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借來的愛 有錢人太複雜
    「再拿一套來。」常燦陰沉著臉命令著那個罪魁禍首。

    「……」

    半句話都不敢說,忙著去打電話拿東西。這麼兩趟下來,身上的襯衣黏黏的貼在後背上,脖子後面都是汗。

    這家商廈常家可是大股東,他的飯碗是碎是整完全憑著常燦一句話。誰不知道,常燦雖然不管理家族事業,但卻是家裡極受寵的一個,否則也不會容許他任性到現在。

    「你到底要什麼時候送我回去。」外人走了,安瑞妮氣呼呼地又撲到常燦身上掐著他的脖子。

    常燦就勢單手放在腦後枕著,懶懶散散地躺在沙發,另一隻手扶著安瑞妮的腰防止她摔下去。

    「會去做什麼,不是累了?」明亮的瞳仁快速閃過一絲皎潔,常燦明知故問。

    「你管我,我還要趕回去玩。你哪那麼多廢話,快點送我!」毫不客氣的掐上常燦結實的手臂,可憐的常燦因為手臂上沒有贅肉,還要被狠下心虐他的安瑞妮用指甲捏起來。

    「嘶……狠心的丫頭,和我玩不是一樣。」一隻手迅速地握住她不老實施虐的手,反手壓在自己胸口上。

    「那怎麼一樣,我才不想和你玩呢,一點意思都沒有,我要和大家一起玩,那多happy。」

    安瑞妮自顧自得說著,一點都沒有留意到他們兩個人現在的一上一下的姿勢有多麼的引人遐想。然而,躺在下面的常燦可是敏感的很,安瑞妮今天穿的是一件抹胸小禮服,這麼俯身壓在常燦上面,可讓某個不純潔的男人大飽眼福。

    可憐的是看的著吃不到更鬧心,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呼吸也開始有些粗亂。

    順手一拉,一陣眼花,安瑞妮便從坐姿變成了臥姿,被常燦緊緊抱著壓進沙發裡。

    「我們也可以弄出來一個玩玩。」磁性的嗓音挑逗的話說的那麼自然。

    惹得安瑞妮臉倏地燒起來,紅的像個熟透的櫻桃,甜美又害羞的模樣,看得人想要咬一口。

    而常燦也這麼做了,低頭吻上女孩兒紅熱的臉龐,繼而微張開嘴,牙齒在嬌俏的小臉兒上懲罰的磨咬。

    臉上微微的刺痛,觸動了身上的無數條敏感神經。好似電流流過身體,每一節骨節之間都酥酥麻麻的,瞬間四肢軟在沙發裡。

    兩個人之間的溫度驟然升高,安瑞妮一雙爍黑色的水眸鍍上層層迷霧,胸口一起一伏著拚命地呼著氣,沒錯她現在感覺自己的肺變小了,存不住氧氣。

    痞笑著將遊走在她頸間的唇轉移到她張合著的小嘴上。

    「嗯唔……」

    「呃……」

    撐大眼睛,抓在常燦的背上的手驀地抓得更緊。背上絲絲痛感更加刺激男人某個神經,環抱在安瑞妮腰際的手摸索著向上,讓兩個人身體貼的更近。

    「常少爺,久等了,我……啊!」急急忙忙捧著珠寶盒跑進來的經理看到眼前旖旎的一幕,驚得險些扔掉手裡的珠寶。

    老天啊,讓他瞎了吧,讓他立刻瞎了吧……

    聽見動靜,安瑞妮恍然醒了過來。啪一聲響亮的巴掌,招呼在常燦帥的人神共憤的臉上。

    用力的推開他壓在自己身上面的身體,也不顧其他人的眼光,奪門跑了出去。

    平白挨了一巴掌,常燦不僅沒有生氣,愣了愣,唇角染起一抹馨甜的弧度。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皺,邁步朝門外走去。

    走到渾身冒虛汗的經理身邊,頓下腳步,朗聲吩咐,「送到常家。」

    餘光撇到眾多珠寶中一個可愛的項鏈,走上前挑起,心中一喜,反手放進上衣內側口袋裡,「賬單寄給雨宮灝。」

    「是……」經理拖著珠寶回頭連連稱是。

    常燦一走,男人大鬆口氣手。手背剛剛要去擦額頭上的汗珠,又聽到常燦的聲音,男人緊張的蹭的站起來,身後的轉椅,轉了大半圈才停下。

    「哦,還有……今天的事情……」常燦欲說不說的看著眼前這個緊張兮兮的人,故意說道。

    「常少爺放心,今天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更加不會和老爺多嘴。」

    「錯。」

    「……」男人一怔,完了,果不其然,他還是逃不掉被解雇的命運。臉色頓時一片慘綠。

    「今天的事情要和以前你匯報的一樣,一個字不差的給我說出去。」

    等到男人回過神來,常燦早就離開了。他甚至懷疑自己剛剛出現幻聽,常少爺確定是要讓自己說出去而不是保守保密?!

    而且,看來受命於老爺監視他的事情常燦早就一清二楚。剛才那眼神絕對是威脅,他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怎麼這麼命苦卷在他們父子兩個之間之間。

    這有錢人的思維就是複雜,什麼事情一家人不能說,偏偏要利用其他人,這不是讓他們兩邊為難麼。

    一手拎著皺了的休閒西裝搭在肩上,噙著淡淡的笑信步走出商場,短短十幾分鐘,惹來一片桃花。如此情景,常燦很是滿意。腦海裡卻突然跳出來安瑞妮惱羞成怒的樣子,想著她那個暴力的性格,今天在懷裡不知所措的樣子,常燦登時身上結實的肌肉一緊。

    只不過想逗逗那個臭脾氣的丫頭,沒想到把自己的火給勾了起來。掏出手機,翻看通訊錄上面名字。

    該死的,人和名字他根本就對不上號。隨便選了一個,便撥了過去。

    女人到酒吧時,常燦已經喝下一整瓶白蘭地。有些搖晃著站起身,摟住女人的肩,整個人半掛在人家身上,遙遙晃晃地朝著電梯走去。

    回過身,女人便擠入常燦懷裡,亟不可待的扯開他的襯衣,火紅的唇印在常燦的脖頸上。反身用力,女人半裸的背貼在冰涼的牆上。

    早就火起的常燦頎長的身子猛地靠上去,刺啦一聲,女人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頓時成為一片破布,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線,墜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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