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靖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瞇了起來,有笑浮現:「我當然是被罵的那一個。」她至成親後己有二天未能與他的洞房,一定很「急」吧。想起她一臉幽怨的樣子他心情竟越來越好。
「爺……」一直站在邊上的小寶突然開了口。
「何事?」他依舊沉浸其中。
小寶無比認真道:「你笑的好恐怖喲。」
舒靖一聽完他的話便輕輕咳嗽起來,狐狸眼角微微上挑,滑過風情:「小寶,這不叫恐怖,這叫嫵媚,懂不懂?」
「嫵媚?」小寶只覺身上起了無數雞皮疙瘩,鬱悶道:「爺,你越來越自戀了。」
舒靖先是一愣然後大笑,嫵媚不見,化為疏狂灑脫。
正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小太監跑進來通報說舒晏來了,舒靖眉梢一挑,笑了。然後叫他出去請舒晏進來,自己則躺了下來,上一秒還滿含笑意的臉這一秒己是萬分痛苦憔悴了。
「小寶,切記,呆會兒無論問你什麼話你都別說。」小寶為人老實,一問就露破綻。
小寶秀氣的眉毛緊緊皺著,悶悶站在那兒不說話。
舒靖暗在自己合谷穴按下,紅潤的臉色立即蒼白下如同長年臥病在床的人一般,這才放心躺著。
「叔叔,你的病可好?」舒晏一踏入內室便急急奔向床邊關心道,清俊的臉頰隱隱泛著紅暈,額頭沁有汗水,胸口不斷起伏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看到這兒舒靖不禁在心裡感歎這個侄兒怎如此「老實」?
「不好,一點也不好。」舒靖輕歎一聲道,勉強坐了起來看上去一臉病態,往日的風流不羈全部不見。
舒晏眉頭皺得更深,關切著問:「太醫說你燙到了重要部位……你……沒事吧?」說完視線朝他下身望去,擔憂更深。
舒靖只搖頭輕歎,爾後如長輩般關心他道:「倒是你,方才新婚,與侄媳婦感情可好?」
提起侄媳婦三個字舒晏倒是想到了臨走之前她讓他帶給叔叔的話,方才展顏一笑:「叔叔,小七叫我轉給你有病就好好治萬一無法人道就不好了。」正漫不經心喝茶的舒靖一聞「無法人道」四字頓時劇烈咳嗽起來,舒晏立刻著急的朝小寶喊道:「小寶,快拿手巾來。」
怎耐小寶如雕像般站在那兒不動,也不應他,小臉皺著似乎在強忍什麼不滿。
「小寶,幫我拿一下手巾?」舒晏見他異於往常的反應心裡有些疑惑,但至小良好的涵養他還是禮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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