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忍痛的發出沉沉的一聲。
單手拿著沾著藥水的紗布甩在傷處,看不到也夠不著,一次次的弄偏,每一次的扯動都會滲出血來,雨宮灝依然咬唇費力的給自己上藥。
纖細柔長的溫暖附上他的手,回頭看到藍沁語誠摯關心的臉龐,眼中略過一絲愕然,很快又恢復冷漠。
「我來吧。」接過雨宮灝手中的藥布,避開他X光一般似乎要看透她的寒光。
「嘶……」沾著酒精的棉棒碰到傷口,辛辣的刺激迫得雨宮灝收回視線。
「你忍一下,傷口出血你又出了汗需要清理一下,免得感染。」柔聲安慰著,一邊擦拭著傷口一邊輕輕的吹著氣,減輕他的疼痛。
雨宮灝脊背陡然僵直肌肉緊繃,緊抓住身旁的浴巾。
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我輕一點,馬上就好,你再忍一忍。」單純的認為他是因為疼痛,殊不知雨宮灝現在渾身緊繃是因為她不經意的小動作惹了禍。
加快手裡的動作,重新換了一塊藥布敷在傷口處。剛剛洗過澡因為這麼一番折騰雨宮灝後背又出了密密的一層汗,擔心他會不舒服,跑去浴室擰乾一條熱毛巾避開傷口,小心地給他擦著背。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撿起床。上的睡衣披在他肩上。
粗糙的纖維觸感緩緩滑動,惹出一陣火熱。轉身拉住藍沁語的,反手順勢將她甩在床。上,長臂支撐在她身體兩側,探身靠前緊盯著她燦若星辰的一雙眸子。
灼熱地氣息噴灑在她細滑的頸間,淺淺密密的吻落滿如絲肌膚之上。藍沁語瑟縮著後退躲避著,早料到她不會老實,雨宮灝牢牢地壓住她的雙手,稍一用力輕易將她壓進厚實柔軟的床。
「放開!」躲閃著他的吻,卻讓他有機會沿著纖細的脖頸下滑到鎖骨。危險地熱度越來越向下,而他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藍沁語害怕的癱軟,聲音顫抖:「雨宮灝……你混蛋……呃……」
這個禽獸,他的手竟然伸進她的上衣裡。他手指滑過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顫慄,得到釋放的小手擋下雨宮灝不斷向上的撫摸。
熾熱的掌心,滑過柔膩,心頭一陣酥麻。
龐大的身軀壓在上面,藍沁語無論如何掙扎都逃不開他惡魔般的手。
「怎麼現在怕了?」迷離的眼中寒光四濺,「還是後悔了?想盡辦法爬上我的床的女人很多,我還沒有到需要強迫你的地步。當然如過你想用這樣的方法來償還債務,我並不介意多一個暖床的工具,不過你配嗎?」雨宮灝「居高臨下」的姿態,不可一世的語氣傷人無形。
啪……
響亮的巴掌,雨宮灝一個怔愣。
她的好心換來的就是他的冷嘲熱諷和這些惡劣的羞辱,她早該看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始終就是最卑微的一個,連同她的關心都卑微的可憐、不值一提,在他眼裡她甚至比不上一個暖床的工具。
「每天有那麼多人死,怎麼你還活著!雨宮灝我是瘋了才會擔心你,像你這種人根本沒有心,行屍走肉的冷血動物!」奮力推開他僵直的身體,奪門離去。
頹然任憑自己陷進床裡,眼睛離焦的望著天花板。
她在生氣、在委屈,因為他的冷言厲色、因為他的羞辱。
她說他沒有心,如果真的沒有心,怎麼會痛苦;如果真的沒有心他怎麼會拿不定對她的態度;如果他真的沒有心,又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恨不得、愛不得的感覺,遠大於恨的傷痛。
他不敢輕易表露自己的情愫,他們之間橫隔著一道無形的隔膜。那是一種無形的負罪感,甚至是對於自己的懷疑。
她說她在擔心,她有真的明白這是什麼感情嗎?她有真的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些什麼嗎?
對於自己是同情心還是愛,她又能分的清楚麼?
是愛情,還是單純的感恩,讓他又如何區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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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這倆人不行啊,得找點什麼東西刺激一下,吼吼吼。晚上還會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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