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嘲笑她,想要猥褻她!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們的那句話:都被老大送給XO魅夜做頭牌的『獵物女』了,還裝什麼清高?給誰玩不是玩!
她當時只是恨恨地攥著拳頭,把那些敢嘲笑她的人一個個除掉!
就連那個養育她成長,教會她一身能耐的老大也死在了她的手中!
她不服氣,她為「夢魘」立了多少功,為「夢魘」付出了多少青春,她不想再算,卻沒想到到頭來只落得一個被利用,被剝削得一點尊嚴都沒有的下場!
君流風不難發現玉悠兒突然變冷的雙眸,他只覺得很是震撼,不管她是什麼樣的表情,都那樣動人心魄,都那樣讓人一眼就寧願沉淪下去。
只是他看不到她眼裡的痛苦,看不到她眼裡的恥笑。
「你們是誰?竟敢在春滿樓撒野!」
春滿樓的幾個龜奴,提著掃把一臉怒氣的奔了出來。
玉悠兒瞇起眼,神態狂傲傲慢的睨著他們,「一幫狗腿子!」
「你說什麼?」幾個龜奴聞言,欲欲向前揍她,明顯動了怒意。
「我說什麼你們應該很清楚。」玉悠兒嘴角一撇,語氣說不出的逼人。
「跟她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敢惹春滿樓的就是找我們的晦氣!兄弟們,上!將她綁進去侍客!」一個龜奴火火的道。
幾個龜奴聞言,唰唰的點頭,看向她的眼神也略帶著驚艷。
「長得這麼可人,不出幾日名氣絕對會超過燕燕!到時候媽媽一高興,給我們的賞銀就多啦,到時候看王老二還怎麼看不起我們!」
「就是!他以為仗著燕燕得寵就趾高氣揚的,現在燕燕都死了,看他以後怎麼在我們面前擺架子!」
玉悠兒鄙夷的掃了他們一眼,眼神裡流淌著陰寒的氣息,她看向君流風陰寒的眸子裡閃爍著滲人的光芒。
「君流風,給我將他們的傢伙卸下來泡酒!」
冷冽的聲音,不怒而威。
君流風薄薄的唇角,笑得滿是城府,「我幫你卸下泡酒,你以後就不能再一腳將我踢開!」
「好。」玉悠兒沒怎麼在意,用不了幾日,她就會離開,他想跟恐怕也跟不了了。
君流風眼神突兀的落到了那些龜奴的褲襠住,低低的笑起,「玉悠兒,你確定要拿來泡酒嗎?」
「若你想拿來煮自己吃,那也未嘗不可。」玉悠兒邪惡的朝他輕輕一笑。
「只可惜,太髒了,吃了怕會傷了我的胃!」語畢,他凸瘦的臉龐突然陰沉下來,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時候,他突然快速的出手。
沒有人看到他用什麼武器,也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卸的,只聽見那一聲聲比殺豬還淒厲的聲音徹響而起,下眼望去,只見那幾個龜奴的褲襠處頓時一片猩紅。
君流風提起地上的一罈酒,緩緩地沖掉他手上的血跡,他的唇邊揚起邪惡的笑靨,讓人不寒而慄。
「我的技術不錯吧?」他得意的看向玉悠兒,像是在炫耀著自己的功力有多麼多麼的高強。
玉悠兒白了他一眼,嘴角冷然的笑始終未退,她背過身,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雙腳交疊,悠閒地晃著。
「既然你的武功這麼好,那麼燒春滿樓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君流風一陣汗顏,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種做小人的事她通通都會交給他!
好吧,反正待在她身邊做小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何妨?
猶豫了數秒,他終於走了上前,一腳將那幾個擋道的龜奴踢開,提起放在一旁的火把就扔了上去。
……
「尊主,已經打探到夫人的下落!」夜影一個縱身就奔到鳳焰所在的酒樓,恭敬的道。
鳳焰背他而站,實現眺望著樓下的行人,聽到夜影的報備,幽深的瞳孔,倏然一縮,低沉的開口,「她現在在哪?」
「目前正在春滿樓,好像……要燒掉春滿樓。」夜影皺著眉頭道。
鳳焰轉過身,嘴角一翹,帶著深深的寵溺,「是不是春滿樓惹到她了?」
若沒有人惹她,她也不會亂得亂來的燒人家的青樓,鳳焰這樣想著。
夜影遲疑了片刻,猶豫著該不該講。
「還有什麼?」夜影畢竟是跟了他好幾年的人,他一眼就看得出夜影欲言欲止,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不由得挑眉問道。
夜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有一副豁出老命的道,「有人看到慕辰絕和夫人同時出現在春滿樓,而且……衣衫不整的,好像……好像剛從房裡完事出來,而更讓人驚奇的是,夫人竟然因為老鴇抓住慕辰絕而勃然大怒,一怒之下就……就燒了春滿樓。」
鳳焰唇角的笑驀然一僵,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在聽完夜影的話時,更是慘白無比起來。
「你確定玉悠兒真的和慕辰絕……」他聲音中帶著顫抖,向來邪魅妖冶的臉上變得陰冷無比,「你確定玉悠兒真的是為了慕辰絕?」
「是!」夜影影著頭皮應篤定道。
「啪……!」鳳焰手中的杯子硬生生的被他的怒氣給震碎了。
「玉悠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背著我勾引男人!」鳳焰冰藍色的眼眸徒然變紅,聲音凶戾,帶著滿身的肅殺從樓上躍了下去。
完全不管這樓到底有多高,身後的夜影看得嚇出了一身冷汗,只能在心裡默默的替他那悲催的尊主夫人祈禱她相安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