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七對他的無敵厚臉皮己經免疫了,只一字一句認真道:「師傅叫你過來不是叫你故意來輕薄我的吧?你總要教我一些東西不是麼?還有,請你尊重我這個己成親的女子。」
聽到己成親三個字的時候他心裡有一絲不悅閃過,但僅僅只是片刻,爾後他笑著鬆開了她身姿瀟灑飛到梨樹之上坐著,梨花紛飛,而他玉樹臨風。
「我從子時開始等你,現在己是丑時,整整四個時辰了你任何東西都沒有教給我。」蘇小七神情鄭重道,一個做大事的人是不會拘泥於是不會被人非禮了,輕薄了。越界的事她自然不會做,但她蘇小七是什麼人?怎可能讓自己吃虧。
舒靖懶懶倚在梨樹上,手摘一朵放在鼻間輕嗅那種感覺就像是聞到她身體的味道一樣,唇邊不禁浮起一抹淡笑,望著眼前精明潑辣的女子饒有興致道:「那你想學什麼?」
「你懂的,你會的,我全都要。」她絲毫不想掩飾她的野心。
「呵呵,除了武功。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如何教你?」他又將所有問題拋還給她,眸中有著捉摸不透的笑。
蘇小七想了一會兒後認真道:「那就讓意會變成實踐,實踐過後在來意會豈不是更深入瞭解?」
舒靖聽完後面露欣賞之色,笑道:「好,明日起。只要看到梨花上系有紅色絲巾便去六合山找我。」說完腳尖輕踩樹枝,整個人朝夜色中飛去,白衣如霧。
「喂!要是上面一直沒有紅絲巾呢?!」蘇小七對著他離去的身影大聲喊道,可惜,己無回應。
舒晏離府的第八天。
又是正午,又是水亭,一池碧綠的荷葉在風中搖晃,清香陣陣。
蘇小七坐在石凳子上聽阿涼念昨天去暗訪的情況,自己則悠閒的抓了一把魚食向池塘中拋灑,看紅色的錦鯉全聚集在一起擺著尾巴,十分愜意。
「王嬤嬤私下收了不下於一千兩白銀,加上昨天所貪還有一些細鎖的總共有二萬兩呀!」阿涼憤憤不平道,見蘇小七仍是一副閒適的模樣不禁皺起了眉:「小姐!我在說什麼你聽到了嗎?」
蘇小七整個人倚在水亭邊向下夠著手逗那些魚兒們玩,漫不經心回道:「我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