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什麼你!這下怎麼辦?!」沐春風故意苦惱著問眼中笑意戲謔,他不知她不經意的撫摸居然讓他起了這麼大的反應!
查小新像扔燙手山芋般鬆開那兒,身子一翻側躺在他身邊,小聲抱怨道:「我又不知道你躺在我身邊!我又不知道我摸到了你那裡……我不管了!你自己解決!」
「哦?看來我只有自己解決了。」他輕佻眉梢笑的玩味,逗她是多麼好玩的事他可不願因為任何原因而停下。
見他當真查小新只好緊閉上嘴,只是剛摸過他那裡的手還有溫熱感,想到這臉更是紅到了耳根子,就在這時聽到衣衫輕動聲,緊接身邊傳來一陣低低地喘息聲,聲音忽高忽低,夾雜慾望,趁著迷濛月光,查小新清楚地看到他正用手快速套弄那裡,羞得立刻別過頭。
這傢伙居然在她面前……自/慰!!!
「恩啊。」他忽溢出一聲呻吟,聽上去很舒坦的樣子,呼吸也平復下。
查小新己滿臉黑線,心裡在畫圈圈詛咒他!
沐春風釋解慾望後朝她望去,卻見她正偏著過不看自己,心裡遂生出一股捉弄之意,故意湊到她耳邊輕笑:「別在本公子面前裝了,難道你沒有這樣過?」剛剛那個的時候一想到她就在身邊竟有血脈噴張的感覺,連他自己也感到驚訝。
查小新一聽整個背都僵直了,回頭大聲道:「沒有!」這一下二人的臉剛好面對面,甚至連鼻尖都若有似無的觸碰在一起,炙熱的呼吸在對方臉上噴灑,曖昧極了。
「哦?真的沒有?」沐春風感受到她的羞澀後眸中興意更濃,故意追問。
「什麼這裡哪裡的!你快走!我要睡覺了!」說完她便伸手用力推他,似乎忘了這是他的房間而不是她的房間。
「真的沒有這樣過?」沐春風笑聲輕的近乎邪惡,趁機扣住她一隻手又放到自己的那個地方,感受到她手的僵硬後眼神戲謔:「就像這樣?」
查小新氣得頭冒青煙,用力收回手便曲起膝蓋在他那兒用力頂了一下,聽到他痛的悶哼出聲後才稍稍解氣,斜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齷齪!如果覺得你的手己經滿足不了你,你就多長幾個手來!!!最好像千手觀音那樣!」
沐春風本來就是逗她玩,見她生氣俊秀的面容浮現漣漪的清澈笑意,聲音放柔:「好,不說了,不說了。」他的回答換得她一聲冷哼,仍將後腦勺對著他。
又過了一會兒沐春風問她這幾日去了哪裡,以及她身上的傷,查小新便將她被人所救的事說了出來,只是有關「他」的地方全部略去。二人遂又嘮嗑了一番。
「我說,你有沒有正功的追到那個寧清小姐呀?」
「說來話長!本公子就英雄救美那日和她來了個親密接觸,也隱約感受到她對本公子也愛慕,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她見了我又向從前那般的客套,無論我怎麼哄她都不行。」沐春風假裝唉聲歎氣道,本來是想繼續追寧清這個計劃,但看到她把這件事當真了就這麼草草放棄她肯定會不開心,他要的,是她開心,無論做多麼瘋狂的事。
查小新點點頭,忽伸手打了一個響指,衝他揚眉笑道:「我有辦法!」
「哦?你真的有辦法?!」沐春風看到她恢復往日神彩飛揚的模樣,唇角也漸翹起。
「嗯。」
「什麼辦法?!」就在他剛問時身邊卻傳來她睡覺的打呼聲,像小豬一樣,沐春風立刻噤聲,望著側躺在身邊的俏麗面容,一種說不出的情愫漸爬上心頭,眼神漸柔,就這麼側著臉凝視她,一直,一直。
窗外,月亮圓圓,如此寧靜美好的夜,可是……
「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離不離開她?」黑衣女子站在屋頂上冷冷道,目光涼徹,像刀刃般鋒利彷彿和站在她對面的人有何深仇大恨。
耶律恆將解釋了一百遍的話又重說了一次,只是這次語氣己不在耐煩:「我說過,找到解決兵陣的方法就離開。」他當然懂她的不安和嫉妒,只是他倆認識這麼久她就這麼不相信他嗎?這才是他對她失望的原因。
黑衣女子不待他說完就冷笑出聲,語氣滿是不信任:「你不要總拿這個當借口,你問問你自己至從今年初春來到祈國後,你己呆了整整一年,現在馬上又是一個春天!」
「你要相信我。」他打斷她的話,聲音平靜。
「相信?!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我說過一切事情都幫你做到只是讓你離開他,可就連這你都不肯……」說到這,黑衣女子眼神有些淒愴,語氣也變得憂傷:「我為你做了這麼多這麼多。」
這段日子被她一再逼問質問耶律恆己經喪失了最初的耐心,直視她說出最後一句:「解決兵陣,我馬上離開。」他說的是實話,只要弄到他一定離開,他是男人,他懂他的責任,她對他做的一切他要一定會補償,就算,就算他真的開始有些喜歡她。
「好,你不走是吧!」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黑衣女子歇斯底里吼出聲,聲音中夾雜一絲害怕失去的恐懼的無力感。
耶律恆腳步頓了下,只一下又不停步的離開。
「哈哈,是你逼我的!我一定會殺了她!一定!!!」黑衣女子瞬間像是變了個人,溫柔不在,只剩恨意。
這個冬天似乎很漫長,怎樣都過不完。
「來來來,新鮮的栗子糕!一倆銀子一斤!」旁邊小販笑瞇瞇的吆喝著,香味透過蒸籠裡飄出,誘人食慾。查小新連吞幾口口水,摸了摸憋下的肚子,她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和沐春風睡在一張床上羞得立即逃走,到現在還沒吃呢。
「老闆,多少錢一斤呢?」查小新可憐兮兮地問,她口袋裡一分錢也沒有!是的,她早己習慣要吃什麼都叫如花去買,身上從來不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