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那禁山,我恨,我真的好恨,恨那禁山毀了我的一切,更恨那個所謂的『家人』,所謂的『爹爹。」蕊兒的指甲深深鑲嵌進了雪白的肌膚內,呈現出一片血紅。
「那天,我跑到了遠離禁山的位置,看著手中的血,映入的是她以前最純真的笑容,猶還記得她說『你們不許欺負她』,然後為了自己和她們扭成一團,可是為什麼最後事情卻會變成這樣?她為什麼要背叛我?」淒慘,加上那瓜子臉上的淚珠更是惹人憐愛。
朋友?只不過是一個代名詞罷了,以前的自己,連最親近的人都背叛了自己,那這些所謂的『友情』又怎麼會不會出現裂縫呢?
「後來從樹上跳出一隻小鼠貂,趴在自己的臉上恬適著自己的眼淚,而那小鼠貂,更是懂得自己所說的話,一點『嗚嗚』叫著,像安慰著我似的。」那抹純真的笑,冷雪卻覺得背後隱藏著一個大陰謀。
果然!
「可是那隻小鼠貂,竟然也背叛了我,那晚我很累很累,所以也就抱著小鼠貂睡下了,可是誰知道,那隻小鼠貂竟然在我的夢中變成了一個人,隨即我敏感的摸了摸身旁,可是身旁卻也是空空如也,那時,或許我就該想到,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的。」
那只鼠貂本來就是可以幻化成人的,或許她是在貪圖你的身體吧。
「沒錯,她把我的靈魂囚禁在了你看到的那那牢籠,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我的身體符合她附身的條件,而且靈魂剛好給她補充身體內的流失,所以,姐姐,我求求你,求你幫我最後一個心願,我自知時日無多,靈魂已經像水一樣流走了,姐姐,求你了。」蕊兒淚光閃閃的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冷雪,裡面充滿了真摯。
「你想死嗎?」冷雪冷冷的問了一句,要是有求生慾望的人,靈魂之力變會得到延續,使得靈魂不會消散在空間中。
「死?不,我不想死,可是又有什麼辦法?我已經感覺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我知道姐姐的法術厲害,姐姐,求你幫幫我,幫我的身體和你融為一體,這樣的話,你就能得到我的靈魂之力,而我只求你幫我照顧奶娘,我實在放心不下她老人家,她老人家真的很苦。」蕊兒一提起她奶娘,那臉上的陰恨便消失怠盡。
「我只問你想不想繼續活下去?」冷雪記得,戒指內有一種藥可以使得靈魂凝聚,但是卻不能呆在身體內,或許這具身體,冷雪要替她保存吧。
「想,只要能活下去,姐姐叫我做什麼都可以。」蕊兒眼底,重新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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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蕊兒過忘川,然後讓她投胎,下輩子冷雪會在遇到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