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婉看著司徒遠征忙來忙去,自己倒是嫌的夠嗆,還有兩天就要去校場訓練親兵,說實話自己心裡真是一點都沒有底,可是既來自,則安之。
她突然想起李賢墓旁邊的那個男子,她在管家和司徒遠征疏忽下離開了上官府,她騎著一匹快馬快速的飛奔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這麼高興,她拚命的揮動著馬鞭,像一陣風,飄散中雲霧中。
果然還是那個男子,在李賢的衣冠塚旁邊吹著笛子,他的目光注視著遠方,是那麼哀傷,夕婉拍了一下馬,那個馬識相的走開了。
「姑娘,你怎麼會來了。」零收起嘴邊的笛子看著夕婉說。
「你認識他嗎,你為什麼守護他。」夕婉看著墓碑輕輕的說。
其實我在等待你,可是這句話,他不能說,他只是不言語,靜靜地聽她說話。
「他啊,他是一個太子,一心給我幸福,可是我到底幸福不幸福,我都不能主宰,我親眼看著他死,我卻無能為力,我只能來祭奠他啊,我忘記不了你啊,你都是為了給我幸福,你這個傻瓜。」夕婉哭喊著跪在李賢得墓前。
「姑娘,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零看著流淚的夕婉心痛不已,一把拽起她把她抱在懷中。
夕婉微微愣住,為什麼他的擁抱那麼像李賢,為什麼可以這麼波瀾不驚,卻忍不住推開,夕婉也緩緩抬起手臂。
「敢勾引零,你去死吧。」一個嬌怒的聲音伴隨著劍氣向夕婉刺來,零看到之後抱起夕婉,那把劍就這樣刺進了零的手臂。
「零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阿秀嚇得不輕,連忙看著零,可是零看著一臉擔心的夕婉,終於露出微笑。
「你不會武功?你沒事吧?」零看著夕婉輕輕的問著。
「是啊,我幫你包一下吧。」夕婉扯壞了自己的裙子,給零包紮,卻被阿秀推開了。
「都怪你這個女人,害我的零受傷了,我最討厭你了,你離我們運點。」阿秀大怒著指控著夕婉。
「我來教你武功,起碼你要學會保護你自己。」零起身轉身離開,阿秀連忙跟上,只給夕婉留下一個背影。
夕婉一看夕陽西下了,該回去了,要不上官府又該雞飛狗跳得,夕婉路過小攤位,買了幾個大肉包子回到府上,喬管家看到她差點哭出來,終於找到大人了。
「大人,你去哪裡拉,我們都快急死了。」喬管家說。
「你們,遠征呢?」拿著大肉包子的夕婉到處看。
「大人,司徒公子跟田家公子在下棋,項那小子找你。還有趙家那小子,只不過回來的時候,就直接回房了,說等你回來,通知他一下。」喬管家開始納悶。
「知道了,這個包子留給遠征吃吧。」夕婉把包子仍給管家就去找趙錦瑟了,只見趙錦瑟的院落已經沒有光亮,她不忍心打擾他,只好轉身離開,看著遠處的院落,還有一盞燈沒有熄滅,她輕手輕腳的來到這個小院,以為沒人知道,這時候有人一把摟著她,把刀放在了夕婉的脖子上,那來自地獄一般的寒冷,讓人毛骨悚然,這個夜晚真的越來越冷了。
「上官大人?!我差點要了你的命。」項研怒氣的說。
「你不是找我嗎,我就來了,再說,我一個女人來你的房間,還要正大光明的嗎?你要是叫,我這輩子英明不是毀了。」夕婉拍拍胸口。
「我本來就是你的男人,呵呵,你想讓我怎麼伺候你。」項研冷冷的問著。
「好啦,你喜歡說就說,不喜歡說就不說,誰稀罕。」夕婉也甩頭不理他。
「你只是一個小女孩怎麼跟大周第一女官上官婉兒相比,你是不是冒牌貨。」項研輕輕的笑起來。
「走了,你自己玩嘴皮子吧。」夕婉準備扭頭走,卻被項研摟住,項研突然含住了夕婉的耳垂。
「放開我。」夕婉用力的推開項研可是推不開。
「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就房間。」項研抱起夕婉,夕婉被點了穴位,只能瞪著項研,項研詭異一笑,唇就這樣附上了她的唇上。
夕婉更是憤怒,可是項研彷彿沒有放開的意思,直到他們已經到了床上,項研一揮手,床幔降下來,他才慢慢的放開他,給她解穴。
「混蛋」夕婉想甩項研一巴掌,卻被項研握住,項研摟著她就這麼躺著,這種感覺他不覺得噁心,反倒是想摟著她有一輩子那麼長。
「這裡有皇上的人,我的事情不想第二個人知道,我還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禮物。你願意聽嗎?」項研說。
「你說呢?」只能嘴動身子不能動的夕婉恨的牙根直癢癢。
項研的故事無非就是幾代忠良,卻被無須有的罪名給滿門抄斬,為了保護最後一絲血脈,把本來凌研改成項研。
「你想讓我幫你殺,當初害你家破人亡的人。」夕婉說。
「是啊,他現在叫顧長歌,不過他以前叫邵源,是現在鎮遠大將軍的爹,我幾次闖進去,都沒有殺死那個老狐狸。」項研氣的渾身發抖。
邵源,他也是趙家慘案的劊子手,哼,原來一直在皇上身邊,更好了,可以幫錦瑟翻案,還能幫項研報仇。
「你在想什麼啊?」項研推推了夕婉的臉龐吃味的問著。
「怎麼了,說完了,你可以放開了吧。」夕婉怒視著項研,可是項研的眼眸中有看不清的水霧。
「這是九黎珠,你已經答應幫我報仇,所以我送給你,一旦在大周混不下去,你拿著這個東西,去回紇,就會有人接應你。」項研拿出了一個九個眼色的漂亮的珠子,很漂亮。
「謝謝你,我一定會幫你殺了邵源。」夕婉把玩著那個美麗的珠子。
項研把那個珠子在手中幻化了一下,就變成了九個珠子圍繞的手鏈,他親自給夕婉帶在手上,歎了一口氣。
「你什麼時候走?」夕婉看著項研好奇的問著,誰知道彷彿瘋了一樣,開始脫她的衣服,發瘋一樣的吻著她。
「項研不要,項研,不要,你別這麼對我。」夕婉拚命的呼喊著,希望可以換回項研一點理智,可是項研已經撕破了自己的衣服,趴在了夕婉的身上,他捧著夕婉的臉上用力的吻著。
項研脫光了自己緊緊地摟著一絲不掛的夕婉,他愛憐的為她抹掉了眼淚。
「我一開始很討厭你,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你,滿眼都是你,讓我得到你一次,就算死了,我也值得,你不會去忌恨一個要死的人吧,婉兒配合我,哪怕你把我當成趙錦瑟。」項研苦苦的哀求著。
夕婉淚水滑落,輕輕地閉上眼睛,僵硬的身體開始放鬆了下來,項研彷彿用生命吻著她的唇,她的胸,她的鎖骨,當他霸道的分開了夕婉的雙腿準備進入的時候,他還是吻住了夕婉的嘴,夕婉咬著項研的唇,伴隨著嘴裡的鮮血,他們吻的天昏地暗。
這一夜,項研不知道要了她幾次,最後夕婉已經疲憊的睡著了,項研還是沒有放過她,在她身體裡馳騁著,明天好像是世界末日一樣。
黎明快來了,項研從夕婉身上下來,他心痛的吻著那已經紅腫的嘴唇,他臉色十分蒼白,這幅模樣不能讓她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