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端木凌風已經把她抱進了臥室,放在床上,自己委身壓了上去,他輕輕撫摸著許安然的臉,笑得別有深意,「安然,這種時候,你問我行不行,是在挑釁我嗎?行不行,等做完了,你自己下定論好不好?」
本來因為擔心端木凌風的身體,稍稍平復了之前的那種羞澀的心情的許安然,因為這麼一句話,又情不自禁的臉紅了。
她不滿的瞪著端木凌風,心裡很是不平衡。自己明明是關心他,他卻故意用這話來讓自己難為情,過分!
只是她滿臉緋紅,所以那一瞪也沒什麼威力。反倒添裡幾分少有的嫵媚。
端木凌風低頭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輕聲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可愛!讓我忍不住想欺負。」
許安然正想著要反駁,端木凌風已經又吻住了她,把她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喉嚨裡。
不過端木凌風雖然嘴上那麼說,手上的動作卻很溫柔。比過去任何一次都更加細心的做這前戲,他的手遊走在她的身上,力道是那麼柔和,彷彿擔心太大力會傷到她一樣。
許安然漸漸覺得自己的身上像著火了一樣,身體不由的貼近著端木凌風。
端木凌風的唇離開她的,一路向下,停在她的胸前的紅櫻桃上。他的舌靈巧的舔舐著,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不一會兒,那兩顆紅櫻桃變得嬌艷欲滴,挺立在空氣中。
端木凌風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抬頭卻見許安然正緊緊的咬著嘴唇,不願意發出任何聲音。
他心疼著吻了吻她的嘴唇,說:「安然,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許安然睜開眼睛,黑亮的大眼睛裡,此時一片迷濛。
端木凌風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安然,叫我風!」
只見許安然原本一片迷濛的眼睛裡閃過的一抹失落,「林小姐也是這麼叫你的!」
端木凌風微微一愣,旋即明白過來,輕輕笑道:「是嗎?我都沒留意。你這麼說,是在吃醋嗎?」
許安然不太想承認,畢竟林微微已經走了,而且端木凌風很顯然確實不喜歡她。但是在這種時候,她還是會很自然的想到,他們之間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林微微是不是也是這樣喊他的。
「我就是吃醋怎麼了?」許安然索性不辯解,直接承認了。
端木凌風俯身抱住她,笑著說,「沒什麼,吃醋好,我喜歡你為我吃醋。不過你不該吃她的醋的,因為我根本沒有碰過她!」
「這麼說,我還是可以吃你的那些情人的醋的。你總碰過她們吧!」
不提這事還好,這一提了,許安然心裡還真有些不舒服。
人就是很奇怪,在沒有確認兩個人的關係的時候,就算知道端木凌風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她心裡雖然失落,卻並不會像現在這樣在意。
端木凌風撐起身子,與許安然對視著,「安然,過去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改變了,但是以後不會了。還有就是,我其實不止沒有碰過林微微,已經有好幾個月我都沒有碰過女人了。每次跟她們再一次吃飯喝酒倒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只要一上床,我就會想到你,然後就完全沒有興許了。」
說著她抓住許安然的手放到自己已經炙熱無比的位置,滿臉的委屈,「要不是面對你的時候,這裡還有反應,我真以為我是不是生病了。拜你所賜,這幾個月我基本上過著出家人的生活。」
許安然本只是想到那種事情覺得有些不舒服,並沒有一定要讓端木凌風解釋的意思。畢竟誰都有過去。卻沒有想到竟聽到這樣的回答。
這倒讓她覺得自己剛才太小氣了。
再加上端木凌風還把她的手按在那個部位,更讓她覺得難為情。只是不管她怎麼掙扎,端木凌風就是不放手,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撇開臉不看他,嘟囔了一句,「那是我的錯嗎?」
端木凌風撲哧笑出了聲,他鬆開她的手,抱住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不是你的錯,是我太遲鈍了。都那樣了,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感情。」
兩個這樣的擁抱姿勢,端木凌風炙熱的部位正在摩擦著許安然的大腿間的柔軟處。
「嗯……」
許安然本想開口接端木凌風的話,卻因為這樣的接觸,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來。
而端木凌風也早因為漫長的前戲,忍耐了太久,這會兒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他鬆開許安然,看著她,「我要進去了!」
無論這種事情做多少次,許安然都會覺得很不好意思,特別是面對這樣溫柔,處處會考慮她的感受的端木凌風,她會更加覺得難為情。
不過難為情卻不是矯情。所以雖然她的臉一片緋紅,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後第一次主動的為端木凌風張開了雙腿。
端木凌風用自己炙熱的部位,輕輕摩擦著那片柔軟的分紅,然後緩緩的將屬於自己的溫度送了進去。
許安然還是條件反射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端木凌風輕輕的吻她,低聲的說道:「安然,不要咬自己,我會心疼的。喊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用這樣美妙的聲音,喊我的名字好不好?叫我風。」
許安然迷茫的睜開眼睛,她已經開始不能思考了。看著端木凌風那樣鼓勵的眼神,她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風,啊……」
「對,就是這樣,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端木凌風鼓勵似的吻了吻她的臉頰。
「風,不要,啊……」
端木凌風的動作太激烈了,許安然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的嘴巴也不受她的控制大叫的。
端木凌風的動作真的緩和了下來,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問:「真的不要?」
這讓已經快要解脫的許安然覺得很空虛,她不由的抱緊他,讓自己更貼近他,身體因為得不到滿足,而焦躁的挪動著。
可是主動要求的話,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端木凌風決定不再為難她,俯身將她壓在床上,激烈的運動起來。
那一夜,兩個人第一次明白,為什麼古人會說春宵苦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