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身體的瞬間爆發速度,讓大漢呆住,隨後在大漢幾乎沒有反應之前,找到這個人最大的弱點,然後用盡全力的朝著那個方向攻去。
這種速度,不是只要練練或者是天賦就可以練出來的。妖鳳月看著女子,忽然覺得不明白了,這麼久以來,他一直都沒有清楚的瞭解過這個女人。
好像是謎一樣。明明很強,卻喜歡裝作弱者被保護,明明有家,卻不願意回去。醜陋的時候絲毫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明明很漂亮了,卻還是不在乎這張臉,好像從來都不是她的一樣。
過去,一直受到風老爺的寵愛,但是卻還是不相信任何人,這種性格,讓他不只是一次的疑惑。刺蝟一樣的警惕,讓他心疼,也讓他憤怒。
然而現在看起來的話,或許一切都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她的身手,如果不是常年在死亡線上,是根本無法做出如此利落的動作。
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全然憑藉著天然的感覺,利用自己的自身爆發速度,縱然是男子,也無法做到。而她,卻輕而易舉,甚至之後還會談笑風生。
她的動作,縱然在他的眼裡看,也毫無破綻,但是,幾乎是用命相博,在高手過招裡的話,這種招數,實在是太危險了。
看著風如柳,妖鳳月忽然有了想將她的腦子撬開,看看裡面究竟裝著什麼東西的衝動。
「喂,您這是什麼意思?」風如柳不悅的看著神色複雜的妖鳳月,眼一直盯著他的手——裡面的糖球。
妖鳳月被風如柳忽然的問話給嚇了一跳,隨後當看到她那孩子氣的眼神之後,輕輕的笑開了。「怎麼,這糖球不是給我的嗎?
不是說同甘共苦的嗎?」
妖鳳月玩味的說著,滿意的看到風如柳苦悶的臉,心情瞬間開朗了起來,不管她的心裡想著什麼,也不管她到底是什麼人,更不管她過去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只要知道她現在是風如柳,是他喜歡的女人,這便已經足夠了不是嗎?軀殼這東西,他本來就不在乎,若是在乎的話,也就不會陷入了她製造的愛情裡。
想通了這一點,妖鳳月笑的明媚。堪比天上的陽光。
「喂喂喂,你這個臭男人,快點把糖球叫出來。」風如柳看著妖鳳月,無視了他欠扁的笑,一臉不悅的威脅道。
「這可是你親手給我的啊,做人不能反覆無常,況且,這可是凶器,最後是應該由我來處理的,公證人,你說是嗎?」
妖鳳月將手裡的糖球拿好,笑的很是無恥,刻意逗弄著風如柳道。
「是什麼,趕快給我。拿了別人的東西就應該快點交出來的,不然的話,你就是強盜。你說對吧?」風如柳說著,也看向了公證人的方向,
一旁,本來正看戲的人,忽然被兩個人這麼盯著,瞬間尷尬了。看看風如柳,再看看妖鳳月,最後終於鬱悶了。
為什麼都來問他啊。
兩面都不好惹,都是可以輕而易舉把大漢給扔下去的人。
他敢說什麼?要說千尋家也真是的,說什麼這件事很安全,說什麼不會有危險,他看他現在就危險的很。
「風如柳,我可算找到你了。」就在公證人正左右為難的時候,女子憤怒又帶著一絲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讓風如柳還有妖鳳月同時皺起了眉頭。
有荔兒在的地方,就會有桃兮,有桃兮在的話···,妖鳳月想到這裡,眉頭皺的緊緊的,雖然是好友,雖然他也說過了,不會和風如柳有什麼,但是還是無法放心,那個眼神,總是讓他恨不得將風如柳藏起來。
而風如柳愣住,則是因為想起來了她剛剛才甩開了這個女人,怎麼忽然又回來了?
「那,桃兮哥哥你看,我就說了嘛,一定會在這裡的,你看把。、」荔兒看著風如柳的方向,對著身邊的桃兮道。
聲音大的所有人都可以聽得到。
妖鳳月眉頭一皺,不解的看向了桃兮的方向。而桃兮,則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風如柳,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跑這麼遠,害得我找了那麼久,總算是找到了,不然的話,我要怎麼和我的桃兮哥哥交代》?」
荔兒衝上了擂台,跑到風如柳的面前,看著正在與妖鳳月對持的風如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
風如柳懵了,找不到她和無法跟桃兮交代這兩件事情之間有必然的聯繫嗎?
「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最好先離我遠一點。」風如柳扒開了女子的身子,然後繼續的看著妖鳳月,心思完全在那顆糖球上。
倒也不是說一定要那顆,但是因為妖鳳月不給,所以起了鬥志,看著妖鳳月,這段時間裡,所有的惱怒全都湧上來。
大有和他打一架的衝動,當然,那是在她打得過的情況下。
「喂,你這個女人。」荔兒被風如柳給扒拉到邊上,自然是惱怒,但是卻被一旁剛剛趕過來的桃兮給壓制住了,不悅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能。
荔兒聞言,也只能作罷了。
看著風如柳和桃兮之間的模樣,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而妖鳳月,見到桃兮還有荔兒來了。眼裡閃過精光,突然的,將風如柳攬在了懷裡,眼中一片曖昧,在風如柳的耳邊,輕聲道:「柳兒,就算是你想和我一起吃一顆糖球,也不必要弄出這麼大的波折啊,你看看,這些人都被我們給耽誤的沒法繼續看別的擂台了呢。」
說著,妖鳳月將手中的糖球拿了出來,然後湊到了風如柳的唇邊。
風如柳見此,腦子嗡嗡作響,最後所有的尷尬只化成了兩個字:「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