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臼給自己送來一塊上面寫著素錦二字的絲帛做什麼?是想提示什麼嗎?褒姒想了想,看著李凡,「太子還說什麼了嗎?」
李凡搖了搖頭,「當時太子殿下已經被侍衛圍住了,奴才在一邊沒和太子殿下說上話,只是在趁亂的時候塞給奴才了這一塊絲帛。然後就被帶走了。」
褒姒想了想,看來這東西確實是個提示了。不過具體如何還是需要宜臼當面說才好,在這深宮之中,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肯定是不行的,必須要把宜臼救出來才行。
「李凡,你能想辦法去見到太子嗎?」
李凡想了想,「太子殿下現在還是調查階段,還沒有定罪,所以沒在牢房之中,現在應該只是被軟禁起來了。必須要找到軟禁的地方,和主管這件事的大人才行。」
褒姒知道,這種事情很敏感,一般人都不敢去求情或者將之壓下來,而太子的母親申後這個時候必定也是不好說話的,不然就有串謀之嫌了,到時候只怕是說都說不清,只能忍著。
「李凡,你先去打聽打聽,有什麼消息再回來告訴我。」
「諾。」李凡領命走了。
「芸兒,你去二王子那裡一趟,就說我有些從家鄉來的點心,想送給如妃娘娘嘗嘗。」褒姒道。
「諾。」芸兒點點頭,知道褒姒讓她去做什麼。
「記住,遇到二王子的話,不要讓他看見你。」
「諾。」
而此時,太子被軟禁的地方,來了一個客人。
「太子殿下好閒心啊。」那漫不經心的口氣,和那語調微揚的特徵,宜臼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
宜臼伸手,將手中的酒喝完,才回過頭,溫和微笑,根本沒有被軟禁的狼狽。「昭然,你怎麼這個時候來?」
燕昭然聳聳肩,「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有沒有變狼狽,沒想到你還是這幅討人嫌的笑臉。」
宜臼失笑,「你不是這麼無聊吧?」
燕昭然冷哼一聲,看了看門上的鎖,單手握住顛了顛,微微用力一扯,那鎖就掉了。燕昭然施施然走進去,順手搶了宜臼手裡的酒,喝了一口,眉頭微挑,似乎很滿意,「酒不錯。」
「怎麼,讓自己弟弟擺了一道,你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燕昭然斜著眼睛看著這絲毫不像在坐牢,依然一副貴公子做派的人。
宜臼學他一樣聳聳肩,「有什麼好驚訝的?這在王宮之中不是很平常嗎?沒有才要驚訝吧?」
「何況,」宜臼頓了頓,「我本來就打算這麼做。只不過發現有人和我想法一致,我只好讓給別人咯。」
「你行動的太明顯的話,不怕他對付你?」燕昭然挑眉道。
「怕?怕不怕無所謂的吧?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不論怕不怕都要做的不是麼?再說,他早就在開始對付我了,怕不怕沒差別,要是我太隱蔽的話,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吧?」宜臼到是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燕昭然撇撇嘴,「所以我才不樂意做什麼王族,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