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鬼馬寶寶鬧翻天 心疼他
    桌邊的手機震動,陌生的號碼,想來也知道是她,艾承澤等了幾秒方才接起。

    「哪位。」聲音故意冷淡下來。

    聽筒那邊傳來女孩兒的怒吼,「艾承澤你少和我裝蒜,一是今天必須回別墅來見我,二是我現在立刻馬上訂機票回國。兩條路你選吧,我還要回去和小羽哥商量訂婚的事情,沒時間和你瞎耽誤工夫!」

    嘟嘟嘟……斷線的聲音傳來。

    臉上的笑容凝固、龜裂、墜落。

    訂婚!休想!

    「CK取消今天的所有行程。」

    掛斷電話程佑藍咕咚咕咚大口喝下一杯水,她這算是對艾承澤攤牌了,和他說了她要訂婚,這次他會來見她的吧。

    鬼使神差的和他起說訂婚的事情,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可以威脅到艾承澤,至於其中緣由,程佑藍並沒有多想。反正已經說出口了,等他回來再談。

    跑車的轟鳴聲在門外響起,一股疾風捲進別墅,那人英挺的身影衝到程佑藍面前。

    「你、回來了。」幾天不見,他好像更有氣場了。

    等等,現在不是發花癡的時候,不自覺的吞嚥一下,運足氣息,「我要和你談談……哎、你拽我去哪……」

    艾承澤不等她說完,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程佑藍不知道艾承澤發什麼神經,抱住吧檯死也不動。

    由於她的動作,艾承澤也更著停下來,耀黑的瞳孔裡閃爍著冷硬的目光,霎時駭人。

    「放開。」

    程佑藍死死摟著吧檯,「就不!你把我賣了怎麼辦,不放,打死也不放!」

    「我不會賣你,我們去結婚。」瞧著她小孩子似的模樣,艾承澤哧的笑了。

    「結婚?別逗了,我還沒到20呢?」

    「丫頭,我們現在國外,法國、荷蘭或者其他很多國家過了16歲就可以結婚了。」艾承澤好心提醒道。

    「艾承澤別胡鬧了,我有正事和你談。」小時候他就是一副臭脾氣,對他不能來硬的,程佑藍軟了聲調說道。

    她絕對相信艾承澤絕對做的出來,目前穩住他才是當務之急。

    這方法果然奏效,艾承澤眼裡的冷硬因為她柔柔諾諾的語氣,火焰矮了幾分,「談什麼,談你有多愛他,還是談你們打算你哪裡度蜜月。」說著不禁泛起的醋意。

    見他不在強硬,程佑藍放開抱著吧檯的手,挨著他坐下,笑呵呵的湊過去,「你吃醋!」

    「沒有!」別過頭去不理她故意的挑釁,臉上有點不自然的發熱。

    「明明就是還不承認。哎,我知道自己魅力大,沒想到連你也中招了,哈哈哈。」程佑藍不知死的沾沾自喜。

    「你……」超乎同齡人冷靜穩重的艾承澤情緒瀕臨失控,能挑戰他脾氣的人不多,程佑藍絕對是一個。

    「嘿嘿,本姑娘現在既沒有嫁人也沒有訂婚,你還是有機會的哦。」程佑藍逗著他,好多年沒有看到艾承澤黑著臉又不能和她發作的彆扭樣子,別提多開心了,剛才的憤怒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不許和他訂婚!」

    「好啊。」

    這一次換做艾承澤吃驚的看著笑嘻嘻的程佑藍,他不敢置信的撐大雙眼,再一次確認道,「你說好?」

    「耳背啊你,難怪管家叫你老爺。」程佑藍懶得理會此時幼稚的艾承澤,拿起果盤的橘子,自顧自的剝著皮。

    「佑佑!」艾承澤激動的按上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

    「咳咳、咳……幹什麼啊。」剛吃下一大瓣橘子,這倒好嗆進氣管了,沒好氣的打開艾承澤的手。

    「我可以答應你考慮和暫時不小羽哥訂婚,但我也有條件。」此時不說更待何時,她可不能錯過大好機會。

    「暫時?」艾承澤注意到她話裡明顯的時間。

    「怎麼了?不答應算了,我現在就回去。」說罷程佑藍拍拍手站起身作勢要走。

    手迅速被拉住,悶悶的聲音傳來「說你的條件。」

    嘻嘻嘻,有戲。

    心裡暗自發笑,表情依舊嚴肅,「不要勉強哦?」

    「不勉強!」艾承澤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擠出這三個字。

    「和我去見尹爸爸。」

    「不可能!」提到那個人,艾承澤剛剛有些許緩和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喟歎一聲,這傢伙真夠認死理。

    「不答應算了,哼。」沒法子了,拼了,程佑藍用力甩開他的手。

    「等等……」他保證這是他活了十九年最鬱悶的一天,「你總要讓我安排一下行程。」

    聽到他鬆口,程佑藍開心的撲過去,把電話放在他手上,「快點,快安排!」

    他拿程佑藍一向沒有辦法,只要她高興,看見她燦爛的笑容,任何事情他都答應。

    等艾承澤講完電話,程佑藍拉著他就往樓上走,「我們去收拾東西,現在就去機場。」

    「還不行。」

    「為什麼!」以為他反悔了,程佑藍有些緊張的停下來看向他。

    微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臉,「放心,既然答應了,我一定跟你回去。只不過,下個星期二是媽咪和爹地的結婚紀念日,我不能缺席。」

    「艾薇阿姨和歐叔叔?」是啊,她忘了現在艾薇和尹臻都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也有了夫妻間血脈相連的孩子。

    思及此處,她的心裡像被擰著的毛巾一樣,揪著絲絲的疼。

    「怎麼了?」見程佑藍臉色不好,艾承澤以為她不舒服,連忙伸手去試她額頭的溫度。

    抓住他的大手,雙手握住捧在胸前,「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原來她還是擔心他的,如同撞進溫泉般身心舒暢,「我很好。」

    怎麼會好呢,自己的親生父親不在身邊,娶其他女人生了一個孩子。母親也另入他家,生下一個妹妹。

    雖說有血緣關係,可這份親情之間夾雜著太多。

    他們都有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庭,那麼快樂。只有他的家看似圓滿,實則離析。

    好委屈,好難受,替他委屈,為他難受。

    忽然抱住眼前的男人,「不好、不好,都不好。」

    「佑佑?」艾承澤被她突如其來的擁抱和奇怪的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麼當初要走,為什麼不把尹臻爸爸搶回去。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啊!」哽咽的小聲抱怨到最後的大喊質問。

    「對不起,我不好,我不該離開,是我不好,別哭了好嗎?」她一直都是快樂的天使,讓她為自己垂淚,是種罪責。

    捧起她佈滿淚痕的小臉,低下頭,輕輕的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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