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個女人要怎麼辦。 這麼長的時間了,那邊都是沒有一點的動靜,我們是不是抓了一個沒用的女人,」他的手下不時的看向外面,這都等了幾個小時了,再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再等一會,再怎麼說,也是瑞恩家的人,他不會見死不救吧?」他又是看一眼白小淺,這一次似乎他的估計是有些錯誤了。
「先生,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有人的眼睛睜大一些,他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到的人。
「怎麼回事?」金髮男人連忙的走過來,拉開了窗戶一看,臉色卻瞬間的暗了下來,
「該死的奧斯卡,他竟然找了警察,他就真的不怕我把那個女人給殺了吧,」他冷酷了很多,被抓住那就真的麻煩了。
「現在怎麼辦, 先生。?」
金髮男人站直了自己的身體,「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看起來,這些人盯上我們很長的時間了,最近我們要躲一些日子,」他轉身走到了白小淺的身邊,然後蹲下了自己的身體,「你說的很多,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會救你,甚至,他還把你當成誘餌想要抓我……」
「你愛他吧?」他問著白小淺,可是白小淺只是輕抖著自己的薄如蟬翼的眼睫,沒有說話,也是沒有反應,可是這個男人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她都是聽的清清楚楚……
「看來你是愛著的,你看他的眼神,我就已經猜到了。」他勾起自己的唇角,笑有些諷刺。
「看起來,那個男人是不能愛的,因為,他已經放棄了你,還有你的命。」他繼續的說,而白小淺則是繼續的沉默。
「先生,這個女人要怎麼辦,現在解決了,還是帶走。」有人走了過來,問著金髮男人。
而金髮男人只是站了起來,「我們沒有時間處理她,我們走……」他帶著自己手下大步的離開了這裡,可能他說的是真的,他沒有那麼笨的在警察眼皮底下做什麼,走才是最好的辦法。
白小淺坐在那裡,突然的,她的眼眼輕閃間,有著很多細小的水珠掉落。
她還活著……可是……這樣的活著,真的很痛苦。
被折磨,被拋棄,被利用,她還有什麼是他們可以奪走的……她無聲掉著自己的眼淚,哭著自己的悲傷……直到門口傳來一聲極大的開門聲音,有人在說著什麼,她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她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可是心裡的,卻是永遠也無法解開。
瑞恩家的莊園,她站在門口,突然間,有些想離開,以後都不想再回來了,只是,她握緊了自己手指,還有幾天, 就只有幾天了,幾天以後,她就離開了……
她走了進去,雙腿卻是無力的走著,不知道要怎麼支撐自己的身體。
簡單的傭人房裡,她推開門,朱蒂已經出去工作了,這裡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她坐在小床上,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雙腿,看向外面的眼睛有些模糊……
夏若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回頭諷刺的看了白小淺一眼,很高興你還沒有死,不過,那些人也沒有放過你吧,呵。她嬌笑著,很喜歡看白小淺瞬間變的蒼白臉色 。
「或許你以後可以改行做舞女,」她又是看著自己身上的禮服,「你說我這件衣服好看嗎,是你失蹤時,奧斯卡給我拿過來。這是我結婚那天要穿的禮服,是設計師為我量身定估的,怎麼,你想穿?」
「我沒有……」白小淺的臉上沒有多少的反應,早就已經習慣了她的冷嘲熱諷。
「你想也沒有用,因為我快要成為奧斯卡的新娘了,而你,什麼也不是……」她轉了一下身,很滿意自己身上的這一件禮物。
直到她看夠了,才走到白小淺的面前,然後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臉「,好好的羨慕去吧,因為你永遠也不可能會得到這一切,奧斯卡是我的,公有夫人也是我的,你一輩子就配做一個傭人。」
白小淺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有些如同細小碎鑽一樣的淚水,可是偏偏卻是沒有落下。夏若尖細的指甲弄疼了她的臉,她只是抿緊了自己的唇片。用力的在忍耐著。
夏若轉過了身,繼續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只是,她卻是突然抱緊了自己的肚子,怎麼這麼疼的?
「夏小姐……」白小淺愣了一下,上前,卻是被夏若狠狠推在了地上,我警告你,「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白小淺看著自己的手,輕輕的搖頭,她就真的這麼髒嗎?
門從外面被打開,然後一個腳步聲快速的走了過來,直到了一團巨大的陰影落了下來,白小淺抬頭,只是看到了男人緊繃的身體,但是卻是……背對著她的。
「夏若,你怎麼了?」奧斯卡的聲音帶著焦急,聽在白小淺的耳中,只是讓她的眼睛的朦朧了一下,她回來了,可是他都沒有看她一眼,果然的,她命在他的眼裡是可有可無的……也是沒有用處的……
「奧斯卡, 我的肚子不舒服,」夏若是真的疼了,不是裝的,因為她的額頭上都是有了一些冷汗,而那一張臉也開始變的蒼白起來……
「快一點叫羅蒙醫生來,你是死人嗎?」奧斯卡猛然的回頭,陰沉的盯著地上的白小淺,她還坐在這裡做什麼,沒有看到夏若在疼嗎?沒有眼睛是不是?「馬上給我去……」他的手指指向門口,一雙金色的雙眼,瞬間變的陰狠殘忍,如果夏若要是有一點的事,我就要你的命。他連忙的抱起了夏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白小淺看站他的背影,緩緩的站起了自己的身體。
她輕抬了一下自己的唇片,卻是笑的有些蒼涼……
羅蒙醫生來了,他看著夏若看了半天,然後又是看了看站在一個小角落的白小淺,最後才是奇怪的將視線落在奧斯卡的身上,不過,卻是聰明的什麼也沒有說,他只管瑞恩家人的身體,至於他們的心,跟他無關,而他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把病態的心給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