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家,門被用力的推開了。
「心桐?」
井賢看到周心桐站在眼前,心中有些詫異。「哎呦,你回來怎麼也不先給井叔叔打個電話呢!」
「打電話讓您有所——準備麼?」
周心桐忍著氣憤還是很理智的語氣對井賢說:「叔叔,我找井墨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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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面,女人嬌~喘~連~連,猶如一條軟~蛇般的纏繞著井墨泉健碩的脊背。
顧不得頭髮被井墨泉疼疼的纏在手心,那女人只一心想取悅眼前的闊少,成為留在他身邊最特別的女人。
墨泉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死死按住她的腰身,讓她半跪在床上。
「墨泉,讓我看清你的臉好麼?」
女人甜聲蜜語的哀求著,她希望他能看看她如花似玉的容顏。
但她是徒勞的,男人只歡不愛。
很快,這女人已經只顧著張嘴狂喊:「墨泉少爺,放過我吧!啊 ~~啊~~」
門,還是半開著的。
周心桐猶豫了一下,索性推門進去。
她從小不就是這種事情的觀眾,惡魔弟弟的玩具麼?
井墨泉聽見有人進來,死死的皺緊眉頭。對著已經癱軟的女人猛烈的抽~~~插幾下,推到她猶如推倒一直死豬一般的厭惡。
拉過身邊的灰色睡衣,他不緊不慢的穿起來。
周心桐暗自好笑,難道沒有看到在自己麼?井墨泉穿好睡衣之後,慢慢的向她走了過來……
她臉上的笑讓他很生氣,難道是在瞧不起誰麼?
「我和你談點事?」
「床上談?」
「我不是禽~~獸!也不是恭維討好你的妖精!」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居然這麼和他說話。
井墨泉瞇起狹長的眼睛,那琉璃色的眸子幽深的讓人心悸。
「禽~~獸?妖精?姐姐,難到我們沒有零距離接觸過麼?」他噙著放肆而邪惡的笑,低頭看著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的她。
「我是你的玩具,只要你放手,我就一定不會像她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