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宮涅是個王,自然有屬於王者的驕傲。而此時,這種驕傲被激發出來。他一把捏住傾妃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己的懷裡。『
「美人,你是在拒絕寡人麼?」姬宮涅線條硬朗的臉上神色陰鬱,眼中有寒光閃過。
傾妃皺了皺眉,細細的手腕被捏的生疼,但是她卻知道不能掙扎,只得任姬宮涅捏著。「大王嚴重了,臣妾不敢。」傾妃沒有和他對視,轉開了視線。
姬宮涅微微瞇起眼,此刻的神情就像一隻危險的野獸。「愛妃,你是寡人的女人。」他陳述著這個事實。
傾妃身子不自覺的一顫。
「寡人不論以前你是如何,但寡人要你明白,現在,你是寡人的,心裡,眼裡,只能有寡人一人。」姬宮涅聲調平靜,卻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否則……」
傾妃跪坐在地上,看著那男人的背影,挺拔,帶著王者額威嚴。手在不自覺的顫抖,好可怕的男人……傾妃抿起唇。
「娘娘!你沒事吧?」芸兒等到姬宮涅走了,立馬進門,卻見傾妃跌坐在地上。
「芸兒。」傾妃表情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少女,「我是不是出不去了?」
芸兒一愣,不大明白傾妃的意思。
傾妃沒有理她,自言自語的低喃,「再也,出不去了……」
她已經被困在了這宮廷,上了沒有鑰匙的鎖鏈,只能在這裡慢慢死去,沒有人知道。
姬宮涅不急,他耐心的等待,等待那個女人所有違逆的心思慢慢被磨平,然後再享用,就像一隻野獸,怎麼也不會讓自己的獵物逃出自己的手心。
第二日上朝的時候,眾臣發現他們的大王似乎心情不怎麼好,滿臉的陰鬱不說,低氣壓都快讓眾人喘不過氣來了。
眾人聰明的沒有去招惹他,有什麼事也不奏,憋在心裡。
「啟奏大王,臣近日偶觀天象,觀得大王紅鸞星動,而不久之前大王您新封了傾妃娘娘為妃,恭喜大王賀喜大王。」這個時候敢說話的,也就只有大王的寵臣,虢石父了。
姬宮涅眉頭動了動,看了看虢石父,「哦?愛卿是說,寡人的愛人出現了?」
「正是,大王。」虢石父道,「以大王您如此尊貴的身份,也只有傾妃娘娘這樣的絕色女子才配的上您。」
一頓馬屁拍下去,姬宮涅的臉色明顯緩和了。「可是,傾妃近日悶悶不樂,不曾展開笑顏。」
虢國公立馬明白了,「大王,傾妃娘娘一定是思鄉情切,前些日子微臣所奏鹿台建立之事,其實也是為了傾妃娘娘。傾妃娘娘家鄉離此甚遠,若登上鹿台,遙望家鄉,以解思鄉之情,或許傾妃娘娘能夠開心起來。」
建立鹿台之事是姬宮涅早就設想好的,方便自己在上面與美人作樂,可惜被以鄭桓公為首的一派大臣極力阻止,不得不做罷,今日虢國公借此機會重提此事,可謂是隨了姬宮涅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