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不可饒恕
    「少主,人已經找到。」

    「帶到基地等我過去。」

    雨宮灝關掉電話一改剛剛的嚴肅,溫和笑著走進病房。

    「爹地,來和西米露。」程佑藍坐在病床上和程煙面對面的說笑,看到雨宮灝回來拿起一杯西米露借花獻佛。

    「佑佑和媽咪喝吧。」溫熱的手掌撫了撫小丫頭柔順的黑髮。

    住院四天,本來沒有大礙程佑藍早打算回家靜養,沒想到惹得所有人反對。這些天大家都來看她,雨宮灝甚至每晚都會陪在病房裡。

    雖說VIP病房裡有環境不錯,畢竟是醫院總不比上家裡。如果不是有重要會議,雨宮灝幾乎一天陪在這裡,病房似乎也成了他的辦公室。

    短短四天,她這個病人面若桃花,雨宮灝這個陪護的反而因為休息不好稜角分明的臉更清瘦了些,她看在眼裡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

    「我想出院了,也沒有什麼不舒服,這兩天也不頭疼了。」

    「不行,醫生說要觀察一個星期。」雨宮灝對有關於她健康的事情決不讓步,到好一杯溫水,拿著她該吃的藥放在她手裡。

    「四天和七天沒差多少,而且住院很悶。」乖乖的吃下藥,程煙帶著撒嬌味道看著雨宮灝。

    「我們都在這陪你,悶了我推你去花園裡走走。」

    這次藉著她受傷的機會讓醫生給她做了全面檢查。當然,這些事情沒有告訴程煜他們。

    醫生的報告昨天就已經出來了,程煙的腦子裡有一個小血塊,照此看來是它干擾了程煙的神經中樞造成短缺失憶。他和醫生研究了程煙的情況,醫生說血塊已經慢慢消化掉了些,她還是有很大機會能找回記憶。

    當然,如果加以配合心理和藥物等治療進程可能會快一點。

    心理治療不方便,雨宮灝決定採取簡單的藥物治療。

    起初她服藥的那天有輕微頭疼現象,這樣他有驚喜又緊張,醫生說這是正常的現象,不過是藥三分毒,根據程煙的身體狀況適量減輕了藥量。

    「不了,家裡的花園比醫院的好看多了。」

    「媽咪,生病要乖乖哦。」佑佑爬到她身上,小巴掌拍在她臉上揉來揉去。

    「看看,佑佑都比你懂事,乖,出院我們去海邊。」雨宮哄著。

    「誰要和你去海邊啊,我還要回公司呢,雨宮灝你那麼忙,走走走,不要在這裡晃來晃去的,繞的我頭疼。」說著,雙手推著他。

    嘴上凶巴巴的要他走,其實心疼他連日的辛苦。

    「好好,我不晃。我出去一下,佑佑照顧好媽咪不許她亂動哦。」看看手錶,他們應該到基地了,轉頭囑咐佑佑。

    「遵命,保證完成任務!」佑佑站在床0上,小大人似的像模像樣的敬了一個軍禮。

    「爹地要帶海鮮意面回來哈。」保證的同時還不忘要自己的小福利。

    寵溺的刮下她小鼻頭,「記得了。」

    「我走了,有事情打電話給我。」側身拿起西裝外套。

    「囉嗦的和老太太一樣,走吧走吧,小心開車。」程煙狀似不耐煩的揮手,結尾還是不忘叮囑他。

    「嗯,好。」妻子會在丈夫出門的時候溫柔的提醒他注意安全,這種感覺有種夫妻間溫馨的感動,他很喜歡被她在乎的感覺。

    即便全世界拋棄他都無所謂,只要她還在乎他,他便是最幸福的那一個。

    *

    「少主!」踏入底下室守在門口的男子恭敬的頷首,打開門。

    一個男人蜷縮在牢房的角落,顯然已經被「照顧」過的樣子。

    「把他帶出來。」雨宮灝的聲音恍若來自地獄的傳喚。

    「啊……我、我還、我還錢,求求你們不要殺我……」男人被扔到雨宮灝面前,瑟瑟發抖著祈求。

    聽過手下人的匯報,這個男人是一個嗜賭成命的賭徒,看來他以為他們是債主。

    雨宮灝走到他身邊觀察著他,一個被人利用的螻蟻罷了。

    「說是誰讓你下手的。」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男人也聽得出來他們的氣勢看來不像是一般和高利貸的老闆,戰戰兢兢的說道。

    懶得與他廢話,揚揚手,男人立刻被幾個身體健碩黑衣人架起來打。

    饒是在抗打的人被幾個渾身是功夫的大漢打也受不住,鬼哭狼嚎的叫嚷,「我真的不知道……啊!救命啊!我說……我說、求求、你別打了……」

    再次揚起手,幾個人登時退下,男人換身一下子癱軟在地上,臉上身上全部是血。

    「誰讓你下手的。」還是那句話。

    「我不知道……」

    只見雨宮灝眼中掠過一絲冰魄的寒,男人立刻虛軟的哀求,「別別、別打了,我真的不認識她啊……」

    「繼續。」

    「那天……」

    男人一五一十的把怎麼被找上,然後混進工地破壞高腳架害程煙的事情的全部撂了。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上有老母下有兒女啊,他們不能沒有我……求求你們別殺我……」

    「哼。」雨宮灝一聲冷哼,「你這種人渣還知道家人,沒有你他們會更幸福。」

    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踢翻後一隻腳踏在胸口,一字一頓狠聲道,「動她的人,格殺勿論。」

    不輕不重的聲調,如同來自第十九層煉獄。

    「不、不,別殺我、別……」男人滿目的驚恐著昏厥過去。

    一個人走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少主,嚇昏過去了。」

    「送到南非的礦上,記住,留他一口氣幹活即可。」

    「是。」男人們恭敬的送出雨宮灝。

    這個世界上,死不是最重的懲罰,生不如死才最為痛苦。

    尋回她的那一刻開始,他便立下了誓言。這個世界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她分毫,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阮晗,你這一次不可饒恕。

    從那個男人的描述中可以肯定那個蓄意買兇還程煙的人只有阮晗一個人,這個女人果真已經留不得。

    五年前,他畢竟還是心軟了,才害的他和程煙差一點生死永隔。這一次,他絕不會讓錯誤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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