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恐怖的雨宮灝
    幾杯就下去,程煙勉強撐著保持清醒。

    「程總挑人的眼光那麼好,捧紅了那麼多模特,想必身材自當沒的說。」男人不安分的手徘徊在程煙腰側,上下摸索。

    側身躲開男人欺進的身體,冷疏的說,「莊董,自重!」

    「哈哈哈,自重?那好,你告訴我什麼是不自重,我才好明白那是個什麼玩意兒?」說罷,男人熊臂一攬,禁錮住她。

    程煙也不是吃啞巴虧的人,拿起酒杯反手砸過去。

    「娘0的,別給臉不要臉!」男人早就沒了耐性,擋住酒杯摔在地上,上前拉扯程煙的衣服。

    即便學過功夫,男女之間天生的力氣懸殊。她喝了那麼多酒,身上使不出力氣,腳下軟綿綿的像是踩進棉花堆裡。兩人廝打了一陣子,程煙落入下風

    「我就喜歡有個性的女人,今天,你逃不過了。」說話間,男人拉起摔倒在椅子上的程煙就往牆上撞去。

    轉而,高大的身體跟著壓過去,飽含酒氣的嘴就朝著她細膩的唇瓣啃去。

    「混蛋!」

    程煙側臉閃開的瞬間,眼前光線一暗,壓在身上的男人被擊倒在地。

    身體軟軟的靠著牆滑下,她迷濛的看到眼前幾個人扭打在一起。依稀認出其中有個熟悉的身影。

    陡然光亮一閃,拼出身體最後一點力氣撲向那個被圍住在中間的人。

    「嗯啊!」

    背好痛……

    雨宮灝此刻的眼睛迸發出千年冰山般的寒冷,抄起一旁的椅子,狠力打向步步怯退開的幾人。

    抱起昏倒的程煙快速離開,奔向醫院。

    警察到達的時候,一屋狼藉,地上躺著的四個人昏迷不醒,四肢抽搐。一看便知,被人挑斷了手腳。

    *

    紛亂的一張張臉孔出現在眼前,黑暗、驚恐,她想醒來,可偏偏一動也動不了

    「呃啊……」猛地睜開眼睛,稍稍一動,脖頸痙攣的痛。

    「醒了?」

    男人磁性沉啞的聲音傳來,程煙警惕的看向他,脖子又是一痛。

    「別動!」雨宮灝打開床頭燈,「你被砸傷了,骨頭沒事。」

    「雨宮灝?」

    看清眼前的人,程煙默默地吐出一口氣。看來昨晚他救了自己,還真是巧合。

    見她還記得自己,雨宮灝欣慰一笑,「你還記得我。」

    「嗯,昨天……謝謝你。」

    「和我不用謝,去洗個早吧。一會兒下來吃早飯。」雨宮灝不想急功近利的嚇壞她,退出房間。

    沖了熱水澡,洗掉一身的酒氣和污濁。擦身子的時候,胳膊忽然一痛。先前沒有注意,以為是昨天和他們扭打時候弄傷的,可是,泡了熱水之後,清晰的看到胳膊上的一處針眼。

    「下來了,剛好,來吃吧。」雨宮灝從廚房裡出來,解下圍裙放在一邊。

    程煙奇怪的打量他,她通過安瑞妮多少對他有些來瞭解,一個跨國集團的總裁,竟然會洗手作羹湯。

    「你會做飯?」

    「是啊,很奇怪?」

    「有一點。」

    「習慣就好。」

    雨宮灝倒好一杯橙汁送到她面前,他很享受一早為她做早餐,看著她守在餐桌旁的等待這種平靜溫馨的感覺。

    「你……恢復記憶了嗎?」程煙低著頭吃三明治,一抬眼看到對面深情凝望自己的雨宮灝,臉不由得尷尬一紅,避開眼神。

    明明是他偷看,為什麼尷尬的是她啊。

    「嗯。」既然要重新開始,他不想再存在欺騙和誤會。

    「借我電話用一下好嗎,我的手機沒電了。」程煙找話題轉移自己心底慌亂的情緒。

    「我昨天通知安瑞妮和常燦了,他們會照顧佑佑。好幾天不見,我還挺想念那小丫頭的。」

    想到那個調皮可愛的小鬼頭,笑容不自覺的爬上嘴角。

    「她啊,鬧得人頭大,真的和盛夏的知了似的讓人頭疼呢。」自己那個女兒,雖然聰明,但是太活潑了點。

    「她七月份出生的?」

    「是啊,火急火燎又霸道個性,和她出生地季節倒是映襯,熱的讓人受不了。」每談亂起女兒,程煙渾身都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七月,四歲,算算日子,有這麼多巧合嗎?

    雨宮灝微微蹙眉,看著對面的女人,她真的不是嗎?

    不行,就算從英國查到了所有關於程煙的信息和檔案經歷,他依然對所謂事實存有疑問。

    程湮沒有拒絕雨宮灝送她去公司的好意,坐上車兩個人也沒有什麼話題,隨手拿起早報再看。

    經濟版頭條赫然登著莊氏企業少當家昨日於某酒店遭黑道尋仇,本人及三名隨從手腳筋盡斷,可能導致終身殘疾。

    「是你做的?」昨天她只記得自己幫他擋下一個椅子,之後的事情她通通不曉得,但是她不相信是黑道尋仇。

    「他活該。」

    那個秘書已經嚇得什麼都沒告訴他,只得一間間去找。

    想到昨日的場景,如果不是他即使尋到她,後果,他想都不敢想。

    「你怎麼能這麼殘忍,給個教訓就夠了。」

    在生意場上,程煙並不贊成用這種手段,商場不是黑道。

    「這就是我給的教訓,心疼了?」

    救了她,她反而因為那種人渣掉頭來罵自己。「他是我們和合作客戶,做生意不是以暴制暴。」

    「生意?你以前都是這麼談生意的,他不安好心你看不出來嗎?」

    這女人她亂髮好心什麼?,雨宮灝生氣的說道。難道看不出,那種人本就是衝她人去的。

    「那有如何,他不會得逞。幾杯酒,我還能應付。」雖然知道自己說這話不應該,但她就是要讓他明白,打人是不對的。

    「怎麼才叫得逞,難道要他把你帶上0床,吃干抹淨才算。那些合作,都是你這麼談下來的嗎!」雨宮灝徹底憤怒了,一腳踩住剎車,停在路邊,火氣沖天的瞪著她。

    「你……混蛋!」

    程煙覺得無比羞辱,推著車門要下去,卻怎麼也打不開。

    「開門,我要下車!」

    「不准!」

    「你憑什麼不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還要去見客戶,你管我喝酒還是上0床,開門!」程煙也卯上了勁,不知道自己胡亂說的話,全然激怒了他。

    「好!你們在內地所有的業務我承擔了,現在和我談!」說著,壓向程煙憤然呼著氣的嘴,奪取她的呼吸。不顧她的掙扎,死命啄咬她的唇。

    程煙瞪大雙眼盈溢著恐慌,這跟男人憤怒的樣子太恐怖了,紅熱的眼眸裡不只是怒氣還是欲0望,她只知道,她整個人要被他燒化了。

    「嗯……不、要……唔、放開……啊!」

    胸前一涼,他竟然扯開了她上衣。驚恐的躲閃著,卻更方便了他探向她裙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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