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月掙扎著被拉到了獵赤的屋子裡。
看著緊隨著自己走進來的男子,蓮月心中十分害怕:他會怎麼對自己啊!「你想要幹什麼?」蓮月弱弱的問道,全身都開始微微的顫抖。
哈默獵赤扯了扯嘴角,嗜血的一笑「你說呢,我該怎麼懲罰你?」蓮月心中一股寒意升起,把心口凍得冰冷。蓮月垂下自己的腦袋,靜靜的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她知道這次真的惹怒了他,就算是自己的計謀讓她失去了他的兒子他都沒有這麼生氣,可是這次他寵愛一生的女兒和自己一起算計他讓他真的憤怒了!
獵赤慢慢的走到了蓮月的臉前,瞇了瞇眼,用手指輕輕的抵在蓮月的下顎,把蓮月的頭抬了起來,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眸子「陳夫人,看來以前我真的是很對不起你呢!」
蓮月突然明白了他要幹什麼,拚命的掙扎著,用盡全身力氣捶打著哈默獵赤。獵赤伸開大手把蓮月抱在懷裡,任由她柔若綿羊的敲打,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雙眸子沉如深潭,蓮月絲毫不能從他的眸中讀出對自己有利的信息。
「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蓮月掙扎著想要逃開這魔狼的手心。獵赤勾了勾唇一臉的諷刺「你可是我的夫人,我怎麼不能這樣對你呢!」
蓮月聽到獵赤的話心裡一慌大喊「我根本就不想嫁給你,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我的想法,我不想做你的夫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獵赤緊緊的鎖住身前的女子,把她橫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毫不理會她的掙扎。「你不能這麼做!」蓮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她腦中只想到了那個紅衣的男子,不想讓這個人碰她的身體!便大喊著妄想阻止獵赤的進一步動作!
獵赤把她隨手一丟就扔在了床上,蓮月摸著疼痛的手肘:這床怎麼這麼硬啊,磕死她了!獵赤把自己的腰帶一解隨手丟在了一邊。
蓮月看到哈默獵赤的動作心中恐慌不已,不顧身體的疼痛慢慢的向床角挪去,獵赤看著瑟縮的女子,勾唇「你是雲溪帶來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蓮月捂著腦袋眼淚禁不住掉了下來「不要啊!」獵赤伸手把裡面的女子扯了過來,不顧她蒼白的臉色,哧啦一聲把蓮月的衣服撕開,露出兩隻惴惴不安的小兔在空中晃動著。
獵赤翻身壓了上去「記住,違背我是沒有好下場的!」沒有前戲、沒有溫柔獵赤兇猛的刺入了蓮月的身體。
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彷彿要把自己撕裂成兩半一般,蓮月瞬間窒息,大叫「啊~~~~~~~~~」
獵赤做完看著身下暈倒了女子,眉目中思緒萬千。拉過旁邊的被子往蓮月身上一扔,穿好自己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哈默梅扶著凌月站在台下,獵赤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
哈默梅看著自己沉默不語的阿爸,心中一痛「阿爸,你懲罰我們吧!」獵赤談了一口氣,面對自己最愛的女兒,他真的有些無能為力「梅兒,過來讓我抱抱你吧!」
哈默梅輕輕的把重傷的凌月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慢慢的朝哈默獵赤走去。
獵赤輕輕的把哈默梅抱在懷裡「梅兒、梅兒……」哈默梅聽到阿爸一聲聲溫柔卻無奈的呼喚,心口彷彿被一把尖刀刺穿,一滴滴的滴下血來,疼痛難忍。
許久,獵赤終於放開了她,哈默梅早已淚流滿面「阿爸,我和凌月願去禁殿,此生不出,請阿爸成全!」
哈默梅跪在地上: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受懲罰,阿爸將無法和大臣們交代,怕是那個把消息透漏給阿爸的人,也早已把消息放了出去就算阿爸想保她也難啊,她又怎麼能讓阿爸如此為難呢!
獵赤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兒,心中疼痛「梅兒~~」柔柔的喚了一聲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凌月看著這兩個彷彿生離死別的父女,他明白禁殿一定是不同尋常的地方,便不顧身上的疼痛,掙扎著站了起來,輕輕的隨哈默梅一般跪在地上「請您成全我和梅兒吧!」
獵赤不可置信的看著台下的兩個人,沉默良久歎了口氣「那你們去吧!」
哈默梅聽到阿爸的旨意,猛地擦乾臉上的淚水,堅定的道了一句「是,阿爸放心!」便扶起凌月轉身離開了獵赤的房間。
獵赤看著越走越遠的兩個人,心中暗暗的擔憂:禁殿——進去的人從來都沒有活著出來過,準確的說走進禁殿的人,連屍骨都不會剩下。那裡是雪狼的天地,從來都不允許人類的進犯,梅兒他們能夠活下來的幾率,寥寥無幾。
蓮月從床上爬起來,披頭散髮的坐在那裡,一臉的呆滯。
獵赤一走進屋子就看到了呆滯在床上的蓮月。蓮月一看到臉前的人,尖叫著躲到了床的最裡側,長長的頭髮在臉上肆意的縱橫著,蓮月的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把頭髮和臉頰緊緊額黏在了一起,臉色蒼白的顫抖著。
獵赤看著瞪著自己的蓮月心中一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你沒事吧?」蓮月狠狠的瞪著他,一言不發,只是原本蒼白的臉更加沒有血色,彷彿透明的一張白紙。
蓮月看著臉前的獵赤眼角慢慢的流出淚來「滾,滾出去!」獵赤聽到蓮月的咒罵。心中惱怒:做錯了事情,還不知道悔改。
想到自己的女兒進了禁殿,心中又是疼痛。看著床上視自己為猛獸的蓮月。心中更加痛苦。轉身便要離開。「放我離開!」蓮月衝著獵赤大喊。
獵赤受傷的心靈更加的悲痛:她為什麼那麼想離開自己,自己什麼時候對她不好過!「你從今往後就住在這裡,哪兒也不許去!」冷冷的下達了自己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