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穿這麼少會受寒的。」舒晏見那紗薄得都能看到內裡肌膚了不禁慍聲道,說完放下紗帳又讓她躺下為她蓋好錦被,方才展笑:「好好休息。」
「相公!你今晚又有詩要寫嗎?!」蘇小七忙拉住他的手急急道,花容失色。
舒晏怔了才輕笑出聲,伸手輕點她的額頭:「哪有這麼多詩寫?」聽他這麼說蘇小七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聽他略帶疲憊的聲音又響起:「只是今日忙了一天,有些累了。」說完伸手輕揉太陽穴。
「相公……那你……」蘇小七心裡一陣失望,仍是不死心的握住他的手小聲道:「那你還能那個嗎?」
「那個?」舒晏蹙眉:「什麼那個?」
「就是那個呀!」蘇小七真是急死了,聲音也一下子嬌嗔了很多。
舒晏聽得一頭霧水,面露迷惘:「娘子,我確實不懂你說的那個是哪個?」他為人正直,又不喜色自然不懂。
蘇小七幾乎是想一頭撞死了,但還是對他媚然一笑,拉過他的手便覆到自己飽滿的酥胸之上:「就是這個呀……」
舒晏先是一詫然後恍然明瞭,手上之物酥軟異常,他紅著臉將手迅速縮回,不好意思道:「娘子是說行房嗎?」剛剛摸的那一刻他感受到她的酥軟,頓時有熱流從小腹湧上。
蘇小七早己顧不得什麼害羞,直接環住他便軟聲嗔道:「相公,我們己經有二天沒有那個了……」
「娘子,你很想那個嗎?」她離他這麼近,眼神又那麼渴望,他臉頰紅暈越來越深,像胭脂般竟讓他看上去有幾分媚了。
蘇小七被他這麼一說縱使臉皮在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撒嬌:「相公,娘子想為你生好多好多小孩子,難道相公不想嗎?」她與他貼得那樣近,他幾乎能清晰感受到她柔軟的胸隨著呼吸時而頂住他的胸膛,一時間,某一處似乎發生了變化。
舒晏啞聲道:「好。」蘇小七來不及歡呼便又聽他溫聲道:「我先去沐浴,累了一日身上儘是灰塵。」說完就要起身誰知被她緊抱住不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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