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意思是我還會在去找她?」暗影不滿了,為什麼老讓他跟那些女人打交道?他又不知道如何跟女人來往,況且,利用一個善良的少女真的有一種罪惡感。她又不是緋色那種心機重的女子。
舒靖挑眉:「怎麼,心疼她了?」
「沒有。主子吩咐我的事一定做到。只是你打算在這西域呆多久?此次只帶一千士兵出馬就不怕李斯如出兵攻打你?」暗影轉移話題問,他實在是不想在有關女人的話題上繼續講下去了。
「她不會跟我打的。」舒靖吃飽喝足便悠悠躺了下來,輕閉眼眸懶洋洋道:「她以為她打起來皇上會不知是她麼?她做事從來都知道把握分寸,拖我出來只是為了好下手對付小七罷了。到了對的時間她自然會退兵那時我就能回去。」
暗影仍疑惑:「主子何不現在就回去?」
舒靖笑了,睜開一雙細長的狐狸眼十分狡猾:「有沒有聽過久別勝新婚這句話?」若想知道自己愛一愛一個人,時間能證明一切。他就是要他的小七七在這一段時間裡想他念他夢他,到時候回去,手指輕輕一勾,她自然投懷送抱。
暗影懂了,倒抽一口涼氣:「那,那主子打算要在這裡多久才回去?」
「等到她主動來找我,她不來我便不回。」舒靖說完翹起唇角,一臉狐狸。
同樣的夜,同樣的城,同樣是在房間內只是氣氛卻凝重了些。
窗外,一片漆黑。
李斯如用望遠鏡看著對面城的一舉一動,可惜,安安靜靜沒有波瀾。剛放下望遠鏡便聽到身後人開口。
「將軍。何不趁夜突襲。」
李斯如冷冷一笑,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為何突襲?」說這句話時她用的甚至不是問號還是一種疑問,彷彿她用意不在此。
男子被她問住了,半天才回一句:「不是要打仗麼?」
「蠢材。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麼?」李斯如低呵出聲,男子頓時嚇得跪下不敢發話,李斯如伸手緩緩摸到著手中的望遠鏡眼神幽深不可測:「最近,家裡都有些什麼消息。」
「回將軍!老將軍告老還家,頤養天年。七王爺也與那夏小七斷了聯繫甚至連離開時都沒讓那夏小七去送別,而夏小七也重新回了舒府,不過七王爺身邊的侍從卻跟著去了舒府,有探子看到夏小七的侍女阿涼成天跟在小寶身邊,似乎對他有意思。至於那幾個土匪也都死了。」
李斯如沉吟不語。看來皇上還是很看重她們李家,只是此次她出了一著險棋。太過於讓人忌憚也不好,說明她們已經到了讓人警惕的地步。
伴君如伴虎。
即便她沒有謀反之意,只怕皇上也不信了吧。
「將軍。緋色發了一封家書過來說是表小姐被休之後離家出走了。也不知去了哪裡。還問你要不要為表小姐報仇,給舒晏一些顏色看看。」
「離家出走!」李斯如反覆這四字,眼神冰冷:「我李家竟有如此懦弱之人!」說完手指用力扒住桌角,指節泛白:「回緋色,見機行事。」
「是!」男子點頭便要離去。
「慢。」李斯如又將他喚回,然後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小的只有他一個人才能聽得清:「轉告我爹,養兵蓄銳。」
做人,永遠不能被動。
否則,後患無窮!!!
快要過年了所以家家戶戶都熱鬧起來了,買年貨的買年貨,貼窗花的貼窗花,舒府裡也是一片熱鬧。
院子裡的雪還沒融化白皚皚,落了幾片梅花,便點綴出一片嫵媚。
「哎哎!燈籠掛歪了!」阿涼雙手放在唇邊對正在掛燈籠的小寶大聲道,臉上一片燦然,站在旁邊的幾個小丫鬟也嘰嘰喳喳笑說著。
小寶皺了皺眉,又將燈籠放到右邊一些:「這樣呢?」
「還是歪了!」阿涼搖頭。
於是二人又在那兒繼續糾結燈籠,掃雪的開始掃雪,聊成了一片。
蘇小七依在一邊石柱上若有所思,眼睛越過她們不知要看向何處,說是要打仗可是已經隔了一個多月也不見消息,所有人都跟沒事一樣,除了那只死狐狸不見了!說實話還真是有些想他,可是她當然不會說出來。除了那只死狐狸,那個白衣男子也好久沒有出現了就像沒有她這個人似的。
「娘子,天這麼冷別靠在上面。」舒晏從屋內走了出來,脖上裹著一尾狐裘,雍容華貴。漆黑的發用玉束起,膚白如雪,一雙溫潤的瞳正柔柔凝視著她。蘇小七隻覺得身上一暖,正是他將自己身上的狐裘脫下給了她。
「那你呢?」蘇小七滿心的感動。
舒晏淡淡一笑:「我用這個。」他將原本要給她的自己戴了,將自己暖和了的給了她。蘇小七眼眶有些發熱了,依偎在他懷裡,和他一起出了舒府。
或許是因為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格外珍惜來之不易的幸福。
二人約好了今天一同去白馬寺上香,因為正是十五,離過年也不到一個月了。
正是寒冬臘月,白馬寺外卻人來人往,前來上香之人更是絡繹不絕。香火鼎盛。
馬車咕嚕經過時便能聽到熱鬧聲,蘇小七微微一笑然後將身子倚在舒晏懷中:「相公,等我葵水走了咱們就同房好嗎?」前一段時間說是住在一起的,可是那天她摔倒受傷舒晏堅持不肯,要等她傷好,誰知傷好葵水又來了。
舒晏臉頰微暈,伸出白指點了點她嬌俏的鼻:「快要面見佛主,你竟在想這件事。」說是說,但聲音卻溫柔的得不像話。
蘇小七最愛看他臉紅,一見他臉紅忍不住逗起來,神秘兮兮道:「相公,不如,我們就在馬車上面那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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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o^)/~有沒有那個呢?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