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借來的愛 卿已傾心5
    雖然不是他期待的那種相信他會一生愛她的信任,但是至少她肯定了自己的價值。雨宮灝從來不屑於被人肯定、恭維,如果這一切出自於藍沁語之口,那就另當別論了。

    內心如冬雪融化,春風送暖一般舒適。

    「就這麼相信我?」雨宮灝貪婪的想得到再一次聽到藍沁語的肯定。

    「嗯,你是雨宮灝,安安說你比他們都腹黑,所以你一定可以算計過他的。」藍沁語完全不明白雨宮灝的小心思,朝著自己的思維繼續說。

    腹黑?腹黑!

    他的小白兔都被那個女人帶壞了,他一定要讓常燦把那個總是拆他台的女人帶走,消失。

    「雨宮灝你怎麼了,我壓疼你了嗎?我們回去檢查一下。」看到雨宮灝臉色變得青白,藍沁語「貼心」的詢問。

    殊不知,就是她把人家氣壞了。

    說罷,從他腿上起來,走到雨宮灝身後去推輪椅。

    正想回頭和她說句話,眼前忽然閃過一道光亮。

    朗毅的英眉驟然蹙緊,跳下輪椅一把拉過藍沁語,將她躺在反扣著她輪椅後邊。

    突突突……

    幾槍射入他們剛剛站過的草地上,激起一片青草屑和粉碎的泥土。

    迅速從身上掏出特質的貼身手槍,朝著剛剛光亮的地方射擊。

    「走!」

    掀開輪椅,來起已經嚇呆了的藍沁語,快速朝別墅跑去。

    保鏢們聽到槍聲立刻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對著樹叢一片掃射,掩護他們跑走。

    「去樹林裡搜,天黑之前我要看到結果。否則,都等著受家法!」

    「是!」

    雨宮灝面色陰鷙,大堂裡沒有人敢出聲,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所有人都知道雨宮灝面冷,但也不曾見過他如此狠絕。

    所謂家法,其實是煞型,煞型分九級。

    他們都聽說過,雨宮灝在內地用過一次煞九級,以為不過是為了爭位做出來的噱頭罷了,沒想到……

    如果他們得知雨宮灝兩次動了狠毒的念頭都是因為藍沁語,估計鏡片會跌碎一地。

    「語兒?語兒?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從外面回來以後,藍沁語一直都處於放空狀態,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一處空氣。任憑誰說,都沒有反應。

    藍沁語這麼一動不動,不僅僅是安瑞妮坐不住,大家都開始擔心起來。

    常燦給她做了檢查,身體沒有受傷、而耳膜也沒有損傷。推測大概是被突如其來的槍戰嚇到,一時沒有緩過來。

    安瑞妮和雨宮琴子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邊,無論她們兩個說什麼藍沁語就是一言不發,誰都不知道她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裡想什麼。

    「阿灝你的腿?」

    為藍沁語檢查之後,常燦立刻去看兀自站在大廳中央的雨宮灝。

    他的腿雖然沒有骨折,但是畢竟撞在了石頭上,骨裂在所難免。僅僅幾天的時間,即便是身體強壯常年練武之人,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到可以行動自如的地步。

    雨宮灝收回落在外面的視線,一瘸一拐的走向藍沁語。這時安瑞妮和琴子識相的讓開位置給他,她們今天都親眼看到雨宮灝是如何護著藍沁語,甚至忘了自己。

    「語兒。」輕輕的叫她,手掌貼在她的側臉,拇指在她冰涼小臉上滑動、撫摸著。

    不知是否因為他的溫度,還是他溫柔如水的聲音。藍沁語放空的眼神收回到他的臉上,就那麼看著他的眼睛。

    「沒事了,不怕,有我在呢。」溫柔展顏,柔和的聲線裡滿是疼惜,好像他稍不小心就會碰碎她。

    從褲腳剪開雨宮灝的褲子,膝蓋延至小腿全部高高的腫了起來,原來骨裂的地方甚至青紫青紫的,指尖按下的地方都會留下指印。

    棘手的是在小腿後側有一道彈痕劃過的傷口,雖然不深但是創面很長,血肉翻露。

    常燦微微蹙眉,這條腿已經腫起,如果傷口處理不好被細菌感染,這條腿……

    「阿燦,怎麼樣?」雨宮依走上前問道。

    「伯母您別擔心,傷口不深,我現在就幫他處理。」常燦站直身體恭敬的說道,而後叫人取來醫藥箱。

    「還是不用麼?」常燦面色嚴肅的看向雨宮灝。

    「嗯,開始吧。」雨宮灝平靜的說,彷彿要被縫合傷口的不是他。

    「阿灝……」雨宮依心疼的走上前,欲言又止。

    自從那年出事之後他們來到日本,不是沒有人來依舊上門尋仇,雖然雨宮家在日本勢力不小,不過還是被他們偷過漏洞。

    當年雨宮灝在雨宮進行魔鬼訓練時有一次參加實戰,遭到偷襲背上硬是生生挨了一刀,做縫合手術的一聲被人買通,給雨宮灝的麻醉劑裡加上了催眠的藥物。險些幫助敵人拿走雨宮組裡的機密文件,如果不是當時雨宮家的老爺子雨宮正野及時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從那之後,雨宮灝受到在嚴重的傷也不打一針麻醉藥,要強大就不能讓自己有任何弱點暴露在外。

    「沒關係,媽,這點小傷沒什麼。」雨宮灝淡淡一笑。

    畢竟是血肉之軀,暫且不提冰冷的銀針穿過皮肉縫合時有多痛,單單是酒精擦在那傷口上的疼已然疼出一層薄汗來。

    一針一針穿過皮肉,身上的襯衣早就被汗水浸濕塌在背上。

    緊握著藍沁語的手背上忽然一陣冰涼,抬頭看到的便是藍沁語眼中流出一滴滴大顆的淚珠。

    沙啞著聲音開口,「丫頭,不哭,我沒事,不疼。」看著她掉淚,心上的疼遠遠超過腿上那一處。

    「我的出生害死了爸媽,尹臻的公司因為我險些停板,我牽連了所有的人……」哽咽著,不似在對誰說,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藍沁語不曾對他們說起過自己的身世,但這些人豈是等閒之輩,早就一清二楚。

    聽及此話,在場的人無一不心泛酸楚。

    「那些都不是你的錯。」忍著腿上的疼,將她抱進懷裡。

    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再說話,靜靜地回抱住他,緊緊的抱住。

    藍沁語的反應讓雨宮灝不免一愣,她雖不說,但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藍沁語的心已經對他敞開,已經開始想要依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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