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當然沒有這樣的吉尼斯紀錄,世界上當然也很少人嘗試過這樣的痛苦,不過壯漢知道,這樣的痛苦嘗試過一次已經足夠了,已經足夠記憶一輩子的了,說,為什麼不說,不就是問那個非常厲害的子動老傢伙被關押的地方嗎?
雨子在壯漢的腹部上一點,身體能夠活動,嘴裡能夠說話的膀大腰圓殺手迫不及待地用手抹了一下眼淚,剛才徹骨的疼痛,不僅讓壯漢疼痛的全身流出了冷汗,而且疼痛的流出了不少的眼淚,酸酸的鹹鹹的好不舒服。
壯漢看了一眼就在自己身邊的雨子,看了一眼自己兩邊的那兩個美如天仙的西亞少女,縱橫世界,馳騁各國的這個超級殺手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眼前的這三個西亞人,就是面前的這一帥二美給自己造成了這麼大的痛苦……
折磨過別人,可是從來沒有被折磨過的這個殺手在此時,在此刻忽然對自己所犯過的罪過感到慚愧,忽然對自己施加給別人身上的暴力感到恥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現在這個殺手才明白了這個道理……
雖然壯漢能夠活動,雖然壯能夠說話,可是壯漢不想反抗,不想大聲呼喊救命,親眼看到過一帥二美剛才展露身手的壯漢知道,自己反抗,自己掙扎,不會起任何作用,只會是帶給自己更大的折磨和痛苦……
曾經在西亞執行過多次任務的壯漢,曾經與西亞的高手較量過的壯漢,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眨眼間,西亞諸國會湧現出這麼優秀的高手,自己一招被制,自己的同伴同樣一招被制,這讓壯漢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媽的,原本想像的自己好強大,沒有想到自己什麼也不是……
特別是眼前的這個帥帥的年輕人,竟然會中國功夫的「分筋錯骨手」,這讓壯漢納悶,這讓壯漢想不透,還有這壯漢的身形,實在是太快了,快的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快的簡直就是無法想像,要看這身形,應該也是中國的功夫,應該也是中國的乾坤大挪移中的虛靈步……
還有眼前這兩個美少女,誰能想到她們這麼年輕,這麼漂亮,竟然她們的功夫會擠身於世界一流?壯漢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同事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就是自己包括那兩個超一流的殺手,在一帥二美二美跟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自己不回答問題哪裡還有什麼出路?
「你是說那個全日本百貨聯鎖總店的老闆和他的徒弟被關押的地方?」
雨子笑咪咪地看了一眼那個壯漢點了點頭。
「他們被關押在最頂層從西邊數第二房間內……」
哈,果然在最頂層,不過壯漢不說,雨子他們即使是踏破最頂層的樓道,也不會知道子動老人和中原被關押的地方……
壯漢欲言又止,剛想說即使你們知道被關押的地方也無濟於事,因為你們即便是知道被關押的地方,也進不去那個房間,可是壯漢忽然意識到人家沒有問,自己何必說那麼的多,言多必失,這樣的道理壯漢自然懂得,壯漢嘴唇動了動下邊的話語卻沒有說出來。
壯漢還不如說出來,因為雨子下邊的問題就是問的這個事,壯漢沒有再停留,看了一眼仍然笑咪咪的雨子,無可奈何地說道:「那個房間的鐵門屬於高科技產品,你們即使是知道了那個房間,仍然進不去。」
顯然壯漢說的是真話,顯然壯漢沒有撒謊,是了,關押子動老人和中原的房間門當然不會被輕易打開,雨子臉色一變,壯漢以為雨子認為他說謊,還沒有等雨子再問問題,再說話,壯漢就嚇得全身顫抖地補充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說的都是實話,那個房間我們的磁卡插進去根本無效,還需要輸入密碼才能成行,不過密碼除了我們的會長知道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問他們……」
壯漢唯恐雨子再行施加「分筋錯骨手」,唯恐自己再遭受到那難以忍受的痛苦,人說著話,用手指了一下那仍然呆立在空中的那一男和一女。
就是這一指,那一男和一女恨不得此刻就把膀大腰圓的壯漢現在就給殺了,兩個人心中恨恨地罵道:「你小子不是東西,你自己受不了分筋錯骨手,你自己沒有骨氣都交待了也就算了,幹麼把我們牽扯上?幹麼也要讓我們受罪?幹麼也要讓我們受苦?」
雨子果真離開了那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向著那個精瘦的男子和非常漂亮吸引人的年輕女子走去……
就是雨子這麼一走,那個精瘦的男子和非常漂亮吸引人的年輕女子瞬間變了臉色,兩個人雖然不知道雨子的身份,不知道雨子是何許人也,但是兩個人都知道雨子是個高手,是個從來也沒有見過的可怕的對手,在這個帥帥的男人跟前,那就是什麼法子也沒有……
還好,雨子只是走了幾步,又回了過來,還好,雨子只是看了一眼那個精瘦的男子和非常漂亮吸引人的年輕女子,並沒有有任何的行動,「密碼?什麼樣的密碼?」雨子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那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就是這麼一問,那個壯漢已經開了口……
「數字密碼,不過需要六位數。」
雨子對著壯漢點了點頭,「哈哈,世界上沒有打不開的密碼,這樣的小兒科也能夠稱得上高科技?」
雨子說完話,向著那個壯漢伸出了手……
膀大腰圓的壯漢腦子果然好用,就是雨子這麼一伸手,就知道雨子的意思,就知道雨子想要什麼,這也是雨子向著那個精瘦的男子和漂亮的年輕女子走了幾步的原因,壯漢從腰間掏出一個磁卡,交到了雨子的手中……
是了,即使是這個壯漢不交出磁卡,雨子一定會從那個精瘦的男子和非常漂亮吸引人的年輕女子的身體上翻出來磁卡,與其這樣,壯漢還不如主動地交出來……
對於這樣的磁卡雨子是再也熟悉不過了,第一次闖鷹氏龍會的總部,靠的就是這樣的磁卡,雨子看了一眼那久違了的磁卡,不再理會那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掏出手機拔打了春天的百合的電話。
夠級皇帝、春天的百合和天才少女都是開門捌鎖的高手,都經過專門這樣的訓練,尤其是春天的百合,那是開鎖捌鎖的聖手,雨子曾經聽春天的百合說過此事,腦子歷來好用的雨子當然不會忘記。
「老婆啊,破解六位數的數字密碼需要多長時間?」
時間緊迫,雨子當然不會說些廢話,何況雨子在平時的說話中就很少說廢話?
春天的百合當然知道雨子在哪裡,當然知道雨子此時在幹些什麼,回答雨子的問題那也是簡明的不能再簡明扼要……
「老公啊,你只要有一台計算機,給我與那個密碼鎖聯上網,三分鐘之內我就會給你搞定。」
「好老婆,你現在就開機等著,我十分鐘之後給你聯絡。」
與春天的百合說話,雨子當然要說中國話,就是雨子的這幾句中國話,讓眼前的這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立即明白了什麼,立即知道了眼前這個人是誰,驚訝的話語立即脫口而出……
「你是中國的那個雨子?你就是那個挫敗了我們會長的雨子?你就是我們會內第一必殺對像……」
一直沒有看那個壯漢的雨子這一下看了一眼那個壯漢,對著壯漢點了點頭。
「那麼上次大鬧我們總部的那個黃發青年也是你?」
雨子對著那個壯漢又是點了點頭,「是了,來你們這個地方就如同來去我的家,我要想取你們的首級,只需要揮揮手,什麼鷹氏龍會,什麼世界第一大殺手組織,在我的眼裡充其量也就是二流,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在中國圖謀,這一次又招惹上了我的師父,唉,真想臨走的時候在你們的大廈裡安放一個炸彈,真想把你們全部送上西天,不過呢,老子心懷慈愛,不忍心傷及你們這麼多的無顧,我就想啊,哪一天你們把那個龍鷹浩三開除,不再做傷天害理的壞事,不再做偷雞摸狗的不恥事,老子也許不會再到你們這裡來。」
這一下三個日本殺手全明白了,怪不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這麼鎮靜,怪不得眼前的這一帥二美這麼的瀟灑,怪不得眼前的三個人在他們的總部裡還能夠閒庭信步,怪不得他們的武功在全日本已經屬於一流,卻還是不敵人家的一招,什麼西亞男,什麼西亞女,分明就是來自那個強大的已經睡醒了的雄獅秧秧的國度……
就在這一刻,膀大腰圓的壯漢有點慶幸,媽的,幸虧自己沒有說假話,幸虧自己沒有再出手,幸虧自己識時務,面對這個自己的會長都打不過的年輕人,自己有什麼本事在人家面前班門弄斧?
雨子說的已經夠多的了,看到雨子已經從桌面上拿起一台筆記本電腦,沒有用雨子再做什麼,再說些什麼,靈子和小蓉各自伸出了一隻纖纖玉手,點在了膀大腰圓壯漢的身體上,壯漢立即像是一個木偶似的重新呆立在了空中……
「這樣不行,要讓他們全部回到辦公桌前,要把攝像頭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
雨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靈子和小蓉各自動手,只用了不到十秒鐘,就達到了雨子的要求。
雨子對著靈子和小蓉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趴在辦公桌如同正在辦公的那三個殺手,隨手掏出磁卡,打開了房間門……
一帥二美重新回到大廈的最頂層,用磁卡打開從西邊數第二個房間的鐵門,在第二道鐵門前停下來,雨子用電腦聯上密碼鎖,聯接上春天的百合,剛剛正好用了十分鐘……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這話不知道是誰總結出來的,現在看來確實如此,世界第一大殺手組織的總部,在別人看來就那就是虎穴,那就是狼窩,在他們的會員看來也是如此,他們在這個大廈裡從來就相信沒有人膽敢闖他們的大廈,沒有人會不要性命地闖他們的總部,外緊內松,這話來形容日本的鷹氏龍會的總部,那是一點也沒有假……
只用了兩分鐘多一點,第二道鐵門就被打了開來,918918六個數字,讓雨子立即想起了「九一八」事變,想起了日本軍國主義在中國犯下的滔天罪行,媽的,那個什麼龍鷹浩三也是什麼軍國主義的殘餘?
雨子不及多想,隨著第二道鐵門打開處,人闊步走了進去……
雨子、靈子和小蓉剛剛踏進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子動老人和中原,一眼看到了正在盤坐在地面上的雨子的師父,靈子的父親和子動的徒弟……
還好,兩個人只是被點了穴道,並沒有帶上手銬和腳鐐。
子動老人和中原身體雖然不能動,嘴裡雖然不能說話,可是他們能夠笑,當他們看到化了裝的雨子和靈子,他們還是對著雨子和靈子笑了笑……
是了,別人認不出雨子,別人認不出靈子,可是子動老人和中原又怎麼會認不出來兩個人?
這一次沒有用靈子鼓搗攝像頭,小蓉揮手間,自己的紗巾已經飛向了攝像頭,已經把攝像頭包裹了個嚴嚴實實……
靈子和雨子快速無比地分別在子動老人和中原的身體上一點,兩個人立即站了起來,瞬間,四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沒有老淚縱橫,只有那發自內心的微笑,「我就知道你們會來,只不過沒有想到你們來的這麼快,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兒,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婿……」
就是子動老人的這麼一句話,把靈子給羞的滿臉俏紅,「爸爸,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靈子說完話,鬆開了父親和雨子的摟抱,人躲在一邊,俏臉紅紅的低下了頭……
子動老人哈哈一笑,「好女婿,進來容易出去難,我們怎麼走?」
「爸爸,你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