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詩語朦朧的睜開眼睛,看著模糊的銀星
「小姐,喝藥了,喝了藥再睡」銀星半扶起詩語
「不要喝藥·····苦」詩語迷糊的抗拒
「不苦,我為小姐準備了糖水和蜜餞,藥裡也加了一些去苦味的藥,小姐喝了吧」銀星把藥碗放到詩語嘴邊哄騙著
「好·····」詩語半推半就的把一碗藥喝了下去「水」
「好」銀星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糖水喂詩語
「不要了」詩語喝了幾口臉撇到一邊
「嗯,好,那小姐睡吧」銀星放下詩語,給她蓋好被子
「星兒姐」詩語拉住要走的銀星「不要走」
「好,我不走,我在這裡守著小姐」銀星微微一笑,坐到詩語床邊
「恩」詩語看了銀星兩秒後安心的閉上眼睛
「小姐好好睡吧,銀星在這裡守著」銀星看著詩語瘦的尖尖的臉心疼的為她壓好被子
詩語很快再次入睡,銀星寸步不離的守在詩語床邊,確定詩語睡熟後她也漸漸睡著了
詩語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銀星是被詩語的呻吟聲驚醒的
「小姐,怎麼了,難受麼」銀星喚著詩語,詩語皺著眉滿臉汗水
「小姐,你怎麼,小姐」銀星拿出手帕為詩語擦汗
「哇」詩語突然一側身,將剛剛吃下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銀星慌張的給詩語擦嘴,全然顧不上自己身上被詩語吐上的穢物
「星兒姐」詩語難受的看著眼前晃動著的銀星「星兒姐,你別晃,我好難受」
「小姐,銀星沒動啊,小姐,你怎麼了,哪難受?」銀星扶著詩語焦急的問
「不知道,全身都難受,星兒姐·····」詩語說著說著一下昏了過去
「小姐,小姐」銀星大叫著「來人啊,來人啊」
「怎麼了」門外,阿布推門進來
「阿布,你怎麼在這」
「是主子讓我來的」
「小姐昏過去了,快去通知國師和主子,讓人請李大夫來」銀星著急的吩咐
「好,我這就去」阿布轉身快速離開
「小姐」銀星看著昏過去的詩語著急不已,巫雲和尹寒陽得到消息後立刻都趕來了小院
「怎麼樣?」尹寒陽問給詩語號脈的李大夫,李大夫是宮裡的老御醫了,深受先皇厚愛,這次尹寒陽找了個借口將他調離宮中安排在這裡
「情況不大好」李大夫搖搖頭「小姐五內俱損,而且身體內寒氣很重,現在高燒不止,恐怕·····」
「李大夫,無論如何一定要救救她!」
「老夫一定盡力,但是老夫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這位姑娘」
「我來看看」巫雲從門外進來走到詩語床邊
「國師也會醫術?」李大夫看著巫雲,有些驚奇,不知這位姑娘是何人,皇上和國師竟如此重視,但是為官多年,他知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略懂一些」巫雲坐下卻並不是像其他的大夫那樣號脈而是將手懸於詩語的額頭上方
「······」屋子裡安靜的掉下一根針都可以聽見,幾個人靜靜的看著巫雲奇怪的動作,但是沒有一個人發出質疑的聲音
「怎麼樣?」良久之後,巫雲放下手,尹寒陽問
「李太醫,按照你的診斷結果開藥吧」巫雲看向李大夫說道
「是,老夫這就開藥」李大夫坐到一邊開始寫藥方
「詩語怎麼樣?」尹寒陽望著巫雲凝重的臉色焦急的問
「再等等」巫雲看著詩語,緊凝的眉讓人無法看出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當詩語再次睜開眼睛時,詩語發現,自己又來到了三百年前的紫辰國皇宮,眼前,夕雨公主正神神秘秘的關上門左右確定無人之後才小心的坐下來拿出一封信
「誰來的信?」詩語好奇的走進夕雨
「沐風,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丟下我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夕雨公主看完信後幸福的笑起來
「沐風!白沐風!也就是·····寒陽!」詩語望著夕雨幸福的笑臉,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巫雲說自己是夕雨的轉世,那寒陽·····是不是就是白沐風的轉世呢?
「等著我,我馬上就來見你」夕雨甜蜜的收起信,轉身拿出一件火紅色的披風,從窗口躍了出去
「哎!」詩語驚得趕緊跑到窗口,卻見夕雨騎在一隻白虎身上,平穩的落到一旁的地上,詩語閉上眼睛,心裡想著夕雨公主,再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夕雨身旁了
「我就知道這招好使!」詩語開心的笑,多次進入這個夢境,詩語發現自己除了無法碰到任何人之外,最好的一件事就是無論有多遠只要自己心中想一下要去的地方那麼自己就會瞬間到達目的地!
「小白,你不乖哦,怎麼又在這邊亂飛,讓人看到會嚇到知不知道」夕雨摸著白虎的腦袋故作嚴厲的訓斥
「哇,老虎!」詩語看的目瞪口呆,看似柔弱的夕雨,竟然座駕是老虎!
「好了,今天我心情好,就不罰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去赴約了」夕雨站起來,示意白虎離開
「唔唔」白虎圍著夕雨繞了幾圈,蹭了蹭夕雨的腿後才戀戀不捨得離開,離開時,詩語發現白虎竟往自己這裡看了兩眼!
「那不成它能看到我?」詩語奇怪的自言自語,等她在尋找夕雨時發現夕雨已經沒影了
「上哪去了?怎麼才一會的功夫就不見了?」詩語奇怪的四處尋找,這諾大的園子真是難為她這個路癡了!
「啊!」詩語在園子裡轉來轉去,忽然聽到一聲痛苦的喊聲,詩語抬起頭
「夕雨!」夕雨就在距詩語不足五十米遠的地方倒了下去,詩語大喊著跑了過去
「誰!」才到夕雨跟前,詩語就感到不遠處的樹林裡有個人影跑了過去
「夕雨,你怎麼樣,夕雨」詩語叫著,可是她知道自己無法碰觸到詩語,只能在旁邊著急的喊
「咳咳」夕雨倒在地上不停地咳著,血從她的嘴角流出來
「夕雨,夕雨」詩語著急的淚水都流了出來
「咳咳咳,為什麼為什麼」夕雨不停地說著這三個字
「夕雨,你怎麼樣,要不要緊」詩語好像握住夕雨的手,可是伸出去的手遲遲沒有放到夕雨身上
「為什麼,為什麼騙我,為什麼」夕雨悲傷地聲音一遍遍傳到詩語的耳中,詩語感到心裡微微的發痛
「夕雨,你堅持一下,我去叫人」詩語蹲在夕雨身邊說著準備離開
「你·····」忽然,詩語的手被夕雨拉住
「你·····能看到我······」詩語震驚的看著自己被拉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