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真沒事吧?」
「嗯,一生氣腸子就愛打結,就會很疼。今天一天又沒有吃東西,所以這會才疼的厲害。只要吃了藥喝了熱水就沒事了。你剛才,有擔心嗎?」天賜突然有些認真地問著我感覺無關緊要的一個問題。
「嗯,我從沒見過你這樣,比亦風胃疼還厲害,真得很嚇人。」我是說得實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天賜剛才溫和的臉馬上掛上一層寒霜。
「要不要再倒些熱水?」我想他一定是又難受了。可是他喝下最後一口熱水,取了車鑰匙,說:「走吧,天不早了。」
「哦。」我忙背著包包跟上他。
在電梯裡他按了負二層,去地下車庫,我按一層,他冷冷地看向我。「你有約會?」
「啊?沒有。」我一頭霧水。
「有人接你?」
「沒有。我一個人回家。」真是不明白,他問這個做什麼。
「那為什麼不和我一起走?」他的眼睛裡有寒意。
「啊,我忘記了,我們順路。不好意思。」我扯了個虛心地笑。
「沒事,已經習慣你的忽視。」天賜沒有感情地說了一句,我能感覺到他在生氣,我不再說話。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小事總會惹得他大動肝火。
車上我一直沉默,害怕我又說錯什麼,再惹他生氣,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挺害怕他生氣的。
「中午為什麼不一起去吃飯?」
「那個,我看到她們都叫你,心想你一定有約,我就不好打擾,所以我就沒有等你。」
「她們叫我,你聽到我答應她們了嗎?」
「那個沒有,不過我想你總不好拒絕她們,畢竟你們經常一起,拒絕不好。所以……」
「所以你一個人先走了。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拒絕她們?」
「我感覺的。」
「感覺?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說話不算數,隨時會變卦的人的嗎?」天賜又有些慍怒。
「不是,不是的。是我以為你會答應她們。」
「你是不是以為你沒有她們重要?」我抬頭看到後視鏡裡的天賜的臉色有些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