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借來的愛 二選一
    短刀全部沒入胸口,只有一把黑色的刀把在外,鮮紅溢出唇角。

    他用最後時刻突襲雨宮灝的短刀插入自己的胸膛,仇恨支撐著他度過灰暗的少年時代,最燦爛的年華只有仇恨。

    而今,真相揭曉之時,他如同被抽筋去骨一般。

    雨宮灝衝門外大吼,「武田!武田!」

    轉而,按住一處穴位,暫時止血,急切的問「語兒在哪!把她藏在哪了!」

    「度……」猛的吐出一口鮮血,「度假別墅……沒危、險……」

    「臭小子,你聽好了,雨宮家的男人不能死在自己手裡。」雨宮正野蒼勁的手微微顫抖,是憤怒,是痛心,更多的是不捨,「你要是敢死,我不讓你進祖墳,武田,給我救活他!」

    雨宮灝把他交給跑過來的武田救治,立刻跳進跑車,電掣般地消失。

    他萬萬沒有想到雨宮臨江會把藍沁語藏在他們兒時常去的外邊度假別墅,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竟然忘了這個道理。

    雨宮灝開車進入別墅大門,院子的大門是敞開的,這裡他們不常來,不好的預感襲來。

    「吉美奶奶?」雨宮臨江小時候的保姆倒在地上,大廳裡紛亂一片,顯然發生過打鬥。

    雨宮灝掐下她的人中,老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灝少爺……」

    「是我,吉美奶奶有沒有個女孩兒來過。」藍沁語肯定是被人再一次綁走,如今他只能從她這裡獲得線索。

    「大少爺前天送來過一個叫語兒的女孩子。」

    「對就是她,她人呢,有誰來過?」雨宮灝壓制自己急迫的語速,一字一句讓七十多高齡的人挺清楚。

    「不認得,剛才來了一個人要帶走她。可是,他們好像不認識,語兒似乎也不想跟他走,我去攔著,人老沒了用處,摔倒之後昏了過去。」老人一臉愧疚,她在雨宮家很多年了,照顧了雨宮依那一輩的孩子,後來又去專門照看雨宮臨江。

    她一生遵循的原則便是以死護主,語兒被綁走,她很是自責。

    安慰了老人幾句,雨宮灝趕回總部,抽出下午那個路段所有的監控錄像。一個小時之後,終於確定了一輛黑色越野車。

    越野車駛出了公路,監控也就斷了,雨宮灝排除四組人分別到四條路去找,而他自己進了另外一條路。

    「找到了嗎!」電話響起,雨宮灝按下耳側的藍牙。

    「灝……灝救我……」阮晗的驚恐的喊聲響起。

    「阮晗?!」

    「賤/人,閉嘴!」聽到那邊男人的怒罵和巴掌聲。

    進而傳來陌生的男人卑鄙的聲音,「雨宮灝,現在你的新歡舊愛都在我手裡。你把我弄得妻離子散,我怎麼也要找點補償是不是。」

    「你敢動她!」沒想到竟然是嚴磊綁了藍沁語,他怎麼會和雨宮臨江有聯繫,顧不得想許多,冷硬的問,「嚴磊,你在哪!」

    「哈哈哈,雨宮灝你說不讓我動誰?是你的初戀情人,還是那個清純可愛的小女人。」男人的音色瞬間陰狠,「那個賤/女人我已經玩膩了,你替我處理了正好。雨宮灝你的眼光還真是不錯,有阮晗這種放0蕩的女人,也有純情的,呵呵呵,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了。」

    「啊……」

    線路該死的清晰,耳機那邊傳來布料的撕裂聲和女人的痛呼。

    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扣緊,他下意識的想到這個人是藍沁語,「放開她!你要什麼說!」

    「雨宮灝,你最好說話戴上名字,我怎麼知道你要我放哪一個。不過,這麼多天沒見,我還是挺想念那個賤0人的味道。對了,你還不知道當年你捧在手裡的初戀是多麼放*蕩吧。今天,你可以免費欣賞。」

    說完,雨宮灝的手機顯示視頻對話,立刻點開。

    昏暗的房間裡只亮著一盞燈,地上躺著的是衣裙被撕破的阮晗,他努力在屏幕裡找著藍沁語的身影,可是光線太差,他只能看到牆邊蜷縮著一個身影,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我要你死,你肯嗎!」鏡頭裡很快出現一個男人的臉。

    「怎麼樣,你要先看哪一個。」嚴磊知道雨宮灝在找什麼,一把拽過被剛剛的情景嚇的蜷起來藍沁語,猥瑣的手一下下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

    嚴磊的觸碰讓她噁心的想吐,被他碰到的地方炸開一層雞皮疙瘩。

    「啊!你敢咬我!」左手掄圓了打在藍沁語臉上,細嫩的皮膚怎麼受得住他的巴掌,右邊的臉立刻腫起來,嘴角裂開。

    「語兒!」

    男人會過頭看著鏡頭,「怎麼?你好像更在乎這一個?看來我壓對碼了。」說著去拽藍沁語身上的粉色運動褲。

    「你認為,你有讓我死的砝碼?」雨宮灝幽幽的音色傳出,帶著狂傲的凜冽和不可一世的王者之氣。

    藍沁語心裡狠狠地一顫,他……什麼意思……

    「你既然知道阮晗和我的關係,就該知道我是誰。」雨宮灝話鋒一轉,冷硬的音線上儘是高居臨下的王者之氣。

    「經過那場變故,愛情,早就成了奢侈品。對於阮晗有的只不過是同情,同情又怎麼能做交易。」

    沒想到雨宮灝現在對阮晗沒有了當年的感情,嚴磊惡狠狠地瞪了一旁因為雨宮灝的話緊握著雙拳,滿目痛苦的女人。

    她以為雨宮灝對她至少還會有一絲的懷念,原來,只是同情,可悲的同情。

    「我不管你是什麼狗屁同情,這個小妞呢,你也不要了!」嚴磊見阮晗已經不管用了,抓起一旁的藍沁語,對著鏡頭煩躁至極的吼叫,「她可是你的女人。」

    紅紅的腫起來的右臉看得他心間驀地被捏緊,真皮軟包的方向盤大有被雨宮灝撅斷之勢。然而,面容卻平靜如深潭一般,毫無波瀾。

    「我雨宮灝的女人,自然懂得什麼時候該犧牲。」

    淡淡的話語,一切都是淡淡的,透過空氣傳入耳中,卻變成一把把鋒利的尖忍,毫不留情的穿過心臟,她聽到噗嗤一聲尖刀扎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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