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熱鬧非凡,人潮湧動。樊素挽著藍衣站在一個小攤販前,拿著一個木簪子嬌笑著說:「你看這個可好?」
藍衣拿過來給她插到頭上連連點頭,「不錯——」
雖然藍衣蒙著面紗,卻是依舊有讓人側目的力量。經過他們身旁的人先是驚艷與樊素的容貌,又不覺得將目光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美人,何必鍾情於這麼個破簪子呢——跟了爺穿金戴銀由著你——」一個很欠扁的聲音指身後傳來。
藍衣和樊素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沒想到這等事情真的讓她們遇著了,這下有的玩了。樊素轉過身去看到眼前的男子瑩瑩一笑,「見過公子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這一聲公子叫的男子好不暢快,龍城的女子都沒眼光,那個什麼流雲哪有他韋帆英俊瀟灑。想他也是堂堂的韋家二爺的大公子,身份僅次於韋雲翔。「本公子就是韋家二少爺韋帆——」他驕傲的說,看著樊素的絕色容顏更是心癢難耐。
一聽他的名字樊素的笑容便僵住了,她和韋家人真是無比有緣——隨便與個人今都是為家人。藍衣見狀湊到樊素耳邊賊兮兮的說,「樊素,那還要不要玩?」
「當然——」樊素倚在藍衣身上與她「耳鬢廝磨」。一旁的韋帆怒目四睜著,這小子膽子不小啊——一旁圍觀的人都不禁為藍衣捏了吧冷汗。
「藍眼睛的——識相的就把這位姑娘放開,否則別怪本公子不客氣了。」韋帆大喝道,對上藍衣澄澈的冰藍眸子心裡卻是一陣蕩漾,這個人給他的感覺真是奇怪難不成他對男人有興趣!
藍衣面紗下的唇角微微勾起,眸光閃爍透著絲無聊的神色,為什麼調戲人的笨蛋們每次說的話都一樣呢,真無聊啊——懶懶的說道:「怎麼個不客氣法呢——」她摟住樊素,親密的貼近她的臉頰。
藍衣的聲音十分清涼聽在耳中竟比泉水叮咚的聲還要悅耳,讓眾人不忍猜測其她的容貌。韋帆表情更是怪異,目光落在樊素臉上卻又露出貪婪的樣子,這女人真是極品啊——「直接把美人給爺帶走了——至於這個小子抓起來。」
「樊素,我突然想自己的力量全沒有了——」藍衣看著逐漸靠近的兩個壯漢,伏在樊素耳邊說道。
不是吧!樊素不可思議的看著藍衣,老天這種錯誤也只有藍才會犯得,「那怎麼辦啊——我總不能真跟了這頭色狼吧——」她小聲嘀咕著。
「要不——藍衣剛要提個建議,一隻大手便抓上了她的胳膊,藍衣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來,冷冷的看著眼前抓著她的人。
抓著她的那個護衛感覺像是陷到了冰窟裡一下子就鬆開了手,額頭上竟生出了汗珠。這個好無縛雞之力的小子竟然能產生這種壓迫感,被他了一眼心裡感覺就像是翻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韋雲帆見狀罵了句不中用的東西,親自上去想要抓住藍衣還從手下處結果一條繩子。
「你要是拿你那隻豬手碰我一下,我定叫你生不如死!」藍衣看著韋雲帆一字一句地說,冰藍的眸子波瀾不驚完全沒有語氣中的深深寒意,彷彿說話的是另一個人。
韋雲帆心狠狠顫了一下,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鬥了一下感覺自己就像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想要退卻,可是一想到周圍有這麼多人看著顧著臉面也得硬著頭皮上。他的手觸碰到藍衣的一瞬間,一顆石子橫空飛來。
只聽得韋雲帆一聲慘叫,手腕處便是鮮血淋淋,顯然是廢了。空中閃過三道身影,烈風,空雪,流雲依次到了藍衣身邊。他們看到藍衣和樊素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而韋雲帆被飛了一條胳膊頓時就紅了眼,「把這幾個王八蛋該老子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