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聖女」御書房裡,詩語一進去,議論著的幾個大人立刻跪地行禮
「都起來吧」詩語走到大大的御案後,很自然的坐到了龍椅之上
「謝聖女,敢問聖女,不知皇上為何不來?」
「各位大人,早就聽說了吧,皇上近日來一直寵幸德妃娘娘,可是·····」詩語冷眼看著幾位德高望重的大臣
「今日站在這裡的都是紫辰國的忠臣,我相信,無論發生什麼事各位大臣都會以紫辰國的江山社稷為重,所以,這兩日皇上身體不適,一切政務由我代勞,各位達人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詩語淡然的表情完美的掩飾了她心中那不安的慌張
「聖女,這恐怕不合祖制」
「祖制?那麼,王大人,你告訴我,我在紫辰國是什麼身份?」
「是聖女」王大人低頭說道
「那各位還有什麼懷疑的,聖女在紫辰國與皇上有同等地位,甚至可以說沒有聖女,就不會有現在的紫辰國,各位大人,不會連這一點都不清楚吧」
「其實,今日由聖女來解決這些事也好,今日我們要稟報的事本就只能由聖女來平息」周正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那各位大人就說說到底是什麼事」
「聖女,西南大旱,東部地區洪災氾濫,這些災難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了」
「怎麼,這一個多月難到沒有治理麼」
「稟聖女,防洪堤壩一直在修,可是雨水不斷,洪災根本無法停息,而在西南,一個月來一滴雨水未下,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只有這些事麼」
「邊境近來也連連有他國挑戰,邊境百姓死傷不斷」
「好,我知道了」詩語點點頭,自己在他們眼裡不過是個解決問題的工具而已
「聖女」
「李大人,不用說了,我盡快解決這些事情」詩語阻止各位大人的話
「是」
「你們先下去吧,皇上明天會上朝的」
「是」幾個大臣退了下去,周正和其中一個大臣交換了個眼色後滿意的離開
大臣們離開後,銀星從外面進來,端著一碗銀耳羹來到詩語身邊
「小姐,喝點東西吧,天越來越熱了」
「星兒姐,謝謝你」詩語放鬆下來喝了口涼爽的銀耳羹
「星兒姐,我馬上要離開,寒陽,拜託你幫我照顧」
「好,小姐一個人去麼」
「嗯,星兒姐,敏姐姐第一次進宮,你幫我護著點她,別讓那些女人欺負她」
「我知道,你放心」
「寒陽中的毒你讓南宮抓緊一點,我盡快處理那些事回來參與解藥的研製」
「我知道,小姐,你一個人出去要小心」
「我沒事的,星兒姐,我就先不去看寒陽了,你幫我給他帶句話,讓他好好休養身體,我會幫他處理煩心事,讓他等我回來」
「好」
詩語站起來,走出御書房,白虎早就在門口趴著了,見詩語出來,馬上起身,詩語笑著摸摸白虎的腦袋
「小白,我們走吧」詩語坐到白虎身上,看一眼尹寒陽住的方向
「嗷」一聲虎嘯,白虎帶著詩語飛上雲端眨眼間消失不見
西南的方向,烈日炎炎,雖然還沒到酷熱難耐的時節,但是,越接近,詩語就感到越熱
「小白,看來我們到了」詩語看看下方,已經到了一座城,可是人煙稀少的彷彿進入了一座無人之城
「小白,我們下去」
白虎載著詩語落到地面上,詩語腳一落地便感到了灼人的熱度,詩語帶著白虎在幾乎無人的街道上行走,慢慢的走到了一座府衙前
「碩陽府」詩語念著,走進去
空蕩的府衙內花草樹木早已枯萎,詩語穿過前廊正準備繼續深入時,終於冒出來了個人影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府衙」
詩語看看來人,四十多歲的樣子,面色蒼白,嘴唇乾裂,看樣子長期缺水
「你是什麼人,這府衙裡的大人呢」
「你找我們大人幹什麼,這鎮上的人都逃難去了,你是哪來的」
「我是宮裡來的,讓你們大人來見我」
「宮裡來的?什麼人?」男子不太相信
「能救你們的人」詩語一字一句的說
「家福,幹什麼去了,咳咳,怎麼這麼久」正說著,又一個人走了出來
「老爺,怎麼出來了」本來站在詩語面前的人趕緊去扶住那看來好像生病了的男子
「我來看看,咳咳咳,有人來了?」
「是,老爺,她自己說是宮裡來的」
「宮裡來的?」老爺看向詩語「你是?」
「我是聖女,大人應該是第一次見我」詩語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
「聖···聖女······」老爺接過詩語拿出來的令牌,黃金的令牌並沒有什麼特殊,只是中間一個聖字被眾多條飛龍包圍著
「罪臣王憲參見聖女,聖女金安」王憲拉著家福跪了下去
「王大人免禮,快請起」詩語趕緊將兩人扶起來
「聖女,我終於把你盼來了,我就知道皇上不會放棄我們的」王憲激動不已,將詩語引領到會客廳
「你們是紫辰國的子民,當然不會放棄你們,王大人,這鎮上的人都哪去了?都逃難去了麼?」詩語坐下後疑惑的問
「是啊,這碩陽城已經一個多月沒下過雨了,附近的河流都乾涸了,百姓都受不了了,半個多月前就逃得差不多了」王憲皺著眉痛苦的說道
「那王大人為何還在這裡堅守」
「我堅信皇上不會不管我們的,所以,我一定要在這裡等,果然,讓我等到了聖女」王憲激動的淚水直流
「王大人放心,我此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王大人,這附近的幾座城都和碩陽城一樣麼?都是一個多月未下雨了麼?」
「是啊,只是,這碩陽比較嚴重,碩陽城方圓幾百里內的河流都乾涸了,水井裡也打不出來水了,附近的十幾個大小城鎮都嚴重缺水」
「好,我知道了」詩語聽後眉皺的都能夾蒼蠅了
「朝廷沒做過什麼努力麼?」
「奏折我上了不知道多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等到消息」王憲不明白,自己沒得罪誰啊,為什麼,這麼重要的奏折呈上去,就沒回音呢!
「王大人家裡還有人麼?」詩語想了想,奏折看來是被人有意撤掉了,所以尹寒陽就是有旨也沒人往外發,剛剛來的時候,看著那空曠的街道,詩語想不到這裡還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