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子看了一眼夠級皇帝和春天的百合,對著二人說道:「可兒就是國際大酒店老闆周生宏的女朋友,我與她包括她的男朋友曾經有過一次非常愉快地接觸,我們大上海之行,先後遇到他們兩位貴人相助,真是我們的福氣,有他們幫忙,我想我們一定會凱旋而歸……」
國際大酒店老闆周生宏的尊容夠級皇帝和春天的百合兩個人雖然沒有當面見過他本人,但是兩個人從照片上卻看見過他的尊容,相貌醜陋的周生宏找了這麼一個天仙似的女朋友,還是讓夠級皇帝和春天的百合兩個人吃了一驚,正所謂好漢無好妻,賴漢擁花枝,也許世界就是這個樣。
雨子再提火車上的浪漫之行,又提火車上的那曖昧之旅,聯想起剛才與雨子,與這個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見面就想把自己交出去的沒有穿衣服的帥小伙地擁抱,靚女可兒的俏臉再一次紅了一紅……
雨子看了一眼可兒越發嬌柔水嫩的容顏,看了一眼夠級皇帝和春天的百合驚訝的表情,繼續說道:「王梅的哥哥,也就是壞孩子幫會飛刀隊的隊長王彪,剛剛從這個房間裡走出去,想必他還會去而復返,從他的嘴裡也許我們會知道我們想知道的一切。」
雨子雖然沒有說王彪在這個房間裡幹什麼,可是可兒聽起來,還是羞的面紅耳赤,與一個不認識的人做那個已經足夠讓可兒害羞的了,何況面前的這個大帥哥又親眼目睹了自己與王彪那個時的過程?靚女可兒不能不羞上加羞。
四個人正在說話間,房間外響起了鑰匙插進鎖眼的的聲音,雨子、夠級皇帝和春天的百合一個比一個快地移動到房間門的後邊,雨子對著可兒做了個你要裝作若無其事樣子的手勢。
房間門被急急地打開了,門開處,從外邊急急進來了那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王彪好事未完,卻被壞孩子叫了過去,王彪一心想著可兒,一心想著與可兒的好事繼續進行下去,自然是心急火燎,可是這一次,王彪再想與美若天仙的可兒做那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纏綿遊戲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剛剛走進房間的王彪,還沒有來得及關上房間門,房間大門已經被春天的百合給關上了,剛剛意識到不對勁的王彪還沒有掏出飛刀,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映,已經被雨子點住穴道,呆立在了空中。
王彪不能說話,不能動彈,但是可以看清房間裡的情況,可以看到雨子、夠級皇帝和春天的百合,可以看到已經穿上衣服的可兒,見過大世面的王彪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這一小會兒,房間裡出現了這麼大變化,房間裡會進來三個生人,難道他們是飛進來的不成?
進來的三個人王彪一個也不認識,但是功夫不弱的王彪知道面前的這三個人都是練家子,都是功夫在身的高手,特別是看到週身好像是散發著霧一般的迷環的雨子,王彪知道自己遇到了強勁的對手,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比自己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的超級高手。
王彪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被人點了穴道的他如何能夠說的出來?王彪想有所動作,可是被點了穴道的他又如何能夠動彈得了?
雨子帥帥地對著王彪一笑,輕輕地拍了拍了王彪的肩膀,輕聲輕氣地說道:「有其美若天仙的妹妹,其哥哥果然也是一表人才,如此相貌堂堂,玉樹臨風的人間少有的帥男人,竟然會有壞孩子所用,竟然會為壞孩子充當打手,你小子的腦子難道進水了?你妹妹王梅三番五次地勸你,你小子為什麼不聽?如此這般下去,你的小命丟了不要緊,可是你想過你妹妹沒?你小子知道不?你小子沒有了,你的妹妹那麼漂亮,一定會受到壞人的傷害,你就忍心讓你的唯一妹妹讓壞人欺辱?讓壞人蹂躪?」
雨子就是雨子,不喜歡婆婆媽媽,不喜歡拐彎抹角,說話全是要點,說話全撿重要的說,雨子知道對面前的這個男人來硬的,也許他會寧折不彎,但是來軟的,卻可能會事半功倍。
是了,雨子的所思所想一點也沒有錯,如果雨子來硬的,王彪真的會即使被打死什麼也不會說,可是面前的這個好像沒有惡意的帥的掉渣的男人提起妹妹,卻是讓他心中一軟,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所說的這樣的問題王彪不是沒有想過,不是沒有考慮過,不是不想回頭,可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親眼目睹了壞孩子所作所為的他,有時捫心自問,自己這是在做什麼?自己這是怎麼了?
可兒看到王彪被制住,人走到王彪的跟前,對著王彪帥帥的臉揚了揚了玉一樣的小手,可是靚女可兒還是放了下來,人看了一眼雨子,幽幽地說道:「這個人雖然欺負了我,可是從另一個角度,這個男人卻保護了我,要不是他,也許我會被眾多的男人輪流蹂躪,也許我的全身會像是其他姐妹一樣傷痕纍纍……」
王彪拚命地轉著頭部,拚命地張著嘴,顯然是有話要說,雨子看了看帥臉憋的通紅的王彪,「你是有話說?」
王彪拚命地點了點頭。
「好,我這就點開你的穴道,不過你不會大聲呼救吧?」
雨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彪又拚命地搖了搖頭。
「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妹妹,我想你不會做傻事,你不會做蠢事……」
雨子話沒有說完,伸出手指在王彪的肚子上點了一下。
這下王彪既能動彈,也能夠說話了,能夠動彈的王彪活動了一下身體,長長了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王彪果然沒有呼喊,果然沒有呼救,而是挨個看了一下面前這四個人,輕輕地問道:「你們是誰?你們怎麼進來的?你們怎麼會認識我的妹妹?」
雨子、夠級皇帝和春天的百合相視一笑,同時看了一眼好奇的王彪,「哈哈,我們是誰並不是重要,我們怎麼進來的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別說是這個地方,就是日本的世界最大的殺手組織,老子我出入也是如無人之境,即使是防守森嚴的被別國侵佔的我國南海小島,我們三個人照樣大搖大擺地進,大搖大擺地出,至於我們怎麼會認識你的妹妹,那是你小子的福氣,如果不是你的妹妹,你小子也許現在小命已經沒有了……」
沉著自然,說話的口氣卻又是不軟不硬,恰到火侯,對於雨子,王彪不知道為什麼從心裡恨不起來,明明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敵人,明明知道面前這個人會不利於壞孩子,會不利於壞孩子幫會,可是王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把眼前的這個人當作朋友,對於雨子提到的什麼日本最大殺手組織,對於什麼南海被侵佔的什麼小島,王彪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但是王彪知道這三個人能夠自由地出入那些地方,一定有其過人的本事,一定不是泛泛之輩,泛泛之流……
「你們想讓我幹什麼?」
是啊,這三個人說的沒有一點假,說的沒有一點錯,這三個人想取自己的性命那真的容易的不能再容易,容易的簡直可以說信手拈來,剛才自己還沒有任何反映,已經受制於這三個人,如果這三個人想取自己的性命,只需……
可是這三個人不取自己的性命,不傷害自己,反而是好言相勸,王彪的心也是肉長的,既然是肉長的,當然有感情,有感情的王彪當然……
雨子喜歡與直接的人打交道,人直接並不代表這個人簡單,並不代表這個人沒有頭腦,陰險狡詐,口是心非,雨子從內心裡厭惡,王彪的表情告訴雨子,王彪不屬於那種自己的厭惡的人,既然王彪是可交之人,雨子也不想對其隱瞞什麼……
「好兄弟,你的主子,也就是那個壞孩子,還有你的壞孩子幫會有麻煩了,那個壞孩子就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殺死了我的好兄弟,殺死了我的好兄弟的老婆,這個帳我一定要給他算,這個帳我一定要給算清,我一定會讓他血債血償。」
「殺死了你的兄弟?殺死了你的兄弟的老婆?」
王彪一臉的疑惑,不能不再次發問。
是啊,壞孩子殺人無數,搶搶玩弄的美女多了去了,王彪哪裡知道面前的這個帥帥的年輕人的兄弟是誰?哪裡會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兄弟老婆又是誰?
「你一定知道發生在山東邊省城的那個慘暴之夜,壞孩子僥倖逃脫,但是下一次他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這一下王彪徹底明白了,身臨其景的王彪想起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王彪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到現在還慶幸自己還活著,那暴雨一般的子彈,讓王彪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就是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製造了那天的行動?製造了那驚心動魄的那一刻?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豈不是果然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