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奶奶這邊手術失敗,那邊他就打電話給自己,提出要自己做他的情人的要求。
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帶她去吃燭光晚餐,為什麼要讓她吃那麼多她根本不喜歡吃的東西。甚至偶爾的關心,和極少數的溫柔,都是有原因的。
因為在那個男人的眼中,她許安然根本就是那個微微的替身!
許安然忽然覺得好難過,她趴在桌子上,把臉深深的埋在胳膊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難過呢?是只有肉體關係的情人也好,是別人的替身也好,到底又有什麼關係呢?說到底他們最終會變成陌路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會控制不住的覺得心痛呢?
「大晚上的你在發什麼神經?想生病的話,直接跳進游泳池不就好了!」
端木凌風走出門的時候,就看到許安然穿著單薄的衣服,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忽然就生氣了。
現在已經入冬了,這個女人吃個冰淇淋都能生病,居然還這麼不怕死的趴在這裡睡覺。
事實上明明是關心的話,可是因為表達方式的關係,聽起來很不中聽。
而許安然本來心情就很不好,聽到這樣的話,更加惱火了起來。她站起來,轉過身來看著端木凌風,「我發什麼神經跟你沒有關係吧?想不想生病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必勞煩你費心!」
端木凌風愣住了。他根本沒有想到一向來都很順從的女人回莫名其妙的向自己發火,何況他說那些話本意也是關心她,居然不領情,還說他是多管閒事!
端木凌風怒極反笑,「呵呵!許安然,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情人,就是為了取悅本少爺存在的。你知道向本少爺發火的後果嗎?」
端木凌風說著,一手狠狠的握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對視著。
寒意!即使端木凌風的嘴角帶著微笑,許安然以讓能清楚的從他的眼睛裡看到刺骨的寒意。
若是平日裡的許安然,她不會選在這個時候繼續去惹怒這個男人。可是現在的許安然根本冷靜不下來。
她毫不迴避的直視的端木凌風的眼睛,冷冷回道:「不用威脅我!你要怎樣對我都無所謂,反正我現在已經夠遭了。但是我想提醒你一下,你說過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你身邊超過三個月。從我們定下協議的那天算起,今天是三個月的最後一天。我希望凌少你真的能如你說的那樣,以後別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