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都傻了,老天!這些人也太拽了,不要命了吧!先打了韋雲帆,又大了韋落雨,當今丞相權傾朝野,一句話滅了他們九族,這世上還真有不怕死的人!
藍衣拍了拍閃開了眼的韋落雨,心滿意足的摟著藍衣離開了。
雲府櫻園
午後的時光最是美好,讓人變得有些慵懶。在樹下享受著細膩的瑣碎陽光,品一杯清茶,吃幾塊點心最是愜意不過。如若再配上這極品的人當真是一幅畫。
流雲懶懶的倚在樹下,一雙桃花眼半瞇著,青絲散亂在白衣上,說不出的魅惑。如若被女人看到了,只怕是拼了你不也要撲上去。
空雪依舊是冷冷的佇立著,沉寂的面容雪一樣的美麗冰冷,只是以往冷寂的眼眸有了一絲絲的感情,似乎是隱藏極深一不小心洩漏出來的。他左手之間怎樣看都是一個孤傲的人,是一個天生的劍者。
烈風也靜靜的在那,整個人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是個很容易就能鎮住場面的人。若是有長期打在軍中的看了必然會驚訝萬分,這種氣勢只有率領千軍萬馬,廝殺戰場的將軍才有的,一個眼神便能讓心智弱的人膽顫心驚,心生怯意。
樊素在一旁泡著茶,動作優雅之際,好茶者必定知道她這一手當得一句「茶中聖手」。她上身濁著一件淡紫色的上衣,外罩白色輕紗上面繡著隱約的蘭花,下身是粉紫色的長裙,整個人清雅中帶著嬌柔,看得人心神搖曳。
只不過他們此刻都若有若無的看向櫻花林的深處,似乎在等著什麼人出來。流雲終於忍不住問道,「樊素,藍今日沐浴怎麼這麼久,該不會是睡裡面了吧——」
「她啊——」樊素笑了一下,半開玩笑的說道,「說不定在想什麼人了——」
「樊素,少拿我說事——」沁涼的聲音自櫻花林中傳出,大家齊齊的注視著那個地方。
一個白衣少年緩緩走來,長長的黑髮披在身後調皮的在風中輕舞。髮梢還掛著點點水珠,襯得她的容顏格外動人。這樣一張蠱惑人心雌雄莫辨的臉,縱然他們幾個看了真麼多年還是不免愣怔一下。
「你這張臉哪——這叫人恨得慌——」樊素走到她跟前,拉好她敞著的衣襟,從袖中拿出一根藍色的髮帶鬆鬆的綁了一下她的頭髮。
「美人嫉妒了吧——」藍衣在她的臉上重重親了一下,然後摟著她坐下,半倚在她身上。
樊素遞給她一杯香茶。彈了她的頭一下,「說正事!」
「這幾天韋府都炸了鍋了,請便了全城的大夫也沒能治好韋雲帆。」流雲想起那些傳言不禁好奇到,「藍,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麼毒啊——」
藍衣笑了一下,表情神秘莫測,悠悠的吐出三個字,「生不如死——」
眾人一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生!不!如!死!中次毒著絕對是生不如死。每隔一個時辰疼的你想咬舌自盡,癢的好比萬蟻蝕骨頭,想像一下黑壓壓得螞蟻在你心裡爬來爬去偏偏抓不得只能生身忍著,晚上突然情慾燒身偏偏身上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而且還會產生幻覺,看到嬌軀半露的女人在眼前賣弄風騷。
大家臉上都沒有表漏什麼,心裡卻在想;絕對的不要得罪藍!
「也差不多了,估計韋府今晚就會來『請人』,流雲你看好了——」藍衣摩挲著茶杯,「空雪,說。」
「韋家的商業運轉全掌握在韋鐵的弟弟韋贏手中,這人極有魄力,在商場上一向是快,狠,准。他想要吞併的店舖從未失過手,而且沒有依仗過韋鐵的勢力。辰國最大的錢莊四海天下就是韋家的支柱產業。流雲這些年在龍城和他接觸下只能說這人心機深沉,表面上對他和氣,實際上每次交際必定是把握全局才放心。我們的勢力滲入了他的商舖一共有二十五家,其中二十幾有把握一夜顛覆。」空雪的一席話在場的人聽在耳裡沒有任何波動,如果韋贏聽到第一反應肯定是認為絕不可能!
「這商界是該有點風浪了——」藍衣笑笑有點惡作劇的意味,「四海一家每天有那麼多的白銀流通,山賊強盜估計是沒那個膽子搶,我倒是想試試——烈風派人去跟他們玩玩。挑下面的五十家大商舖先存一大筆錢進去,我不介意用毒藥還是陷阱再搶回來,哼,到時候上門去要求賠償,最好捎帶上幾個有影響力的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