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來,為什麼!我等了你整整一夜!沐春風和我打賭你不會來,我說你會來,我還說如果你不來我就嫁給他……可是你真的沒有來……你沒有來……」傷心欲絕的話和淚牽扯的是二顆心,抱著她的胳膊緊了又緊,像要將她揉到自己的骨血裡,樓瀾痛得緊閉住雙眸抱住她反覆道。
「對不起,對不起。」有些事,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他是她的,同時,他也是所有百姓的支撐。他若倒,誰去撐?!
「你為什麼不來……為什麼……」查小新哭得整個人不斷抽搐,口中源源不絕吐出酸水,餓得翻白眼。
樓瀾看到她清瘦的沒有人形的模樣連呼吸一下都覺得痛不欲生,將她輕輕抱起啞聲道:「來人,送飯。」
就這樣,他將她抱在懷中一口一口的餵飯,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
「我不愛吃肉,不吃。」她淘氣的搖頭,躲在他寬厚溫暖的懷中撒嬌任性,手摟住他的腰,不時頑皮的伸手去揪,仔細一看,他身著銀色盔甲眉宇間儘是朗朗英氣,和從前陰柔的美相比更多了幾分成熟男人味。
樓瀾看到她臉瘦得連從前的那一點嬰兒肥都消失,心驟痛,好脾氣的哄著:「乖,把這塊吃了。」說完將肉夾到她唇邊。
查小新得意的笑笑,捏起他下巴道:「好,既然你這麼乖,我就吃。」說完一口吃了下去又撓他癢癢,一頓飯也吃不安寧。
「再吃一塊。」他又夾了一塊遞到她唇邊,眉梢眼角盡蘊含著柔柔情意。
她搖頭,過了一會兒忽然湊近他格格笑:「你親我一下我就吃。」
「光」的一聲,他手中筷子落地,狹長的鳳目閃過一絲無法捕捉的情緒,本來好好的氣氛冷下,查小新不可置信看著他,又看看地上的筷子,明亮的眸忽然就騰起了霧氣,用力拉扯他胸前的衣衫,聲音小的快哭出來:「你親我呀,親呀。」
他沉默,好看的眉心深蹙起,不散開。
「樓瀾!我要你親我,你聽到沒有!」她惶恐,她不安,她害怕,強迫性的面對他可是他卻偏過頭,輪廓分明的臉一片黯然。
她是他愛的女人,可是,她也是他王弟的妻子,他不能,不能。
驚愕的目光漸漸變得傷感,她明白了他的抗拒,明白了他的躲閃,原來她就算找到他,她們之間也回不去從前了麼?!淒然一笑,她從他懷裡離開。
「你去哪裡。」緊盯著那瘦弱的隨時都要倒下的身影,他啞聲道,一下子像老了很幾十歲。
「呵,王兄,你為弟妹準備好了水,弟妹自然是去沐浴。」含笑的語氣淒然悲慼,她流著淚走到屏風後,寬衣解帶,就像是在剝她自己身上的皮一樣痛苦。
「王兄」「弟妹」二字如萬箭穿心,樓瀾呼吸變得粗重,整個人頹然往椅後一靠,放在桌上的手握緊了又鬆開,鬆開又握緊,一雙鳳目血絲密佈,腥如血雨。
他和她,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紙,卻,無法跨越了麼。
屏風內傳來若有似無的水聲,騰升散開的熱霧帶著女子特有香氣,聞在鼻中整個人又是一僵,冷梅香,他的味道,如今,也是她的味道。
樓瀾垂首坐在椅子上如雕像,整個人像覆蓋陰影一樣森然冷郁,只見胸口劇烈起伏著像在壓抑心底無法開口的情緒。驀地,他霍的起身走到屏風後。
查小新雙目失神的坐在浴桶中流淚,只聽沉重有力的腳步聲起,詫然轉過頭時他己重重吻上來,雙手緊緊捧住她的臉,用力啃噬,允西,舌頭粗暴的生入她口中攪動,激吻中二人氣息己粗重。
「……樓……小樓……」她感動落淚,手死死摟住他脖子不放,連呼吸也不要了,緊粘著他的唇親吻輾轉。
一時間,喘息聲,激吻聲,響起。
只聽「嘩啦」水聲響起,他邊吻她邊將她從水中抱起走到床邊,一路激吻,二人將舌伸出互相舔舐,透明的液體沿著唇角不斷滑落,晴色營迷。
「唔……唔……」太過激烈的吻令查小新無力生吟,偏過頭想呼吸可又被他重吻上,一點分開的時候都不給,連唇帶著下巴一併被他韓在嘴裡,吸,唆,啃,舌頭模仿著某種動作深深進入她的口腔。同時,將她抱在他跨上坐下,雙手游移在她光滑如瓷的肌膚上,用力摩///擦。
「脫我衣服。」他用力啃咬她的唇巴直至它變腫,變得水潤潤,一雙被玉望熏染的鳳目盯著她,有著憐愛,有著佔有,有著疼惜。
查小新急促呼吸著,伸出癱軟無力的雙手去脫他身上繁瑣的衣衫,他的吻則密密麻麻落在她的下巴,脖子,胸上。
「啊……」一聲急而快的生吟奪口而出,她被他壓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他便從後進入了她,一張嬌俏的臉頓時緊皺,原本喊痛的聲音隨著持續不斷的動作化為柔媚入骨的生吟。
樓瀾緊壓在她背後,唇在她細膩嫩白的脖子上用力咬著吸著,雙手則從她胳肢窩伸入來到胸部,用力柔捏,嘴裡發出粗重的氣息:「說你愛我。」下身律動著,持續著。
一波又一波的撞擊令查小新意亂情迷,緊咬著唇承受他帶給她的痛和愛,幸福的淚水滑落眼眶:「我愛你。」剛說完下身又是用力一個撞擊,她生吟出聲。
「說我的名字,說你愛我。」汗水沿著他白皙妖麗的面容滑落,細長鳳目全是滿滿的佔有和愛意,將她身體用力翻轉過緊貼著自己胸膛,手指溫柔拂去濕透緊貼她臉頰的髮絲,紅唇愛憐的吸西著她臉上的汗水,啞聲道:「傻瓜,告訴我,告訴我……」
查小新睜開蒙著水氣的雙眸,疲憊無力的衝他微微一笑:「小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聲音因過度喊叫而沙啞,卻更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