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能讓尹莊主受寵若驚倒是讓本王意外了,尹莊主是不是應該正面回答一下本王的問題呢」
「在下說過了,在下不過是一個莊主而已,能有什麼重要的身份」
「哦,是麼,那尹莊主不妨聽一下本王的猜測」
「王爺請說」
「那本王就直言了」月軒麟看著尹寒陽,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或許,本王不該叫你尹莊主,而應該稱呼你為紫辰國國君才對」月軒麟盯著尹寒陽
「王爺說笑了」尹寒陽聽後微微一笑,天武在尹寒陽身後聽到月軒麟的話立刻手撫上腰間的寶劍,蓄勢待發
「本王從不說笑」
「那恕在下直言,王爺猜錯了,我不過是一個山莊的小小莊主,怎麼能和一國之君相提並論呢,王爺抬舉了」
「是不是抬舉只有尹莊主最清楚,既然尹莊主不肯直言相告,那本王在追問的話反倒是本王的不是了,既然這樣,不如尹莊主猜猜,這追魂宮我們什麼時候能進去」見尹寒陽不承認,月軒麟也不繼續追問,因為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既然有請柬相邀,我們不會等太久,王爺放心等就是了」尹寒陽依舊面帶微笑
「如此最好」
「二位,宮主有請」在追魂宮外等了一個時辰後尹寒陽和月軒麟被請進了追魂宮
「二位來的還真是早啊,本宮記得邀約上寫的是巳時三刻吧,二位巳時初刻就來了,看來寵物還真是招人愛呢」魅魂半躺在躺椅上,俯視著下面的兩個人
「既然宮主知道我們為何而來,為什麼還不見人呢」尹寒陽掃視一遍大堂,他關心的人並不在這裡
「人?這裡不都是人麼,尹莊主想找誰呢?」
「宮主不是明知故問麼」
「那又怎樣?」魅魂說的理所當然
「本王的王妃呢」月軒麟見兩人似乎槓上了一般,乾脆自己開口好了
「哦,她啊,我也不知道」魅魂看著月軒麟:你就是她今生的夫麼?好像也不怎麼樣啊!
「不知道!你開什麼玩笑,你把她怎麼樣了」尹寒陽聽魅魂這麼說有些著急了,什麼風度淡定全隨風飛走了
「尹莊主,這麼激動做什麼,人家的王妃,人家都沒急,你這樣會讓人誤會的哦」魅魂「好心」的提醒
「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尹寒陽才不管魅魂的挑撥,現在他一心只想見詩語,只想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虐待!
「宮主,今天我們已經來了,你卻故意拖延時間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月軒麟發現魅魂似乎根本就沒拿他們當回事
「什麼意思?恩?我想想」魅魂說著竟真的做出冥想的樣子開始想
「溪風,我的小寵物呢,她有沒有醒」魅魂思考不到一秒種又轉頭問自己的副宮主
「應該已經醒了」
「哦,醒了,那就讓人將她帶來吧」魅魂肯定的說道
「二位不要介意啊,小寵物昨日服侍我太久,身子骨有些受不了,所以我讓她休息了一下」魅魂看著尹寒陽和月軒麟突然說出這樣一句十分富有暗示性的話
「你····」尹寒陽聽到這話心口一陣揪痛:詩語,詩語難道被····
月軒麟聽後只是握著折扇的手暗暗用了力,但是在沒見到詩語前,他無法確定魅魂的話是真是假,所以他只能靜靜等待
「宮主,小姐來了」靜默的大廳裡很快出現了詩語的身影
寒冷的天氣裡,詩語穿了一身粉色的紗衣,隨著詩語的走動,她細白的手臂在紗衣下若隱若現,尹寒陽和月軒麟都不由自主的看向詩語的手臂,他們二人武功修為都很高,視力自然也比一般人好,可是,看到詩語的手臂後兩人都希望自己看錯了,那手臂太過潔白,在這個時代象徵處女身份的那一點紅已經不在了!
「詩語,你還好麼」尹寒陽想衝上去,他想詩語在這裡一定受了很多苦,因為據他所知月軒麟並沒有碰過詩語,那麼,也就是說剛剛魅魂的話是真的了!可是,他不能衝上去,他怕自己的擔憂會讓詩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事!
「已經破身了麼!本王還沒有碰過就在這裡被毀了嗎,追魂宮是吧,本王不會放過你們的!」月軒麟感覺自己被人當成猴在耍,他的王妃竟然在這裡破了身!他的女人即使他沒有興趣也不能有別人染指!他的自尊和驕傲讓他現在恨不得千刀萬剮了魅魂,可是他的自制力告訴他現在不能這麼做!
「······」詩語看了眼高台下的兩人,她不知道魅魂在無形中已經掩蓋了她的處女身份,她也不知道魅魂剛剛那些暗示性的話語,她更不知道現在台下兩個人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在出門前由人服侍著換了這身紗衣,對她來說現在換什麼都無所謂!她只是機械的走到了魅魂身側
「小寵物,怎麼不開心了?是不是他們沒服侍好你」魅魂一把拉過詩語,詩語沒有防備的被魅魂拉到懷裡,詩語奇怪的抬起頭
「小寵物,你身子怎麼還是這麼弱啊,休息的不夠麼」魅魂看著詩語,眼裡滿滿的擔憂讓詩語不知道魅魂這是在唱哪出戲!
「小寵物,你看,我答應過你,他們來了,你呢,你有沒有想好我留給你的問題,你要和誰走」魅魂的聲音落下,台下的兩個人不禁都有些迷惑
這是什麼意思?二人在心中都產生了疑問
「我選誰重要麼?我選了一個那另一個呢」詩語沒有看下面的兩個人只是問魅魂
「當然重要了啊,你看啊,這裡一個是你的夫君,一個是有情郎,你選了有情郎就是背叛了你的夫君,你選了夫君就斷了有情郎的機會,所以你的選擇當然重要啊」魅魂耐心的給詩語解釋「至於剩下的那個麼,那個就不重要了」魅魂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迅速的在詩語的臉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