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話,邊用手去摸她的大腿,那金貴花十六歲進羅家,無奈羅次雍整日焚膏繼晷,日嫖夜賭,花朵般的老婆卻置之不理,金貴花也從未來個爽快,見夏二爺僅態非凡,知書達理,文質彬彬,無不順從,那婦女登時一點紅從耳根起,把臉似紅霞般飛紅了,把頭低低的作笑吟吟的臉兒,夏公子也是久經情場之人,一把摟住,對那婦人悄悄說:
「你若有心順了我的意,我夏二爺挖出心來也是可以的!」
「二爺只是怕你家大姐?」
「不用怕!那個老母豬旱去打牌去了。」
夏公子淫心激盪,伸出舌頭似蛇吐信子一般舒到她口裡交她呷咂,然後大白青天,脫衣解褲。……正是,佳人有情意,縱然粉牆萬丈高,若佳人無情,總然共坐隔千山。
金貴花來探監,見羅次雍早已不成人樣,在地下躺著似千萬隻小蟲咬他,渾身疼痛不已,歪嘴歪鼻,口水直流,金貴花說明了情況,羅次雍無奈地答應了。
霍仁帆在旅館裡整日無事,便偷偷找那個江蘇女子,夏奠言找到霍仁帆說:
「霍專員!這羅次雍畢竟膽小,不如罰點款就算了,他願出五千塊大洋孝順專員。」
「叫他把款子交上來,我就放了他。」
夏奠言叫上他家用人,交了款子,放了羅次雍,霍仁帆拿了款子,便打倒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