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臂摟過完全處於當機狀態的女人,低頭俯身含住她盈潤的唇瓣。觸碰她的甜蜜,腦子越發的空白,趁著她換氣的功夫,闖入她嘴裡攪動吸裹她所有的香甜。
香筋軟骨的很快常燦頭上冒起了汗珠,換做平常,前凸後翹的女人在他面前各種挑。逗,只要他不想一樣可以不為所動。
但是,只是和她的一個吻便讓他有了反應,手臂用力抱起她,整個人就這麼坐在他懷裡,捧著她的後腦,嚴絲合縫的貼了上去。
香筋軟骨的很快常燦頭上冒起了汗珠,換做平常,香艷媚骨的女人在他面前耍近各種挑。逗,只要他不想一樣可以不為所動。
但是,只是和她的一個吻便讓他有了反應,手臂用力抱起她,讓她整個人完全坐在他懷裡,捧著她的後腦,嚴絲合縫的貼了上去。
鼻息唇間都是他的味道,火熱的手緊貼在她的脊背,一個激靈,從他手碰觸的那點開始蔓延,筋骨酥軟的提不起力氣。肺部的氧氣全被他吸乾,拚命的呼吸,一口口哺入的全是他男人的氣息。
見她開始接受他、甚至開始回吻,受到鼓舞的常燦肆無忌憚的加深這個吻,大手更是不老實的從後面撫摸至女子身前的玲瓏。
呼吸一窒,腦子轟隆隆的炸開,眼睛金星漫天。
吱嘎——
「少、少爺……對不起……」
緊急剎車,擁纏得緊的兩個人一齊向前衝去。長臂環抱著懷裡的嬌人,毫無懸念的撞上前座。只顧得抱住安瑞妮,把她摟在胸前。肩膀結結實實磕在車壁上,雖然車飾完全是真皮質地,卻也撐不住這麼撞。
胳膊震得發麻,蹙皺眉宇,銀牙緊咬。
「常燦、常燦?」安瑞妮慌張的從懷裡掙脫開,眼看他疼痛不已,卻不知道他哪裡受傷,急的大叫。
「回公館……」
「去醫院,去最近的醫院。」安瑞妮拍打著駕駛座,焦急憂心的聲音遠蓋過常燦的。
轉而扶著一臉痛苦的常燦坐到位子上,「先去醫院再回家,你這個樣子怎麼成!」
「聽我的,回家!」
司機左右為難,唉,誰給錢自然聽誰話。方向盤一轉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
「要死啦你!」
哼,他自己疼,她犯得上著急嗎,愛去不去,她才不擔心!安瑞妮氣嘟嘟的轉頭看著窗外陌生的風景。
常燦當然不能去醫院,先不說這點小傷無關痛癢,頂多就是腫那麼幾天。裝的誇張一點,她肯定會照顧自己。
這點他還是有自信的,況且剛才自己撞到她著急的模樣,自信更是瘋狂增長。這樣是去醫院,必定會被揭穿,他才不要白白丟掉這麼好的享受機會。
生氣歸生氣,心裡還是惦記他。畢竟今天是為了保護著她,他才會撞上去。
雖然這個臭傢伙強吻自己在先,不過她大人有大量,看在他護著她的份上暫不計較。
猶豫一會兒,安瑞妮還是走到常燦臥室門口。
「安小姐?」管家正好從常燦的房間裡出來,看到她徘徊在門口有些奇怪。不過,多年來閱人無數,自然了然他們的關係,禮貌一笑。
「安小姐進去勸勸少爺吧,別看少爺自己是醫生,這吃藥看病可是不聽話。」
「嗯?」安瑞妮不解的出聲。
「哎,少爺非說自己沒事兒,就是不肯貼藥,這不,您看都給扔出來了。」管家團著一盤撕爛的膏藥,聲情並茂的描繪。
「給我!」搶去盤子上幾貼還算完好的,推門走進去。
管家看她彭的甩上門,笑瞇瞇的快步下樓向國內匯報情況。要知道,夫人可是要他每天匯報這小兩口的動態,這可苦了他老頭子了。
「為什麼不貼藥!」
進門二話不說,插著小腰,站在常燦面前訓斥。
「啊?」沒想到她會衝進來,急忙關上筆記本電腦。
看見她一隻手裡的藥,心下瞭然。
迷人的桃花眼蒙上一層委屈,「太難聞了。」
「你是小孩子嗎?這麼不懂事,難聞怎麼了,藥哪裡有好吃好聞的!」受不了他,這是什麼話,他自己還是醫生呢,難道他給病人的藥都是糖豆不成。
「不要,不要貼!」大男人撒起嬌來,相當雷人啊。
安瑞妮渾身一抖,真冷啊……
辟里啪啦,叮叮匡匡的一陣過後。
傭人們在樓下面面相覷,沒過過久,看到安瑞妮神清氣爽地走出來,帥氣地甩甩長髮,「臭男人,力氣那麼大,累死了。」
頓時,樓下昏倒一片。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們家少爺被撲到了。瞭解實情的管家笑得開懷,他們少爺終於有人可以制服了,夫人應該能放下心來。
琴子在房間裡嘰嘰喳喳地說著,瞟一眼保持安靜的藍沁語,不滿的嚷,「你是怎麼回事嗎?我說了這麼久,你都不說話。」
「渴了嗎,喝點水。」藍沁語當真倒了一杯水給她,毫無疑問得到一個大白眼球。
「對不起,我有點緊張。」
「緊張?」還沒有談過戀愛的琴子不明所以,忽然又想明白,壞笑著,「哈哈哈,理解啦,灝哥哥這麼優秀,能嫁給他一定會成為女人公敵。你這麼柔弱,地位岌岌可危啊。」
啪!
「姑姑——」嘟著小嘴,裝委屈地看著雨宮依。
「臭丫頭,說什麼呢。語兒以後就是你的嫂子了,不許亂說。」
岌岌可危?是雨宮灝吧,雖說藍沁語答應了,但她也答應把主動權給她。如果哪天藍沁語選擇離開,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嘿嘿,人家開玩笑的嘛。是吧語兒嫂嫂。」琴子立刻賣乖的拉著藍沁語膩著,「嫂嫂放心,誰敢打灝哥哥的主意,我幫你擺平她!」做了一個劈手。
「叫我語兒吧,那樣……有點怪怪的。」
「都是一家人,叫什麼都好。」雨宮依來到身邊,挨著她坐下,「緊張?」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