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坑啊。
未央歎。
可歎歸歎,她還是得按著規矩來。
兩人只有第一天是正經坐在比武場地看戲的,隨即的幾天,未央都藏在房裡,亦或是出去逛逛。再沒傻的去看那不入流的比試。
直到她的第一輪開始。
藍陽本來可以不去的,可貌似是為了看她笑話,也破天荒的坐在位子上。
其他兩人,妃暄兒說為了給她打氣。
司徒寸雨不言不語也跟來了。
眸底閃過的不屑以及欲要看好戲的模樣揭露了她的想法。
未央不管,自顧自磨著一把匕首。
幾輪下去,終是到她了。
帶著匕首上了台,眾人一見,頓時唏噓。
這小丫鬟是來幹什麼的?
黑乎乎的臉,小小的身子。
好吧,他們隨便上去一個人,一根手指頭都能把她給撂倒!
眾人的反應似乎讓司徒寸雨很滿意,還特意帶了一個貼身丫鬟來,與那貼身丫鬟談笑,咯咯笑的如鈴聲般清脆。
未央翻了翻白眼,轉過頭快速地看了藍陽一眼。
妃暄兒心思細膩,即便未央神色只是一閃,卻依舊被她看在眼裡,下意識便回頭看向藍陽。
只是,藍陽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悠悠撐著腦袋。
他不擔心?
為什麼?
是根本不在意她的輸贏,還是對她有信心?
剛才,她看著他那一挑眉,是在示威吧。
妃暄兒心頭微微一緊。
或許,小丫鬟根本不是表面般的簡單。
的確,楚未央並不簡單。
上台後的她不疾不徐,淡淡的站在那,黑乎乎的小臉也絲毫沒有緊張。與之不太符合的靈動大眼咕嚕直轉,似在想些別的事情。
總之,她的表現一點都不如正常丫鬟般。
對面的大漢見她如此,只覺她是還小,不懂分寸。
大漢有些好心,粗著聲音道,「小丫頭,趁我還沒動手,趕緊下去,免得傷了你。」
未央一聽,嘿嘿一笑,「沒事,來吧。我禁打,傷不了。」
的確是挺禁打的。
以前從小的訓練就是殘酷的,那時候身上每天都會添些新傷。要麼被野獸咬,要麼被人攻擊,要麼被懲罰。什麼都有,就算後來任務時不小心受了嚴重槍傷,也被她熬了過來。
不過,他能傷到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