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讓我修理一下【完結】  第2卷 第一百零九章 那種痛
    「說呀,你和他是不是也這樣過?他是不是令你很舒服?說啊!」他掐住她的脖子大聲道,眸中滿是狷狂。

    她面色卻是一片平靜,靜靜流淚:「安夜,我愛你。」

    他的唇幾乎和回憶中的她是同時開口,當念出這五個字的時候他的世界好像己經傾塌了一半,門被風吹著合上,他來到床邊然後將臉埋了上去用力嗅著她身體熟悉的淡淡香氣,手指則貼著床單摩擦著,那麼溫柔,那麼憂傷。

    「你在哪裡,我很想你……」他啞聲道,細微的聲音從唇與床單之間發出,轉瞬即逝。

    你在我的心裡,我卻看不到你。

    「I-m holding on your rope,Got me ten feet off the ground,And I-m hearing what you say but I just can-t make a sound……」他輕輕抱住她曾經枕過的枕頭輕輕吟唱起來,臉卻深深埋在枕頭間,感受它的柔軟如同她的溫暖。

    「你走!走啊!去找安妮!!!」她縮在浴室角落竭斯底裡的對他哭叫著。

    「你說什麼,在說一遍。」他抑制住想掐死她的衝動冷聲問。

    安夜的唇輕輕吻在柔軟的枕頭頭,心臟鈍鈍疼著,聲音更加沙啞:「You tell me that you need me,Then you go and cut me down, but wait,You tell me that you-re sorry,Didn-t think I-d turn around, and say……」

    「走!!走啊!!!」她哭著抱緊自己的頭,泣不成聲。

    他的眸中燃現洶湧怒火,用力一拳砸向鏡子然後摔門離去。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

    他站在陽台下向朝落地窗處凝望著,輕輕唱,而她身著白色睡裙的身影慢慢出現,當目光相觸的那一刻溫柔現在想起來心卻是尖銳疼痛著,他微笑,然後她張開雙臂朝他跳了下來,二人緊緊相擁。

    「I-d take another chance, take a fall,Take a shot for you,And I need you like a heart needs a beat……」

    唱完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緊緊抱住枕頭無聲無息的,幾乎是要揉到自己的胸膛裡,眉宇間是揮之不散的傷色。

    那種痛,像有人拿著錐子刺進你心臟。

    那種痛,像有人拿鋼針刺入你的脈搏。

    那種痛,像有人用力將你的皮給撕下。

    然爾,在未知的年月中,他每天都要承受著這種疼痛,直到她來拯救他。

    天氣,是有些沉暗的陰天。

    巨大的的海風吹過之時便有花瓣紛紛繁繁飄飛,映著灰色的天幕,竟有一種無比淒艷的姿態,巨大的落地窗靜靜倒映著這一幕,淡藍色的窗簾隨風微動,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寧靜,自然。

    蘇子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於是,她原本起伏的胸口漸漸平復了,目光怔怔望著,面色平淡的沒有表情,烏黑的髮絲散亂在枕頭,為她的蒼白添了幾分柔弱。

    來日本己經有半年了,最初的半年是她最難過最煎熬的日子,打不完的針,吃不完的藥,身體的傷是慢慢好了可是心理的傷卻越來越重,醫生說她有輕度心理抑鬱,若不早點調理以後將會更嚴重。

    有未知的日文歌聲從外面隱隱約約的傳來,奇怪,這種陌生的感覺她竟很喜歡,那聽不懂的言語也正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凌亂。

    他,現在好麼?

    幾乎每天醒來都會問自己的一句話,這是她活著的唯一期待與想念了。

    「你醒了?」一個稚氣的聲音響起,卻帶著大人般的沉穩,有種老氣橫秋的可愛。

    蘇子忙轉過頭看著床邊那個神色淡漠的男孩,他穿著一件格子衫,面龐俊秀,雖然才只有十剛而己卻如少年般透著無法忽視的張揚和清傲。

    他是神奈明的弟弟,神奈良。

    這半年來神奈明很忙往往是他陪著她,想到這蘇子也很不好意思,畢竟才十歲的孩子天天陪著她一個要死不活的人,豈不是很悶?

    「嗯。醒了,你也剛醒麼?」蘇子對他微微笑著,怎料他聽了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一股輕傲之色。

    「誰像你一樣天天睡到太陽曬屁股呀。」他橫了橫眼,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不禁逗笑了蘇子,只見他雙手環胸一臉正經道:「我每天早上六點就起床了。」

    蘇子的眸亮了起來,像星星般,全是笑,連語氣也柔和了幾分:「哦?為什麼起這麼早?」她對他滿是好奇。

    他語氣有幾分驕傲和得意:「我天天要去山上挑水,劈柴。」見蘇子一臉迷惑然後又異常鄙視的哼了一聲道:「你不知道了吧?我哥哥說這樣是鍛煉臂力和體力,過幾個月我就能練習槍法了。」

    原來如此。

    她在心裡應了一聲,可是眉卻微微蹙起然後帶著幾分心疼與憐惜看著他,才一個十歲的孩子就要學這麼多,豈不是很辛苦?想到這不禁伸手想摸摸他的腦袋誰知他眉一皺,臉一紅然後就立刻閃開了,恢復冰冰冷冷的樣子。

    「別摸我,我是你能隨便摸的嗎?」他不知不覺間流露的孩子氣令她啞然失笑,然後她的笑在他眼中卻是小看他的意思,不禁漲紅了臉道:「我己經是個男人了!哥哥說不要讓女人隨便摸我的頭,除非是我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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