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雨要下到什麼時候?不,應該說這場颱風什麼時候過去?」南宮烈皺著漂亮的眉宇,倚在窗前,一手撩開窗簾,不悅的看著外面昏天暗地的大暴雨,以及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的樹木。
本來是打算一大早就帶小東西回家的,為了保險起見就再次做了一次全身檢查,沒想到等一系列的檢查結果出來已經是下午,剛想動身,居然刮颱風,一場超級大暴雨傾盤而至,還是紅色暴雨警告訊號……
南宮家可是位於香山別墅區中,最昂貴的半山腰位置,在這種天氣之下,他可沒愚蠢到冒著可能會遇到山體滑坡或者山洪的危險開車上山回家。
「呃,氣象台好像說,這場颱風要到明天晚上才會過境離開來著……」半靠在舒服的大床、上,洛果果抱著平板電腦玩遊戲,聞言抬頭瞄了瞄南宮烈的臉色,再看看他撩開的窗簾外面的情況,皺了皺精緻的鼻子,無聊的嘟嚷道。
養病好無聊啊,其實她感覺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腦袋上的繃帶還不能摘下來,這死男人居然不准她下床活動,走一走都不可以,去衛生間都是抱來抱去的,當她是易碎的泡沫娃娃嗎?
動一動就會碎嗎?有必要這麼緊張,這麼誇張麼?
雖然……被他緊張的感覺很好,被他寵的感覺更加甜蜜,可是……真的很無聊啊……
洛果果焉不溜丟的跨著一張漂亮的紅潤臉蛋,苦悶無比的使勁戳著屏幕中的按鈕,無聊,好無聊啊!
「明天晚上……」沒辦法了,也只能等了。眸光輕飄飄的掠過她苦悶的小臉,南宮烈瞇了瞇眼眸,嘴角邪惡的勾起,放下窗簾,幾個大步走回床前,身體慵懶的從背後抱住洛果果,「小東西,你很無聊啊?」
「嗯……」悶悶的應了聲,她繼續苦大仇深的使勁戳著觸摸屏,無聊啊無聊啊!!!
「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們就來玩個好玩的遊戲吧……」邪惡的低笑著,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白玉般的脖頸上,曖昧的流連,讓他擔心受怕了那麼多天,不討一點補償怎麼可以呢?
檢查結果都已經說她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腦震盪還會有一點點,但是只要注意一下,就沒有問題了。那麼多天不能碰她,他忍耐得也很辛苦啊。
今天就開禁吧!
「玩什麼?啊!你的手摸在哪裡?」背脊突然嗖嗖發涼,洛果果打了個冷戰,警戒心極重的側過臉,瞪著他,但是沒兩秒,她就目瞪口呆的低頭瞪著那只在自己胸前肆虐的狼爪,白玉般的小臉上就轟然盛開了兩朵艷麗之極的桃花。
色狼,慾求不滿的死色狼!
「摸在我應該摸的地方。」他理所當然的回答,一雙狼爪愣是沒聽過,揉捏著大吃豆腐,「而且,你感覺不到麼?我的需要。」輕笑著,他輕輕的動了動下身,讓她感覺到自己迫切的需要。
「我是病人,病人!」瞬間,耳根都染上了紅霞,羞惱難當,洛果果咬牙切齒的提醒他,她才不要跟他玩這種遊戲呢!現在可是白天,這種事情……應該留到晚上吧?!
「病人?之前你明明抗議說你不是病人來著?」嘴角邪惡的弧度加深,南宮烈邪魅的將她嬌小的身體板正,壓住,「再說了,檢查結果也證明,你活蹦亂跳得很哦∼∼∼」
「我……」洛果果頓時語塞,張了張嘴,頹然的敗下陣來。論口才,她什麼時候贏過這男人來著。
「小東西,我想要你。很想很想。」她吃癟的可愛樣子讓他愉悅的抿唇一笑,眼眸深邃如夜,深沉炙熱,彷彿要吃人般灼灼地盯著她,「你應該感到榮幸,能被我這樣渴望著。」
邪魅的性、感煽情,狂妄霸道的口吻,秒殺。
被這樣的目光盯著,一陣天旋地轉,洛果果的小心臟狂跳,怦怦的幾乎要從喉嚨口跳出來,渾身發燙,睜著瞠大的黑瞳緊張又驚艷地看著他,過於逼近的男人氣息,讓她喉嚨發乾,全身發軟的窒息。
這、這男人,太、太、太性、感又太、太、太狂妄霸道了,毒藥啊極品毒藥啊!
「小東西,我們的遊戲開始了,不准那麼快就昏過去哦!」邪佞宣告,他狂野的剝去她的露肩洋裝,炙熱的薄唇,迅速攫住了她來不及驚呼的嫩唇,無論雙手還是唇舌,都侵略性十足……(編編說,羊羊啊,要和諧,要婉轉,把握好尺度,五一要到了。於是我說,那就省略號,讓童鞋們自行想像吧,哈哈。)
……
瘋狂的需索無度之後,又經過充足的睡眠,南宮烈醒來的那一刻,已經是次日的深夜。
颱風已經過境,暴雨也已經停了。天地間安靜得可以。
瞇了眼眸適應了一下室內的光線,俊美臉龐上滿是饜足的愉悅清爽,南宮烈慵懶的支起身體,寵溺的看著趴在胸膛上睡得正香的洛果果。
柔軟絲被將她肩膀以下的美好全部擋住,但是那露出來的讓人忍不住要咬一口的雪白圓潤的小巧香肩,依然讓南宮烈小腹一陣熱血沸騰。
口乾舌燥的抿了抿薄唇,他伸出手去拂開披散在她臉上的黑髮,露出宛如天使一樣的恬靜美麗睡顏,低低的罵了一聲,「妖精!」
「小東西,洗澡回家了。」掀開被子,攔腰抱起昏睡得不省人事的她踏進病房配套的浴室,南宮烈薄唇勾出最優美的寵烈笑意……
……
南宮烈帶著洛果果回到南宮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南宮烈抱著她,除了巡邏的保安,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進了主宅別墅的大廳,在特別留出的昏暗的燈光下,慢慢的向樓梯走去。
「餓……」突然,懷裡的人發出模糊的囈語,南宮烈腳步一頓,低頭一看,被餓醒的洛果果正睜著迷糊的黑瞳,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烈,我肚子好餓……」
「那我們去廚房找吃的。」心臟一悸,南宮烈揚起邪肆的笑容,將她放下來,在昏暗的燈光中,十指緊扣,牽著她的手轉了個方向——廚房。
「嗯?怎麼有燈光?廚房這麼晚了還有誰在麼?」來到廚房前,柔和而明亮的燈光從門縫處射出,令南宮烈訝異地輕輕的挑了挑眉宇,正要伸手推門的時候,一道熟悉無比的聲音鬼鬼祟祟的響起——……