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看你精神不錯被燙傷的地方應該好了吧?」蘇小七走到他床邊徑直坐下關心道,做為新嫁的媳婦,何況她與他又是叔侄關係,如此非旦不避嫌還會遭人多舌,可她就是故意要這麼做。
舒靖餘光瞟到那一抹碧綠色春衫,繡有梨花,在一嗅香氣撲鼻,濃卻不膩。還未抬頭笑意便不動聲色的蔓延了臉頰:「乖侄媳,看來你真的很關心叔叔,還特意來叔叔床邊坐著問。」
蘇小七聽到他別有深意的話臉頰頓時飛上紅暈,畢竟還有外人在場有些於理不和,她立刻便要站起來,誰知手卻被他拉住。
「站起來幹嘛?」舒靖狹長的狐狸眸戲謔看著她,手指分明輕佻死握住她,可說出的話卻是長輩般的關懷。
蘇小七用力將手往外抽怎耐他卻越握越緊,一時間惱羞成怒,臉上紅霞擴散至耳後,羞態勾人。她皮笑肉不笑道:「叔叔,我近來有些風寒所以怕傳染給你了,你若病上加病一去不回可怎麼了得,所以我還是坐在椅子上吧。」
「呵呵,原來叔叔的乖侄媳有風寒呀,那你就更要坐下來讓叔叔好好看看你身子有何大恙?」他意味深長的笑,手一拉,她整個人便用力往他身上撲來,蘇小七怒瞪他卻看到他狐狸般細長的眸中竟是笑意。
他並沒有很過份,在她要撲到他懷裡的時候又輕推了她一下於是蘇小七仍保持著端坐在床邊的姿勢,只是,蘇小七的臉卻黑下,像鍋底。
「來,讓叔叔把脈看看乖侄媳有何病?」他身子懶懶靠在床頭,修長如玉般的手指搭在她皓白的手腕上,指尖在上摩擦似調情。
蘇小七忍無可忍還是要忍,努力擠出一個笑:「叔叔,看好了麼?」說完卻對上他無賴的笑。
「當然沒有,叔叔要仔細為你看,萬一你病了如何為我們舒家開枝散葉呢。」他慢打斯理道,唇邊笑意更濃,邊摸邊道:「乖侄媳,你月事不調記得多喝紅糖水。」
蘇小七怒視著他,可是又發作不得只好強壓怒火坐著不啃聲,任他「摸」。
「脾氣別太暴躁,不然就不可愛了。」說到這他輕笑抬眸,剎那間,風情流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