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少惺惺作態,我沒事!」蘇絡見是她臉色一變冷譏道,可轉身的那一刻還是受不了彎腰嘔吐出來,吐個昏天暗地。
「蘇絡!」洛小小急步上前拍打她的後背幫她順氣,並開口關心:「如果嚴重的話我幫你大夫?」
蘇絡伸手打掉那搭在她背上的手,一臉厭惡:「滾!離我遠遠的!」說完又繼續嘔吐出來,將吃過的飯全一股腦兒吐出來,臭味蔓延。
洛小小見她不領情也懶得繼續,只靜靜站在她身後然後開始解釋:「我不離開元府不是因為我愛他,而是因為我插翅難飛,我沒有拒絕他寵幸我是因為我不想死,因為我一旦死了南司夜若知道亦和活死人沒二樣,那我與他便永遠無法復國,我是臨國的公主,安姨嫁到臨國亦是臨國的人,她臨死的心願就是希望我復國,所以我無論受盡多少委屈和折磨都不可以屈服,認輸,若你不信,便看這封信。」
「……」蘇絡聽完她的話沒有在罵她,也沒有理她,只伸手扶著欄杆沉默。
「給,這是安姨寫的……血書。」說到這洛小小聲音哽咽下,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天無意間聽到了元若桑和他派到南國的奸細說話被發現所以掉入井中,後來元若桑怕此事被人發現所以放火燒了整個安府。」
蘇絡的身子一震,神色開始急驟變化著臉色越來越慘白。
注意到她的變化洛小小仍未停止:「我掉到了一個密室,那兒正是安姨安葬的地方,打開棺材時發現了這封信還有安姨身上的傷口,那些傷全部都是由一個有鋸齒的劍所刺傷,而尋芳房中剛好掛有一把寶劍,正是今天你將她劃傷的那一把,結果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了吧,真正殺安姨的人是他不是木頭,他這樣做只是想……」
「夠了!」蘇絡紅著雙眸朝她放聲吼道,聲音沙啞。
洛小小心疼的望著她:「蘇絡……」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為什麼你還要在告訴我一遍!我知道安姨是他殺的可是我離不開他怎麼辦!我己經很內疚從那件事後每晚失眠,好不容易好起來了一點為什麼你還要故意揭開我的傷口!難道真的要我去殺了他然後自盡嗎?!」蘇絡一口氣說完己是哭的泣不成聲。
洛小小呆站在那兒,心情複雜,未了,張了張口:「蘇絡。」
她沒有應她而是拔腿朝著內院方向跑去,身形跌跌撞撞,宛若風中的一片落葉隨時都會掉到地上去。
「蘇絡……」洛小小望著她的背影眉頭漸漸深蹙,安恆,我和你之間的深仇大恨除了安姨又多了蘇絡,是你,是你毀了她,若不是你她不會中你的魔中的那麼深,深到連從小將自己撫養到大的姑姑都不管不顧,只為你能做一切壞事。
我會殺了你,親手。
傍晚吃飯的時候是她一個人,從一些下人口中她也打聽到原來元若桑剛回房時尋芳就跟了進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看來他們倆在房內吃了,還打聽到尋芳是元若桑十四歲那年從妓院買回來的妓女,她在府中地位極重,除了他便是第一管事的人。
「夫人,你還吃嗎?」一邊侍女見她吃完於是問。
洛小小搖頭,心事重重,他不是今早才答應讓她去看木頭嗎?怎麼現在也不叫人帶他去?想到這她起身朝他的房間方向走去,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她必須在今天看到木頭,她要看到木頭除了斷了一隻手臂之外還有沒有別的傷。
房間內燈光昏暗,不斷發出男女調笑聲,在靜夜中曖昧。
「哈哈哈,爺,不要嘛……」
「不要?是不要還是要?」
「啊……討厭……」
斷斷續續的喘息和生吟聲不斷傳出,洛小小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傻站在外面吹著冷風,這個時候進去顯然是不行的,要是打壞他興致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正站著猶豫時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洛小小身子一閃躲到了柱子後面。
「若桑,開門!」蘇絡急急忙忙的跑到門外開始敲門,面上有著氣憤更多的卻是嫉妒。洛小小看到這心裡漸清楚,看來她是來吃醋的。
「要進就自己進來,爺沒有功夫為你開門,爺還要跟我快活呢……」裡面傳出尋芳的媚笑聲。
蘇絡一聽氣得眼睛都紅了,一衝動就撞開了門跑了進去,見紅紗帳內是二個人身體糾纏的影子,眼淚一下子全湧出來,聲音委屈:「若桑,你說過今晚要陪我的。」
紗帳內不斷發出男女喘西聲,偶爾有女人白嫩的大/腿伸出來,然後在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紗帳才被掀開,元若桑披著一頭烏黑的發,桃花眼媚若一潭水,望著她玩味一笑:「陪誰不都是陪,來,不如我們三個一起。」
「你……」蘇絡聽了他的話眸中的淚霎時間就掉了下來,死死咬住唇不說話。
尋芳趁機又像蛇一樣攀到他身上,然後坐了下去慢慢扭動她的身軀朝蘇絡譏笑道:「妹妹若不願意和姐姐一同服侍爺就趕緊出去,當然,你要看戲也可以。」
元若桑將她抱在自己身上坐下然後吻上她的紅唇,吻的激烈而又忘我,發出嘖嘖水聲,一片旖旎。
「恆哥哥……」蘇絡看著看著哭出聲來,眼神滿是憂傷。
元若桑抬高尋芳的腿一下子埋/入她的身體便抽/動起來,桃花眼滿是迷離的薄霧,任她的手在他身體上流連撫/摸,他亦愛府著她,彷彿這房裡只有他們二人。
他的漠視像刀一樣刺傷了蘇絡,蘇絡哭了很久終於掉頭跑了出去,放聲痛哭。
洛小小看到蘇絡摀住臉哭著跑了出來心裡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她己經沒有多的時間去安慰她,於是跟著走了進去正好看到尋芳將臉埋在他下身而他眼眸半瞇半睜,煞是艷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