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待者看著這個眼淚像是珠子一樣不斷的向下掉著的女人,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小姐,你怎麼了?」待者不由的擔心問著,她再這樣哭下去,會把眼睛哭壞了。
一張白色的面巾紙放在她的面前,她接過,說了一聲謝謝,朦朧的視線中,映出的卻是待者擔心的臉,一個陌生的人關心,她記住了……她站了起來,向外面看了一下,那張桌子上已經沒有任何的人,他們……走了。
她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一步一步的向外走著。
突然一杯酒潑了過來,正好是的潑在了她的身上,她微停了一下自己的腳步,只是看著坐在不遠處的漂亮女人,還有一個背對著他的男人。
他們兩個在吵架嗎?
情人間, 還是夫妻間的。
她只是站在那裡,愣愣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滴下的酒。轉身間,聽到了一聲不濃不淡的男聲。
「夠了,喬靜,你在做什麼?」那個說話的男人只是用力的拉過了潑酒女人的手腕,看不到人,只能是聽到了那一陣聲音像是地獄間的惡魔的一樣,冰冷無情,狂肆霸道,「我說過了,我只愛夏若一個人,你還是收回你的心思吧。」他的聲音很果斷,聽不出一點的脫泥帶水,因為沒有感覺才會這樣樣的。有時這樣的傷害未嘗不好,沒有愛,就不要給希望,因為有時的希望,會是比傷害更加的殘忍。
「奧斯卡,可是我愛你啊,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愛著夏若,我只要呆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女人就可以了,這樣還不行嗎?」女人緊緊的拉著自己衣服,描繪的極美的眼睛裡也是出現了一抹妒恨,我什麼也不要的。
而那個男人只是喝著杯子裡的咖啡,一句話也沒有說。
「奧斯卡,我……」女人還要想要說什麼,可是一抹像是幽靈一樣的聲音傳來。
「不對,愛不需要傷害,兩個人剛好,三個人,太擠,也太苦了……」白小淺輕垂著自己的眼睛,眼睫上綴下一些水珠。
「誰這麼多嘴的?」喬靜瞪著自己的身邊的人 ,只看到前方有一個像是幽靈女人緩緩的走了出去,而她的身上還有她剛剛才潑的酒。
「奧斯卡……」女人回過頭看著男人,而男人卻是站了起來,伸手放在的自己的下巴上,「喬靜 ,記住,我不要的東西,沒有人可以硬塞給我,女人也是一樣。」
他大步的離開,身上的揚起的風也像他本人一樣,冷清的不帶任何感情……
白小淺走了出來,當一抹光淺落在了她眼睛上時,她只是用力的睜開了自己眼睛,哪怕是真的灼痛了她,低下頭,她的眼前卻是一片黑暗,什麼也沒有了……一個身影快速的從她的身邊走過,但是,她閉了一下自己的雙眼,再睜開時,前面仍然是陌生的人,陌生的街,還有陌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