點,他從來就沒有吃過。
凝兒胸前發涼,芳心『怦怦』的跳動。
「玄,清………」她終於,低低的,癡癡的,呢喃出了他的名字。
玄清彷彿頓了一頓,卻又更加瘋狂的纏上來。
雙手高高的拉起被摁在頭頂,雙-腿被用力的分開,大大的放便著他的身子……凝兒的這個姿勢,很暖昧,很香艷。不過,好像現在趴她身上的人神智不清?
凝兒委屈了一下,又頹然放棄。
什麼清不清的,是她喜歡的清就行了!
想通了這一層,乾脆雙眼一閉,輕輕的歎一聲,任由他去了。
鞋襪還穿在腳上,上身的衣服就亂成了一團糟。尤其是那雙發育成熟的高聳,更是被他給東掏一下西扯一下,半露不露的半遮著,越發的將某人的性子激得更起。
深深的埋首於她的柔軟之間,用力的吸吮著。似是剛剛出生的嬰兒,含住了母親的乳汁,死死的吸著,卻偏偏的什麼都吸不出來。然後,又更加用力的吸,直到……
「唔!痛!你,你輕點!!!」咬牙抱緊著他不斷造亂的頭顱,凝兒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這痛,怎麼就這麼厲害?
那未曾在人前展示過的紅色櫻桃,幾乎就被他這麼生生的嘶咬了下去。這個冤家啊……
凝兒疼得臉色發白,卻仍是捨不得放手。
這種感覺,痛並快樂著。她喜歡。
玄清眸光厲閃,卻吸得越發的帶勁。
埋低的眼眸,冷絕的半瞇著,她帶著少女芳香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玄清不介意要了她!
只不過,在要她之前,受些苦也是應該的。
敢算計他的人,他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即便,她真的喜歡他又如何?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最下賤的奴婢而已!尤其,是這般蛇蠍心腸的婢!而如此,換了那個叫一一的丫頭還差不多……想到一一,他嘴底的動作輕柔了起來,凝兒也終於換得了一聲喘氣。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想起了她,沒來由的,一一那嬌俏的容顏,不屈的倔強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底……尤記得,她冷宮之前救北宮風,那樣的深情,又那樣的義無反顧……
玄清的心軟了下來,甚至微微的恨起了自己。當他看到她寧願自盡身亡都不願意連累北宮風的時候,他的心都顫了……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豪烈女子,他怎麼就捨得去利用了她?
是的,北宮風是被他徹底的清除了出去,眼下,是廢人一個。去了北宮風,北宮清便等於是沒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懼。而他,也即將封為異姓王——這一切,全是利用她的緣故。只一個她,便攪得這北宮皇朝,兄弟反目風雨飄搖。可是,他為什麼竟是深深的後悔了……
不為別的,只為那,義無反顧的最後自盡!
震憾,絕對的震憾!
「啊!」身下的凝兒失聲尖叫,一陣劇烈的驚顫,卻是他一時情激,竟狠狠的咬起了牙。
牙關緊闔,她挺立的櫻桃,立即感到錐心似的痛。
五指連心,更何況,嬌嫩的乳-房?
一口咬下,血色立現。品著她血的味道,玄清緩緩的蹙了眉,離了唇:「臭!」
雙眼還是那樣的妖魅,只是扔出了這麼一個字。凝兒痛得咬牙,又痛得想笑。
她喜歡的人啊,怎麼這麼的可愛?看來這迷情散,還真的管用呢!
「別管!繼續親我!!!」忽略掉胸前的刺痛,凝兒雙手一拉,再次將他的頭拉下,甚至於,更加挺高了自己的胸,以便配合著他的吸吮……
「唔!」好吧!
他低吟一聲,眸底精芒閃過,低頭,照著她流血的胸尖,又一陣的狂吸。
「啊——!!!!!!!!!!!!」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響徹天際。靜待好事的藍玉驀的嚇了一跳,又驟然間的紅了臉:「這該死的浪蹄子!」狠狠的詛咒一聲,卻是忍不住想起了北宮清的雄猛……
凝兒比死還難受。
這樣的歡情,縱然是能給她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但這代價也實在是太大了。
整個半邊的胸部,幾乎都被他給吸得腫得老高。
嗯,也不能這麼說,人家凝兒的胸,本來就是腫得高高的………只不過,原本給咬了一下,然後又這麼一吸,那種尖銳的刺痛感覺,又何止加了一倍?
凝兒疼得渾身發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拋開女兒家的羞澀。牙一咬,『哧』的一聲,也徹底的幫他撕開了衣服,兩具光溜溜的身子便更加緊密的貼在了一起。同時,雙腳一動,宮鞋脫落,腿一彎,便勾上了他的腰身。
現在看來,兩人的姿勢,已是極盡的惹火。
嚶嚶的嬌-吟與粗粗的低-喘,極端完美的揉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分外蕩-魂的催-情曲。
「唔!」
一聲悶哼,凝兒翻身栽倒。玄清陡然清明。
「娘?你怎麼會來這裡?」奇怪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閻姑,玄清一臉的不解。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來看看我的好兒子給我找了個什麼好媳婦啊!」閻姑沒好氣的說,眼睛卻在光溜溜的玄清身上溜了一圈。玄清臉不紅心不跳,就那麼光著身子將凝兒往床裡一推,利索的跳下床來,拾起那破爛的衣服先遮了身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