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軒,你也來一串」詩語把手中最後一串給蘭兒身旁的少軒
「我不要」少軒往後退了一下
「為什麼不要,很好吃的」
「我是男孩子,不吃這種東西」
「我也沒說你是女孩子啊,彆扭什麼啊,拿著」詩語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塞到少軒手裡
「你不吃麼」寒陽見詩語把手中的糖葫蘆全送了出去奇怪的問
「我不吃,我喜歡吃肉」詩語笑著挽著尹寒陽的手臂另一隻手拉著小蘭兒往前走
「那回去讓廚房給你做全肉宴」
「好啊,你說的啊,不能反悔」
「好」
「啊,今天天氣真好,寒陽,真想和你一直這麼走下去」
「這不是什麼難事」
「是麼,可是我現在覺得這件事要實現的話我可能要等很久,還有可能等不到」
「詩語」
「沒事,我只是隨便說說」詩語輕鬆地笑笑,可是在尹寒陽眼裡,她明明是那麼的傷心,尹寒陽發現,現在的詩語變了
「寒陽,我累了,前面有個茶店,我們進去坐坐吧,讓翠兒帶蘭兒和少軒逛逛」
「好」
「翠兒,你們去逛逛吧,喜歡什麼就買回來」
「是,小姐放心,我會照顧好蘭兒和少軒的」
「恩」詩語看著翠兒他們走遠後才和尹寒陽走進茶店
「二位要喝點什麼?我們這有上好的龍井、碧螺春和鐵觀音還有」
「來一壺鐵觀音吧」尹寒陽打斷小二滔滔不絕的介紹說道
「好勒,二位稍等」
「怎麼一直看著我」小二走後尹寒陽轉頭見詩語盯著自己問
「我喜歡」詩語微笑著回答
「寒陽,過兩天我們辦個篝火晚會好不好」
「篝火晚會?」
「嗯,讓莊裡所有人都來參加,人多熱鬧,恩我們還可以烤肉,我喜歡烤肉」
「怎麼想辦篝火晚會,你不是不喜歡太多人聚在一起麼」尹寒陽奇怪的問突然轉了性的詩語
「我怕以後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詩語」尹寒陽握住詩語放在桌子上的手「詩語,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我會保護你,我們以後還有很多的時間,你只是換了個地方住,我們仍然還可以見到不是麼」
「可是,一切都變了」詩語望著眼前這個誠懇的男子,等了那麼久,終於等來了那三個字,可是,到頭來卻發現原來一切都變了,再也回不到曾經了!
「可是,一切都變了」詩語望著眼前這個誠懇的男子,等了那麼久,終於等來了那三個字,可是,到頭來卻發現原來一切都變了,再也回不到曾經了!
「詩語,你不要這個樣子,什麼都沒變」
「不,變了,寒陽,其實變了也沒什麼,只要我知道你的心就好」詩語打斷尹寒陽欲安慰她的話
「他知道我把你帶走會不會很生氣?」
「誰?」
「巫雲啊,你身份那麼尊貴,我就這麼把你帶走了,他不會很生氣麼?」
「沒有,他只是擔心你的身體,讓我好好照顧你」
「你收到他的信了?」
「恩」
「才一晚,他的信怎麼來的這麼快?」詩語不相信的看著尹寒陽
「他總有辦法的,就像你,不是連一晚都不到就回這裡了麼」
「也是」詩語想了想「他到底是什麼人?」
「巫家的繼承人,新任國師,還能是什麼人?」
「我總覺得他不簡單」
「你一共才見過他幾次就覺得他不簡單」尹寒陽笑
「就是感覺,怎麼說呢,他知道很多事,每次見他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很久之前就認識他了,但是又不知道他是誰」詩語皺眉,這個巫雲,太高深莫測了
「您的茶來了,二位還要點什麼麼?」在詩語煩惱的時候,小二拿著一壺茶送了上來
「不用了」
「好勒,那二位需要什麼在叫我」小二快速的離開
「怎麼樣,看清楚了麼」
「看清楚了,就是上次老闆娘讓小的倒茶水那位姑娘」小二來到老闆娘身邊狗腿的回答
「好,伺候客人去吧」
「哎」
紅月放下手中的毛筆,看了眼詩語那桌後離開櫃檯
「王妃已回望月山莊,是否要帶回?」草草的寫了幾個字,紅月將紙條綁在信鴿的腿上走到窗口
「快點去吧」紅月放飛信鴿,看著窗外的天空,她不禁歎口氣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自知,唉」
「姐姐,我們回來了」蘭兒手裡拿著一隻紅燈籠跑進茶店
「慢點別摔著」詩語見蘭兒跑的樣子擔心的站起來
「姐姐,你看我的燈籠好看麼」蘭兒跑到詩語身邊舉起手中的燈籠
「好看,來,坐下」詩語將蘭兒抱到凳子上坐下
「姐姐,你看燈籠上畫著蝴蝶呢,現在蝴蝶都不來了,要是現在還能見到蝴蝶就好了」蘭兒可惜的對詩語說
「這個蝴蝶也很漂亮啊,你看畫的栩栩如生,蘭兒不可以太貪心哦,現在的季節不會有蝴蝶的」詩語捏捏蘭兒的小鼻子
「我知道,我只是想想」蘭兒摸著自己被詩語捏紅的鼻子奶聲奶氣的說道
「好了,既然都回來了,那我們就回莊吧」
「好」
「詩語,你看這是什麼」尹寒陽將藏在背後的手拿到前面來
「玉簫!」詩語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東西驚喜的叫
「嗯,給你」
「你是怎麼把它帶來的?」詩語接過玉簫,猶記得在那個遙遠的夢裡,有個女孩將這個玉簫當成是寶物一般收藏著
「你從王府被人劫走之後我也在找你,直到聽說你墜河失蹤我才讓人去王府將這個玉簫和那塊玉珮拿回來,本想留作紀念,那天你問起這樣東西那我今天就再拿來給你」
「還是你想得周到」詩語摸著通體碧綠的玉簫「你是怎麼得到這個的」
「這是我很久以前從巫雲那贏到的」
「巫雲?他又是怎麼得到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只是他給我的時候很不情願,我要還給他他又不要」
「還是我們有緣啊」詩語摸著玉簫說道
「詩語,今天想做什麼?」
「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和你在一起」詩語抬頭望著尹寒陽
「寒陽,你會吹這個麼?」詩語舉起玉簫
「會啊,你想聽麼」
「這可是你自己撞到槍口上的啊」詩語笑著
「撞到什麼?」
「沒什麼,是你自說要給我吹的哦,那你可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