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霸上犀利女 第三卷  絕處逢生的結局 梅笑壽麵
    總是見不到杜斌,席麗感覺奇怪,下了樓,問還是坐都會看報紙的藍炎,「藍炎,杜斌都住院一個多月了,怎麼還沒見他出院?」

    藍炎從報紙中抬起頭,不明所以,「姐夫半個月之前就出院了,姐不知道嗎?」

    那怎麼沒來找她,難道他去找那個未婚妻親親我我了,想到這裡,席麗抓起桌上的手機,「借你手機用一下。」

    藍炎看了那手機一眼,點點頭,「你用吧。」反正不是他的。隨便怎麼打。

    席麗按下她熟悉的號碼,電話響了好多聲,就在她以為不會有人接聽的時候,有人接聽了,「喂,幹嘛呀,我忙著呢。」

    席麗聽得臉色不變,這聲音清脆,一聽就是女人的聲音,難道杜斌有個老婆有個未婚妻還不夠,還來個地下情人,她火了,咆哮著吼過去,邊聲音都變了「你誰呀,哪裡冒出來的。」

    藍炎拿報紙的手抖了抖,姐吃炸藥了,火氣那麼大,不是剛和姐夫冰釋前嫌,怎麼說罵人就罵人,懷孕的女人真難懂。

    對話中的女人脾氣也不好,扯開嗓子就回了過來,「我還問你是誰呢,你是哪位,憑什麼亂打別人的電話,不要命的話早點去投胎,不要來麻我。」

    席麗重重的坐在沙發上,把沙發上的小抱枕抓得看不出人形,「你才是,亂打別人的電話是小偷,是賊,你這個電話賊。」

    對話中的女人活了,「你神精病呀,拿別人的電話亂搞,你才是賊,天下第一偷。」

    席麗把抱枕敲得邦邦響,滿室灰塵紛飛,「你病得不清,連我的手機都敢接,不跟你一般見識,哼。」啪得一聲,席麗掛上了手機,胸膛起伏不定,「杜斌,我要殺了你。」殺氣騰騰的模樣直把上洗手間回來的梅笑,嚇得胸口直打鼓。

    他小心的移過來,「小姐,我不是故意要瞞您的,實在是杜先生不讓我說,我一個拿人薪水的小角色也很不容易呀,小姐,您就饒了我吧,也饒了先生吧,念在他剛出院的分上。」

    藍炎眼皮跳了三跳,終於放下了報紙,梅笑這人說話一半一半的,是很容易出事的。

    剛出院就有精力去會地下情人,真是很好的一個人,席麗雙手握拳,登登登得重重踩著台階上樓,很好,他就去找吧,永遠都別回來,坐在床邊,肚中圓圓的,隔得她難受,她把自己拋進床上,仰躺起來,手摸著腹部,眼圈慢慢泛紅,泛出水光,混蛋,以後都別來找她。還玩三妻四妾那一套。

    天氣已是初夏,不冷不熱的溫度,席麗打開了窗戶,沒有去開空調,讓自然的空氣順利的進來,充滿房間每一個角落,風鈴的玎當聲還是會伴她入夢,只不過,這一次,她皺起了眉頭,她夢到一塊很大很重的石頭,壓著她的肚子,她怎麼用力也掙扎不開,那塊巨石,就這樣被它壓著,身體累到了不行。

    醒來的時候滿頭大汗,全身乏力,她摸摸涼涼的額頭,看向窗外的景色變得清晰,紅霞滿天,照這樣推測,明天可能會下雨,下雨的話,不關窗,窗前的盆栽會被雨摧殘至調謝,關上窗的話,會讓空氣變得沉悶,想著明天一整天就要躺在沉悶的屋子裡,席麗覺得額頭更涼了,渾身都在冒冷汗。

    她還是覺得應該喝點開水緩解一下體溫,出門下了樓,她直走向廚房,郝普還在盡心的準備著晚餐,她笑著打招呼,「晚上好,晚餐準備了什麼好吃的嗎?」

    郝普流利的回著他新做的食物,「今晚吃意大利面,有人過生日,或叫長壽麵吧。」

    自倒了杯開水,坐在桌前看著郝普準備食材,「抱歉,可以告訴我是誰生日嗎?」看來她真是對周圍的人關心太少,他們那麼盡心的照顧她,她卻他們的生日都不知道,想著就羞愧,難以見人。

    郝普看出席麗的尷尬,爽朗的笑笑,「是那個家庭醫生生日,二十三歲生日,在我們當中,就他最小,也最笨了。不過,蠻可愛的。」

    原來是梅笑生日,他為了她都當起了家庭醫生了,這分禮物絕對不能少,席麗想了相,還是問郝普,「梅笑,他平時都喜歡什麼,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嗎?」

    郝普把食材放下,坐下面對面回答席麗,她長時間仰著脖子一定很不舒服,「他跟你最常說的話就是要你給他加薪,其實是真的,他想賺夠錢在愛情公寓買套房子,不過,他剛出道,雖然你丈夫給他的薪水已經很高了,很是有些距離。你要送禮物的話,給他漲薪水再合適不過,你別有顧忌,他沒有忌諱,他將來會以數倍的努力來回報你的。」

    真是個充滿夢想的人呢,和她一樣,不過,什麼時候她變成了一個米蟲了,她相當的困擾,她決定孩子生下來後,一定要找到屬於她的工作,「好吧,我就把他的薪水預資給他,讓他早點買到房子,早點抱得美人歸。」

    可是,一直到了晚上,梅笑還是沒出現,這讓三個等他的人不安,按照平常,他是不會出去太久的,怎麼晚上八點了還不回來,席麗再次看了時鐘和門口一眼,向著藍炎吩咐,「給梅笑打個電話,問他現在在哪裡。」

    藍炎拿著桌上的手機,按下了七號鍵,好久都沒人接,就掛斷了,藍炎挑了挑眉,再打了過去,這次總算接了,藍炎按了免提,把手機放在桌面上,讓所有人都聽得到,「是藍炎嗎,對不起,我現在就回來,小姐沒什麼事吧?」

    藍炎不言語,郝普奇怪於梅笑的聲音不一樣,席麗只好發言,「我沒什麼事,就是有些擔心你,你在哪,好搭車嗎,要不要讓藍炎過去接你?」

    梅笑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不用了,我已經在公車站上了,很快就可以到家了,謝謝小姐,呆會見。」

    席麗望著掛掉的手機,托著腮問藍炎,「通常用鼻子說話的人是什麼情況?」

    藍炎把手機往反方向扣,放在了一連,雙手放開桌上交叉,回答的很簡潔,「哭泣。」

    郝普拿著如手術刀般大小的小刀,手指靈活的轉來轉去,「那小子整個臉上掛著十個燈泡一樣亮閃閃的人物也會哭,搞錯了吧。」

    席麗白了郝普一眼,「不是不哭是未到傷心處,看來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唉。生日的時候哭泣,像個小嬰兒似的,梅笑哭起來應該也別有一番韻味。」

    郝普靈活轉著的小刀掉在了地上,藍炎慵懶的姿勢變得僵硬,她這是在形象男人嗎?

    席麗從幻想中走出來,很疑惑的看著兩人,「幹什麼,呆頭呆腦的,梅笑不是要回來了嗎,還不快去等門,難道要我去等?」

    兩人同時站起出去,席麗盯著保溫箱流水,她好餓,她好餓,什麼時候能吃飯。正想著吃麵流著口水,郝普大驚失色的跑進來,「席麗,不好了,梅笑被人打了。」

    席麗所有的麵食拋飛,連忙站起來趕往客廳,看著一個低垂著頭的人,頭髮亂亂得,撬起的發尾的側臉還可以看到青眼圈紅掌印,哪個那麼缺德,把那麼一張陽光的臉整得這麼暗淡無光,席麗邊忙繞到他身前,可以的話,她還真想蹲下,可惜她肚子太大,「怎麼了。梅笑,誰打你了,怎麼弄成這樣。」

    梅笑抬起他的頭,眼淚還掛在眼角,他抱著席麗尋求安慰,「席姐,她打我,還說要和我分手,嗚嗚嗚嗚嗚。」

    藍炎瞄了一眼,移過眼去,郝普怕怕得看著席麗,千萬不要發飆,席麗。

    拍了拍他的背,「你是說你女朋友吧,發生誤會了吧,沒事的,越吵感情越好,越打越糾纏不清,你不要太過傷心了,等她平過氣來,她就後悔了。」

    梅笑淚眼汪汪的抬頭看席麗,「真的嗎,她真得會原諒我,我其實是冤枉的,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我敢發誓。」

    席麗哄小孩一樣把他哄到了餐廳裡坐下吃他的長壽麵,她也得已添飽飢腸轆轆的可憐肚子,真的太幸福了。

    中午席麗睡了午覺醒來,看看窗外,一片艷陽天,真是好日子,她倚到窗前,正想看看自然的綠意與芬香,卻看到了窗戶下,正朝著她猛揮手的杜斌,她的笑容一下子僵住,用打呯得關上了窗,外加拉上了窗簾,她豈是他想來就看一眼,不想來就悄無聲息的消失的怨婦,讓他去揮吧,揮斷手也不理他。

    她正想倒床來個蒙頭大睡,卻聽到杜斌如叫魂一樣的聲音,「席麗,快打開窗戶,我有禮物送你,我準備了好久呢。」

    誰信吶,才不要理他,把手機塞上耳麥,打開了音樂,開到最大聲,邊聽歌邊睡覺。奇跡般的她就睡著了。夢中一個小嬰兒抱著麥克風用粉嘟嘟的小嘴吸話筒,把它當奶嘴了。讓她咯咯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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