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龐大民宅,造型古樸。
南司夜抱著她走入了其中一個廂房中然後便開始迫不及待的脫下她的衣服,手早己伸入她衣衫之內,小竹子嬌喘連連,雙手死死環住他的脖子用渴望的眸凝視著他。
「想要嗎?」他熱切的望著她,手己伸入她身下試探著,挑豆著,撩/撥著。
小竹子扭了扭身子口中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生吟,手也開始伸入他的衣衫中愛府起來。
南司夜忘情的吻遍她的頸脖胸/脯然後貼著她的耳朵吻:「乖乖閉上眼睛。」
一直乖乖的小竹子突然露出羞澀的神情將那布條拉扯掉用手勢表示她想看著他和她做,甚至主動握住了他的下身。
「呵呵,小妖精。」南司夜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後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只見衣服像花瓣一樣碎落了一地,而喘西聲更濃。
「唔……唔……」小竹子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唇微啟著吐出又人的生吟聲。
南司夜眸色越來越深,在她意亂情迷間將被子掀起來蓋在她的身上,就在這剎那間的功夫旁邊陰影處走出一個男子,他迅速和南司夜交換位置,於是南司夜成功走到外面而那個男子鑽入了被子,然後裡面發出更熱烈的生吟喘西聲。
「乖,我喜歡在夜裡吻你,這樣,我會更有玉望。」他像唸咒語般念著這些,可是臉色卻越來越慘白,只聽房內很快傳出女子似痛苦而又帶著快感的聲音,此起彼伏。
門,無聲的開了又關。
南司夜身形孤獨的站在陽光下,鳳目深的平靜,只是袖中的手卻死死攥在一起骨節發出卡卡聲響。
可知,當他每次對她溫柔的時候都會想起洛小小在另一個地方正承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可知,當他每次親吻她的時候都會想小小在另一男子身下流淚哀求哭著說不要。
可知,當他每次擁抱她的時候都會想起小小每那個男子虐待折磨痛苦的快要死掉。
「小小……」他開口喃聲道,狹長的鳳目不知何時濕潤了,一陣風吹過,將他墨色的衣和發吹起,迎風飄舞。
「主子,地道現在己經開始挖了,因為寶藏的所在地是月國的皇宮下面,所以我們從這裡挖地道要等一年的時間才可以通。」一個黑衣男子走到他身邊報道。
南司夜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揮手。
「主子,小小皇后她……」另一個黑衣人表情有些為難不知如何說下去。
「說下去。」南司夜眸光閃爍了下啞聲道,千絲萬縷被吹亂的髮絲遮住了他的眸也掩去了那些深邃的憂傷。
「是!」黑衣人點頭然後繼續:「那日主子逃走後她並未中箭,只是……只是元若桑將她小腹裂開的傷又撕裂並撒入鹽,還派人將針線縫住……」
南司夜眸中情緒風起雲湧,可是表情仍是冷靜的不可思議。
「小小皇后幾次痛暈了過去還是不肯說出寶藏的下落,所以元若桑又強行要了她,想以此威脅,換了無數種折磨她的辦法,小小皇后哭著求饒都沒有辦法,幾度痛暈昏厥……」
尖銳的指夾劃破了己被自己劃了無數傷痕的掌心,南司夜眼眶有些紅了,仍沒有說話。
「那一次後他沒有在繼續要小小皇后,只是要小小皇后與他一起見他父皇,後來小小皇后提出要見木頭,條件是幫他拿到皇位,然後小小皇后去看了木頭,哭的昏天暗地,發誓一定要殺了元若桑。目前為止打聽到的只有這些,對了,還有一個叫蘇絡與尋芳的女子時時刻刻都針對小小皇后,不是打她就是設計陷害她。」
「下去。」他輕輕開口,呼吸輕不可聞,黑衣人默默無聲的離開了。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一下人,風一吹,碧綠的樹葉搖晃著光影斑駁。
南司夜緊緊閉上鳳目深吸了一口氣,整個頸脖青筋暴露似在強忍什麼情緒,當他在度睜開雙眸的時候眸中己佈滿了血絲,只見黑影一閃,他倏地衝到對面的樹前赤手在上面捶打,一拳又一拳,只聽骨骼卡卡作響,拳頭早己血肉模糊。
「對不起。」他聲音沙啞的說了一句,用力揮動拳頭。
「……對不起……」他又說了一句,簌簌碧綠的葉子落在他玄黑色的衣衫上,亦落滿他的髮絲,他眸中的血絲越來越多,顏色越來越紅。
「對不起……」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低啞的嗓音中有一絲哽咽,當停止下來的時候二個拳頭早己腫裂了,痛到窒息卻又怎抵的上心裡的一絲半分痛?
南司夜頹然跪倒在地粗喘著氣,任樹葉靜靜飄飛在他眼睛上蓋住遮住了他的視線,只見那失去血色的唇張開吐出輕的聽不到的話:「我恨還要二年時間才能救你出來,我恨你還要在他身邊度過七百多個被折磨的日夜,我恨,我自己……」
像很久之前的那個夜,他跪在那兒一動不動,掌心是一片被血染紅的葉子,慢慢枯萎。
風吹,樹晃,而他如雕像。
疲憊的睡了一夜清晨推開門的時候看到冬雪消融,春天來了,洛小小心情不由大好,她從小最討厭的就是冬天了,說不出為什麼,反正也許是因為她是夏天出生的吧。
因為和蘇絡吵了架所以不願意去大廳吃早膳所以她是叫人送進來的。
「太子妃,請用膳。」一侍女送進來飯菜後便要離開。
「對了,太子回來沒有?」洛小小邊美美的用膳邊問道。
「沒有。」侍女老老實實的回答。
洛小小立刻看了一眼窗外,沒錯,雪是停了呀。為什麼他還沒有回來呢?於是好奇道:「昨天才是生辰宴,送了禮今天也該回來了呀。」
侍女一聽立刻搖頭:「不,前天才是,太子妃,你整整在房中睡了二日,蘇側妃說不用給你送早膳說等你自己叫的時候才送,而尋芳小主則外出玩兒去了這二日不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