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瑞莎伸出自己手放在了白小淺的小腹上,我的孩子,你感覺了嗎?我們的主並沒有忘記你啊,他給了你一個最好的寶貝,你要好好的愛他,好嗎?
白小淺的顫抖著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感覺著愛瑞莎手指的溫度。
「愛瑞莎媽媽,你是說……我……」那一滴透明的淚珠掉到了她的手背上,像是反射出了最明亮的光……
「是的,孩子,這是上帝給你的,好好的愛自己,也好好的愛他……」
白小淺用力的點頭。
她會的,她一定會的。
「愛瑞莎媽媽……謝謝……謝謝……」她看向愛瑞莎脖上掛著的十字架……似乎有一個小小的天使在對她笑著,「媽媽……寶寶回來了,要好好的愛他好嗎,就像愛我一樣……」
低頭間,她看到了掛在自己的脖子的金色項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上的項鏈,這是上天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真的是她活下去的一切。
「我的寶寶……媽媽會好好愛你的,會連你姐姐的一起愛……」溫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淡白色的唇片終於輕輕的揚了起來,柔柔的,細細的,似乎一碰就碎……
愛瑞莎站了起來,輕輕的拉過了毛毯蓋在白小淺的身上,我的孩子,上帝會保估你的……
「愛瑞莎修女。你和小淺說了什麼?我看到她笑了,她為什麼會笑,似乎從她醒來,就一直是在哭著的。」瑪麗偷偷拉過了愛瑞莎的袖子,〈還有,愛瑞莎修女,你說你去過小淺的國家,所以才懂一他們國家的語言,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
愛瑞莎只是揉了一下瑪麗的頭,她只是的一笑……
「愛瑞莎修女,你還沒有告訴我啊……」瑪麗用力的拉著愛瑞莎的袖子,似乎要都是要把她的袖子給拉下來不可。
「噓,」愛瑞莎將自己手放在了唇上。「不要吵她,她睡了……」
瑪麗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也是學著愛瑞莎的樣子,將自己手指放在唇上,溫暖的陽光下,靠在椅子上的女人閉上眼睛淺睡著,她的呼吸極淺極緩,陽光下,她小小的唇片卻是輕輕的揚了起來……
奧斯卡還沒有下車,就看到自己莊園門口停了很多輛車,他抿緊了自己的唇片,金色的雙眸中猛然的暗了一下。那個老頭子。
「先生,是老公爵來了……」培迪面無表情的說著,似乎他臉上的肌肉早就已經硬了,連神經都是硬的,所以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是同一個表情,比起他主人還要顯的硬很多。
最起碼他的主人還會皺一下眉毛。
「嗯,」奧斯卡淡淡的看了一眼,能夠來這裡,還有這麼大陣式的,除了他家那個閒的沒事做的老頭子,他還真的猜不出還有誰會這樣。
「先生,我們進去嗎?」培迪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奧斯卡問著。
「進……」奧斯卡閉了一下自己的雙眼,為什麼不進?
門打開,外面已經站滿了身著統一軍裝的軍隊,不要懷疑這是不是真的軍隊,這是瑞恩家特別的護衛隊,也是總理同意過的,誰讓他們的瑞恩家是皇氏貴族,他家的那個老頭子是老公爵,當然,他奧斯卡也是。
「公爵。」那些軍隊見到他,統一的行禮,奧斯卡的濃眉越皺越深,直的是討厭極了這樣的陣式,又來這一套,那老頭子就不累嗎?
裡面,高檔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名老人,老人有著亞麻色的頭髮, 雖然看起來年紀很大,可是腰板卻是挺的十分的直。
「爺爺……」奧斯卡一個人走了進來,而培迪站在外面,只是淡淡的看著。
「恩……老」人沉聲的恩了一聲,似乎還有很多的氣在裡面。他轉過身,雖然他的臉上都是歲月所留下來了的皺紋,可是,卻是依然可以看的出來,年輕的時候,他一定是一位讓人嫉妒的帥氣男人,而他有著瑞恩家特有金黃色雙瞳。
他是奧斯卡的爺爺,柏得溫老公爵,也是瑞恩家最大的掌權者,用喬靖與的話來說,就是獨才,霸道,專制,老古董。
「爺爺,您來這裡做什麼?」奧斯卡只是走到一邊的小型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絲毫都不怕這個只要跺一下腳,就會讓整個意大利震上一震的老人……
「奧斯卡,你就這樣對爺爺說話嗎?」老公爵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對於孫子的不聽話吹鬍子瞪眼,這個孩子怎麼一點也像他的爸爸,不聽話, 真的不聽話。真的是要氣死他了……
「那爺爺,想要讓我說什麼,像爹地一樣?那樣爺爺會說爹地太軟弱,不知道爺爺想要的孫子是什麼樣的?如果連爺爺都是不知道,那麼我變成什麼樣子,爺爺都是會生氣的……還有抱歉。我是瑞恩家唯一的種。你不可能再有另一個孫子……」
奧斯卡轉過身, 將自己的身體靠在酒櫃上,手中端著的酒杯輕晃著,卻是沒有去喝,他還不認為自己可以喝的下去,如果沒有這個老頭在,或許還可以。
「奧斯卡,你給我住嘴,我是你爺爺……」老公爵臉色黑的就像染了黑水一樣, 他們祖孫兩個人一見面就會是這樣,從來都沒有平靜的一天。
「我知道,我剛剛說過了,我是姓瑞恩的。」奧斯卡轉動站的手中的杯子,眸色平靜淡然。
老公爵站了起來了, 與奧斯卡有著同樣的身材,他這個孫子真的是要氣死他了。「早知道你是這樣,我當初就應該掐死你……」他氣呼呼的說著,就知道氣他,沒有一次聽話的時候。越大越不聽話……
「可惜你還是沒有做,如果你不想讓瑞恩家絕種,你現在就可以……」奧斯卡觸開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歡迎來掐,他的脖子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