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懷疑,風家的二小姐,很有可能是我們一直在找的聖女,清寒,你要記得,務必不能讓她受到傷害。」男子沒理會還在震驚中的人,繼續的說著。
「聖,聖女?」落清寒的舌頭硬了,不敢置信,加上震驚到了極致,風如柳,那麼醜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的聖女?落清寒只覺得是玄幻了
「嗯,對。當年,聖女失蹤的時候,和她出事的時間差不多,還有,她最近聽說有了很大的變化,真假不知道,但是至少,本座在那裡,有找過一些證據,只是不夠多而已。
看你,也累了,你心中的雜念太多,怕是無法繼續的做事,不如本座彈一曲吧,讓你也好安靜安靜,想清楚,什麼才是你應該忠誠的。」祭司繼續的說這話
現在的落清寒,就好像是一個隨意擺弄的布偶一樣,無法說出來話了,震驚的徹底。這個祭司,真的很詭異。
落清寒看著祭司,當他彈琴的時候,只覺得是世界都靜止了,眼中只剩下了眼前的人,妖鳳月,謎一樣的男子,在家族中,他是最年輕也是最強大的祭司,手段殘忍,凌厲,殺伐果斷。
樣子很是妖冶。他就好像是神一樣的存在,遙不可及。高不可攀,此刻,也是那麼的不真實。這個男人,難以想像,他會喜歡上什麼樣的人。又會做出如何瘋狂的事情。
若是求之不得,落清寒心中的好奇心也慢慢的大了。
妖鳳月這個人,太過可怕了,現在,他在想什麼自己一無所知,但是自己想著的,卻都被他知道了。在這樣的一個人手下做事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落清寒,記得,這是本座給你的最後機會,你是長老的愛徒,本座不想對你怎麼樣,但是你最近做的事情,足以讓你去死。別辜負了本座對你的期望。
好了,去吧,本座罰了。」妖鳳月的琴沒有彈完,而是戛然而止,在落清寒他迷茫的時候,瞬間的停了下來,一時間,所有的一切也都恢復了現實。
落清寒的腦子中,這記得了妖鳳月的這些話。「清寒告辭。」落清寒對著妖鳳月說了告辭,便離開了,這個人實在是太過難以捉摸,他甚至不敢去看他。很難相信,這樣的人如果某天,真的被惹怒的話
「呦,主子,就這麼讓人走了,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院子內,妖嬈的聲音響起,帶著調侃。
妖鳳月淡淡瞥了一眼眼前的紅衣男子,然後將酒杯拿起,喝了一口酒,丹鳳眼微微瞇了起來:「如果你不說話,我想不會有誰把你當成是個啞巴。」
「呵,如果妖鳳月你能夠長的正常一點,我想我情願做一個啞巴。」紅衣男子笑了,看著妖鳳月,語氣沒有絲毫的恭敬。就算他是下屬,而眼前好似神仙一樣的人,是祭司。
妖鳳月在聽到這諷刺的話之後,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隨後恢復了正常:「說吧,剛剛在風如柳那裡,你可有什麼收穫。」
「咳咳,我。可以說沒有嗎?」這下子,紅衣男子尷尬了,因為說到了他的痛楚上,想到剛剛被拒絕的樣子,現在他還恨不得殺了那個不長眼睛的女人、
該死的,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被拒絕過,那個女人難不成是出門沒帶著眼鏡?
「可以。不過,你最好說出來有,不然的話,我想我會做好人的把你送到梅長老那裡,我想,她一定喜歡你,想了這麼多年,說不準還會送本座一個好的助手。」
妖鳳月的依舊平靜,只是這話,說出來卻能讓人想掐死他,就好比現在的紅衣男子,瞪大了眼,牙齒是咬了又咬,就差沒咬碎了。
「妖鳳月,你敢不敢不這麼無恥?」
「我只要我想要的答案,至於無恥?無所謂。」妖鳳月氣死人不償命,那樣子,生生是讓紅衣男子徹底吃了癟。無奈之下,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起來,不然他真的相信,這個無良的好友會把他送到變態的地方去。
「今日,我按照你說的,去了風家,發現風家很奇怪,似乎很平靜,但是卻死氣沉沉,暴風雨的前兆。後來,我想來了也是來了,不如拿些東西再走。
結果被發現了,這才躲到了風如柳那裡,在樹上,我看著她的時候,很奇怪,她好像是很傷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花眼了,這女的怎麼可能會傷心呢?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裡會是傷春悲秋的啊?
不過,她給我的感覺,真的很寂寞,和別人眼中的她不太一樣,還有,她的另一半臉遮了起來,可能是因為傳聞中醜陋的胎記吧。因為好奇,我就下去搭了話。」說到這裡,紅衣男子說不下去了,因為想到了之前風如柳的樣子。
此時,正聽得入神的妖鳳月見此,愣了一下,看著紅衣人咬牙切齒的樣子,感了興趣;「你說了什麼?」
「我說,我對她一見鍾情。」紅衣男子雷死人不償命的說了。
「咳咳。嗯,你,果然符合你的風格。」妖鳳月尷尬的咳了咳,然後繼續的沉默,只是眼底卻染上了笑意。
「本來,我以為她會和別人說的一樣,對我熱情,可是誰知道,竟然直接的拒絕了我,還說這是天下間最不可信的話,真是可惡。該死的女人,進屋的時候都那麼絕對,她難道沒帶著眼睛出來?」
之前在闡述的紅衣男子已經是憤怒了,轉而成了在發洩。在說他的憤怒。、
妖鳳月愣愣的聽著,半晌後,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只聽到妖鳳月輕微,但是足以讓紅衣男子徹底憤怒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