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輕輕地親了一下雨子的額頭,放開摟抱著雨子的兩隻手,兩隻玉手同時用力,推開了雨子,「行了雨子,有人在隔著門上的玻璃在看我們呢。」
雨子抬起了頭,果然看到了門玻璃後面的一張俏臉……
是那個年輕漂亮的護士,是那個此時換了一臉冰霜的俏冷臉年輕護士……
年輕護士看到雨子看到她,看到雨子與那個快讓她恨死了的大美女纏綿完畢,狠狠地瞪了雨子一眼,推門走了進來……
雨子一臉無顧似的淺笑著,拿眼向那個年輕護士的敞開的領口看去……
哇,不會吧?這小妮子果然沒戴……
「笑什麼笑?檢查傷口。」
說話的聲音比那冷臉更冷,雪兒皺了一下眉頭,想說什麼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人躲在了一邊。
年輕護士人整個貼在雨子的胸膛上,兩隻玉手裝模作樣地在雨子的傷口地方擺弄著……
春色,風情,這下雨子看了個一清二楚,那兩隻美的不能再美的小白兔,那兩隻小白兔上的兩個鮮艷欲滴的「小櫻桃」,讓雨子剎那間熱血沸騰……
看不夠的春色,看不夠的風情,雨子還想再看,背部突然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地疼痛,隨後那更冷的聲音傳到了雨子的耳中……
「別忘記吃藥,忘記了還給你打針……」
一聲「哼」,年輕護士屁股一扭,人沒有了蹤影……
「這護士怎麼這樣啊?有什麼橫的……雨子啊,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啊?」
雨子伸手一摸,可不是嗎?
「喂,喂,雨子你別嚇我,你沒有事吧?要不我去喊醫生?」
雨子一把拉住雪兒,「好雪兒,我沒有事,只是上火了,要不你也脫下你的那小罩罩讓我看看、親親你的那鼓蕩之物,好不好?行不行?」
「什麼『也』啊?哦,我知道了,你小子剛才一定想吃人家護士小姑娘的豆腐了,怪不得流鼻血呢,不管你,流死你才好呢……」
「哈,想不到雪兒也會吃醋,你知道不?女人只要是吃醋,那肯定是有心上人了,好雪兒你的心上人是誰啊?」
「不告訴你……」
說話的聲音與那個年輕護士一樣的冷。
「喂喂喂,我說雪兒啊,你可是冤枉我了啊,你看到了,那小護士對我的態度那麼橫,我怎麼會……我流鼻血,都是因為你了,誰讓你老是抱我呢……你要是再讓我看看、親親你的那兩隻小白兔,或許正像你所說,也許我真的會流盡鼻血而……」
雨子的「死」字還沒有說出口,雨子的大嘴已經被雪兒的一隻玉手給捂了個嚴嚴實實……
「壞蛋,你啊,就是個標準的流氓,就是個標準的大流氓……好了雨子,你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