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好軟好甜……」他的舌在她嘴裡攪動纏綿。
「怎麼,你在投懷送抱?」他在她掌心舔了一下,笑得邪惡。
「那麼,我就讓你更深刻。」他壓住她狠狠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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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他對自己的輕薄,蘇小七剛閉上的眼又用力睜開,苦澀一笑,自己竟要靠想起他才能有勇氣走下去了麼,風更大,雪更深,蘇小七前行的步子也越來越慢,比這更嚴重的是她餓的在也沒有力氣了,雙膝一軟,她趴到地上嘴裡塞滿了雪,很冰很涼,嘴唇都要凍僵了可是她卻忍住一口一口吃著雪忍下飢餓感,紅了的眼眶流下熱淚。
我不能倒下,我一定要等到他。
一定要。
今日,整個西域熱鬧非凡,原來是西域的公主要舉行大婚。然而她要嫁的卻是一個已經死了二天的人,此事驚動了整個西域所有的人。
長長的街道上全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看著那些身穿喜服的人抬著一個長長的棺材,棺材上還繫著一朵大紅色的喜花,而公主則被八抬大轎抬在後面。
舒靖被關在棺材裡幾乎不能呼吸了,今天己經是第三天,可是他沒想到她竟如此偏激要和他舉行冥婚!!!四肢無法動彈,呼吸又呼吸不到,但比這更擔心的卻是小七,舒靖用力憋足了內力身體開始流汗,有一股強勸的力道在身體內竄動著,青筋畢露。
強行運內力的後果將是有可能心脈錯亂,得失心瘋。
但是,他已經什麼都不想管了,只想去找小七。
擁擠的人群隨著花轎的前行也前行著,人群中李斯如正冷冷盯著這一切,沒想到那天那個女的居然是公主,那麼,她的眼睛朝棺材裡望去閃過精光,死了的那個肯定就是那天那個男子,他顯然沒有死而是裝死,難道,玉己經被盜?!
浩浩蕩蕩的隊伍朝著墓陵方向而去。
李斯如心裡己經有計,等著下葬那個人的時候她就出招搶走那女子脖間的寶玉,心裡這麼想她的腳步也跟著隊伍朝著墓陵方向去。
下轎,停棺,然後在是埋葬。
這個坑挖了至少有幾十米這麼深,一旦埋了進去便永世無法出來。舒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整個身體的衣衫已經被汗濕透了,內力像岩漿一般炙熱穿梭著自己的身體,灼燒著每一處的筋脈,他幾欲要痛的昏厥過去。
「你這個死狐狸!我要殺了你!」
「居然敢輕薄我,你不想活了嗎?!」
「……不如,咱們結拜成兄弟如何?」
耳邊不斷迴盪著她曾對自己說過的話,那一雙靈動狡黠的眸彷彿就在眼前,舒靖驀地睜開雙眼,眼裡早已佈滿了血絲,他的手指開始一根根動著,然爾在這個時候那些人已經在公主的吩咐之下往棺材上面倒黃土。
「白尺,你在地下等我,等我來陪你。」棋子身著一身大紅的喜服,望著漸漸被棺材掩埋的棺材哽聲道,一雙眼都哭紅了。
四周守衛森嚴,白雪紛紛,絲毫沒有半分成親的喜氣而是一片淒然。
李斯如瞄準時機終於朝棋子飛身而出,手中劍直指著她,頓時場面亂了一片吵雜聲響,那些埋著倒黃土的士兵們紛紛扔下了手中的夥計去保護公主。
「保護公主!」所有侍衛會圍住了李斯如。
棋子嚇得花容失聲,可是聲音卻充滿祈求:「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可是今天是我與他成親的日子,求你成全我們。」
李斯如緊緊扼住她的脖子寒聲道:「你讓他們都退開!」
外面吵門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他的呼吸越來越弱,一張唇都失去了血色變成青紫,舒靖用力調整內力,只見胸口劇烈起伏著,心撲通撲通加快了速度好像隨時都要從胸口裡蹦出來一樣,一秒,二秒,三秒……
終於,他整個人坐起來,霎時,吐出一口鮮血。
外面喊著打打殺殺,而他深知時間緊急伸手就要推開這棺材,該死,好像封死了!舒靖粗喘著氣用手用力去掰開棺木,胸口起伏的厲害,一股逆流四竄著衝擊他的心臟,他的整個臉頰都因痛楚而扭曲了。
爭分奪秒。
手指終於掰開了一個縫隙然後剛伸出去整個棺木又壓在他手掌上,那沉重的力度都已嵌入他左手掌心,皮肉綻開,舒靖整個人痛的仰起頭咬著牙不啃一聲,想著小七,他一鼓作氣,用那受傷的左手用力一把推開棺材,只聽「卡卡」聲響,皮肉因劇烈的動作而撕裂開露出森森骨節。
在呼吸到第一口空氣的時候舒靖幾乎要死了般趴在棺材邊,虛弱的如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放眼望去,所有士兵都聚集在一起殺著中間那個人,正是李斯如,她挾持公主。舒靖微斂起狹長的狐狸眸深吸一口氣將棺木重新合上然後飛上去,踉蹌著跑開。
「殺了他!」
「快放了公主!」那些士兵邊出招邊道,越來越多的將她給圍住。
李斯如趁機將她脖間的香囊扯下然後打開,誰知裡面空空如是,她冷咧的眸中閃過一絲寒光,如刀劍般,該死!怎麼空了!!!
棋子被她扼住脖子幾乎不能呼吸,微弱的喊著:「救……救命……」
「放了我女兒!」皇上似乎來了,還帶著一批弓箭手。
李斯如見狀臉色一片肅殺,看來今天的計劃要放鬆了,於是她鬆開公主然後飛走,離開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個棺材。
本來晴朗的天又灰暗下,下起了大雪,飄飄飛飛。
客棧裡人不多,所以老闆也想著是不是要打烊了,就在這個時候舒靖跌跌撞撞衝了進來,左手受傷的地方鮮血淋漓,染紅了白衣的衣,他戴著黑色斗笠竟像從地獄而來的修羅一樣令人恐懼。
「你你你,你是誰……」小二看見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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