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對你說聲對不起,因為十歲那年是我偷偷將你衣服偷去讓你沒衣服可以穿,這真的不能怪我,都怪蘇絡那壞傢伙相害你誰知偷錯了衣服,後來我怕丟臉於是穿了你的衣服離開,本想著馬上給你找衣服誰知半夜才想起,後來急忙跑去時你依然還在,我很愧疚的把你的衣服重新脫下還給你,你卻擔心我沒有,當晚我笑著晚上沒事反正沒人看到,誰知剛走到街上便亮起了光,說是有小偷,所有街坊鄰居都點著燈,從那後我整整一個月都羞的不敢出門。」
「還記得你的初吻嗎?你肯定不記得!因為那是我預謀己久的事,就是除夕那天晚上我故意灌了你好多酒,趁你睡著的時候偷偷親了你的臉一下,現在想起來當時太笨了,應該吻你的唇,是不是這樣就會改寫我們之間的結局?」
「小小,我偷偷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你「死」的時候我哭了,一個人躲在你房裡哭了,你不許笑我!我知道我是個男人不該像個女孩子一樣,可是當我知道你永永遠遠都不會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就忍不住想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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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全是這些日子安恆托人給洛小小送來的字條,每次看字條的時候洛小小的心情總是不由自主跟著變化,或開心或憂傷,但無論如何都止不住的是感動和溫暖。
安恆,要是沒有他,我肯定會愛上你。
多少次洛小小都在心裡默默念著這一句,除了滿心的歎息便是惆悵。
時間一晃,十二月了。
他整整二個月都沒來看她,洛小小披了件衣衫便獨自走到長廊上欣賞風景,冬天沒有什麼景色,一切空靈,視線正四處環視時對上了一對人影,正是他……和她。
南司夜挽著一個綠衣女子走在白玉橋上,許日不見,他越發沉靜雋麗,而懷中的女子則清靈秀氣,一個剛,一個柔,很配很配。
二人走到橋的一半便停駐下,似在看水中游鯉,那女子只是看什麼都不說,臉上帶著清淺笑意,便足以美過世間所有顏色,而他至始至終都用一種憐愛溫柔的目光凝視她,彷彿除她之外在也看不到別的事物。
洛小小收回視線順手關掉窗戶,內心一片平靜,真的,看到他和別的女子在一起如此親暱她一點情緒也沒有,可是絕望不正是最大的情緒麼?
一如往常的在林太醫走後將紙條放在枕下壓好,洛小小剛站起便聽到門吱的一聲響了。
「不知娘娘找奴才有什麼事要吩咐?」周公公站在門口笑道。
洛小小擺弄桌上事物:「我找皇上有事。」
「皇上正新婚不久,只怕抽不出空。」周公公仍是笑,但言語卻有了分明的拒絕。
洛小小終於抬起了眸直視他,眸光銳利,一字一句道:「你跟他說我要見他,至於他來不來見我和你無關。」清淡卻頗有威嚴的話,令人心懼。
周公公不敢在說什麼,忙應了一聲出去。
一盞茶的功夫,他來了,明黃色的衣袍成了室內唯一明艷的色彩,他的眉,眼,都像上畫的畫筆勾勒出,精緻而妖冶。
「皇后找朕所為何事?」他徑直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茶,如此隨意。
洛小小仍坐在桌邊未走近,語氣冷淡:「我己經有十七天沒有去看木頭了。」她言下之意己很明顯,她要去看木頭,她才不信他會一直對木頭好,說不定這次去木頭就混身是傷了。
聽了她的話南司夜並未有什麼情緒,只是那深不可測的鳳目卻倏然看向她:「你怕朕殺了他?」
「呵呵,難道你做不出來麼?」洛小小笑得譏誚。
握在手中的杯子緊了緊,他壓抑下被她言語刺傷的感覺,淡淡道:「除了這件事,皇后還有別的事沒。」
「沒有。」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背直挺著沒有半分妥協。
只聽「啪」的一聲茶杯被他摔碎在地,他陰沉的看著她:「別逼我。」只有在暴怒的情況下他才會自稱我而非朕,二個月,整整六十天沒見面,一見面就是為了另一個男人而且還不斷用言語中傷他,他早己忍無可忍。
「呵呵,到底是誰逼誰呢?」洛小小自嘲一笑,剛說完便見一個黑影朝著自己快速走來,驚急下抬頭時下顎便被他捏住抬高,帶著幾分憤和不屈看瞪著他。無意間,手不小心撥動了枕頭露出下面的字條,每個字條的下方都寫著「安恆」二字。
南司夜凝視她的眸光漸漸被字條吸引起去,眸色先是平靜,然後掀起洶湧波濤,臉色漸漸陰沉下去,他情緒的變化令洛小小惶恐不安,眼角餘光才撇到那些紙條時他己一把奪過。
「不要!」洛小小失聲驚叫,可是己經晚了,他將那些紙條狠狠撕碎,鳳眸似獸般盯著她,有著強烈恨意。是恨又非恨,那是嫉妒。
字條碎成雪花片片飄落在她眼前,她瘋了一般推開他就去撿,口中冷冷道:「痛快了嗎?要是痛快了麻煩你快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
南司夜沒想到她竟然還去撿,壓抑的怒火騰的爆發,彎腰抱起她便扔到床上然後壓了上去,雙手大力撕扯著她的衣衫,唇掠奪般吻過她柔軟的唇和弧線優美的下顎與頸脖,在上面大力允西啃咬。
「唔……放開我!放開……」洛小小神色滿是抗拒,奮力反抗著,怎耐他身軀如鐵般壓在上面不挪半分,火一般激烈的吻灼傷了她的皮膚,頸脖上全是鮮紅的吻痕。
「放開?皇后你的記憶是不是太差了?朕不是說過若會放開就不會抱住了麼?!」他冷笑著,鳳目一片陰厲,說完大手一撕她的肚兜便全褪下露初酥白的胸,緊接著,那鮮紅的唇便吻了上去,粗暴的吻有狂燥和恨意。
洛小小的聲音喊到沙啞都沒有用,任他牙齒不含任何情竟的在她肌膚上咬出齒印,淚眼朦朧中他己褪去她的褲子,一咬牙,她伸手便從被子下面抽出剪刀朝他不留意間用力劃破了脖子,濺出的鮮血澆滅了艾欲和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