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斗小三【完結】 春色無邊,春色無休止 第八十一章 出發——阜州之行
    一個月的修習,掌握九龍鞭的精髓。

    半個月的修養,以最短的時間抵達折聆和暮桀風身邊。

    她有兩個選擇——

    「郡主你可要決定好了,如果由我來指導你的話,一個月之內你決不能離開京都。」

    那日,待南珠向她示範過九龍鞭的用法後,如是說道。

    「我選擇修習九龍鞭。」她學著南珠的樣子揮了下鞭子,有了八成樣子。

    「哦?我以為你很急著去和他們匯合。」

    「說對了一半。」噙月收起鞭子,把它輕輕繞在手上,慢慢地向是在進行一項儀式,「急著和他們去匯合的是一個有用的幫手,不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女人。」

    「郡主你…… ……」

    「什麼?」

    「越來越誘人了。」

    「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是你從來都未認識過我。」

    好吧,噙月收回她過往對沁南珠的一切評價,其實這個女人就是一個隱藏了控制慾望的腹黑女王。

    在這三十天內,她不僅修習鞭子,同時也被鞭子修習著。

    當南珠說她可以畢業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不僅是武功連靈魂都得到了進一步昇華。

    下次這個小丫頭再一臉焦急地奔過來扶著她喊道,「郡主郡主你怎麼了,你別嚇南珠啊。」她再也不會良善地回答,「我沒事,放心好了。」而是回答,「南珠南珠,這裡疼,幫我按按。」

    噙月想著打了個寒戰,跟鞭子和女王牽扯,想不往色 情的方面去想都難。

    「初初,我明天就要動身去阜州了,你有什麼話要對臨行的我說?」

    卓然殿內,噙月又用哪種奇怪的讓人誤會的語氣跟初瓏告別。

    「寶賢啊,你修習武功這幾天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

    一根纖細的手指撫上嬌艷的薄唇,「噓——你懂我的,不是嗎?」

    初瓏重重地嚥了口吐沫,看面前的少女又有前傾的架勢,連忙掙扎著站了起來,「我沒什麼話說了,我現在就去給你收拾行李。」

    「哎,真是越來越嚇人了。」一旁舉著蠟台「站崗」的雅柔感受這渾身驟起的雞皮疙瘩,嫌棄地看著噙月。

    如今已經登上上乘武功擁有者寶座的噙月自然察覺到了某人的不滿,想到多日被這個毛頭小丫鬟欺壓,今天這是最後一晚了,怎麼也要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吧。

    「初初啊——」

    「怎麼了,有什麼特別要帶著的嗎?我幫你裝上。」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需要個貼身丫鬟。」

    「南珠她不能隨行嗎?」

    噙月本可以編造一個合適的理由,但——「我看上了雅柔!」

    以前的葉噙月已經不可與現在的她同日而語了,她如今是拿著鞭子的女王攻,想要誰不行?!

    蠟燭台應聲倒地,眾人曖昧不明的表情淹沒在一片黑暗之中。

    離開皇宮之前,噙月需要去向兩個人辭行。

    一個是蓮子樂,一個是暮琪玉。

    對於第一個人,噙月冒著大不敬之罪將她PASS掉,出發的那天一大早只去找了暮琪玉。

    「為兄聽說你最近一直在修習武功,真是難為你了。」

    「沒有難為,皇兄你和桀風說的都對,我只是按照你們的說法去做了而已。」

    暮琪玉看著台下的妹妹——

    身著玄色男裝,腰間繞著一根紫色籐鞭,銀線纏縛其上,高束的馬尾,一根水玉簪點綴著滿身黑色,這英氣的模樣把他這個情場老手都看地有了些許觸動。

    「你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比我預想的快了很多。」

    噙月輕笑,「我去了阜州後所行之事也絕對會比哥哥你預想的出色很多。」

    「我很期待。」

    「我也很期待。」

    四目相視中,他們彷彿找到了對方眼裡的節奏,噙月在這一刻發現自己有一點讀懂這個喜怒無常的帝王。

    「其實,妹妹一直有一個疑問?」

    「什麼?」暮琪玉直視她探尋的目光,期翼那即將從她嘴裡吐出的疑問。

    可是對方卻在拋下試探後止住了好奇心,或者說她突然之間明白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凝視著那高坐上的帝王,「大家都說真的東西,也許是個贗品,有人猜測的贗品,也許才是真正應該存在在那裡的。」

    「你失憶了,卻聰明了。」年輕的帝王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

    「我聰明了嗎,我明白什麼了嗎?」

    大殿之上,那對看似親密的兄妹第一次敞開一切開懷大笑。

    「既然這樣,哥哥我送你一份禮物。」說著,擊掌兩聲,自那代表皇家的黃色圍簾後,閃現一個絕艷的面容。

    「孤的驕傲,孟慵妃,他雖不會武功,卻可以給你最正確的指引。」

    噙月看著那個對她露出曖昧笑容的男子,抬手撫上腰間的籐鞭。

    有意思,這趟阜州之旅肯定會很有意思。

    走出大殿,噙月和孟解語一前一後將那宏偉的代表最高皇權的巍峨樓宇拋諸在身後,步子踏地極其瀟灑。

    「你猜到了?」

    「我猜到什麼?」

    「是暮琉瀾假造的遺詔而不是皇上篡奪的皇位。」

    噙月覺得沒有必要再故作玄虛,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猜到的?」

    她搔搔鼻頭,嘴角噙著笑,「我哥他…… ……太懶了,如果不是有人要他做皇帝,他才懶得淌這趟渾水呢。」

    「你們倒是越來越瞭解對方了,似乎已經不是以前表面上的兄妹了。」

    孟解語不驚訝於她不靠譜的解釋,悠然地評論。

    「可是呢,這關係往往是越親密越危險,因為牽絆你的人太多,你無法快步地向前走。」

    「那麼你呢,想要前者還是後者?」

    「我?人生雖匆匆數載,但江山如畫,人如景,我自然是希望被他們牽絆著,拉著他們的手一起慢慢地欣賞這如畫江山了。」話畢,噙月回頭衝他粲然一笑,調皮地加快了腳步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去。

    孟解語盈了滿眼笑意,掀了衣擺,跟了上去。

    祥天門前,噙月抱著臂站在馬車旁。

    低頭看了看腰際,籐鞭就緒。左邊孟解語,謀士就緒。右邊雅柔,跟班就緒。

    「很好,我們出發!」噙月衝著身後的飛簷樓閣擺了擺手,一躍跳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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